荷官收走了我们的全部筹码。
方帆影怔怔地看着我。
我说:“我们到外边休息一下吧。”
我牵着她的手来到大厅旁边的一个小休息室内。
小休息内很整洁,很干净,四圈是一圈布艺沙发,两组沙发中间有一个小茶几。
一个穿着赌场制服的侍应生走进来,用英语问:“请问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我说:“给我们来两杯红酒。”
侍应生点头退下。
方帆影有些沮丧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我心生怜爱,笑着对她说:“你别这样,反正这些钱也是白来的,输了就输了吧。”
她看了我一眼,有些担心地说:“可是我们现在连回去的机票钱都没有了。”
“放心,总会有的,实在不行,我们到白宫找奥巴马总统,让他用他的一号专机送我们回去。”
方帆影苦笑了一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对了,刚才你不是说有你在,没事儿吗,现在怎么办?”
我掏出口袋里的一百美元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笑着说:“我们现在还没到穷途末路的地步,你瞧,我们还有一百块钱呢。”
“一百块钱钱能干什么?”
“可以做药引子呀?”
她狐疑地看着我,“药引子,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那一百美元,“是这样,我们可以用这一百块钱做本钱,把我们输掉的钱全赢回来,不过,应该说,我们可以用它赢一大笔钱回来。”
“你保证能赢吗?说不定,一下就输没了。”
我神秘地点了点头,“只要你……只要你……”
见我吞吞吐吐的,她急忙问,“只要我什么呀?”
“只要你做出一点点小小的牺牲就可以了。”
她警惕地上下打量我,“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你忘了你是我的充电器呀,只要你给我充足了电,我保证能赢回大钱来。”
她的脸“腾”地一下涨得能红,“你是说……你是说让我亲你?”
我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候,侍应生端着两杯红酒走了进来,把酒放在我们面前,点点头,退下。
方帆影的眼睛不安地转动着,两只手下意识地不安地绞动着。
我把一杯红酒递到她手里。
她看了我一眼,喝了一大口酒,才喃喃地说:“要是……要是……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你得保证不能到处跟人说去。”
我举起一只手,“我保证。”
“还有,你得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
她不安地眨了眨眼睛,低了低头,讷讷地说:“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和我做那个?”
她的脸红里透着红,宛如鲜艳的花朵一般,可爱极了。我玩心顿起,故意逗她,“那个?哪个呀?”
她又羞又气,拍了我胳膊一下,“你说哪个,就是那个嘛。”
“到底是哪个吗,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哪个?”
她身子小女孩撒娇一样扭了一下,“不跟你说了,你坏。”
我站起身,走上前,从沙发上拉起了她,看着她美丽的眼睛和娇美的面庞,郑重地说:“帆姐,你放心好了,如果我真要和你做那件事的话,我是不会在你无意识或者睡觉的情况下跟你做的。”
她久久地凝视着我的眼睛,我迎视着她。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睫毛不安地抖动着。
我轻轻地吻住了她柔软、湿润的的香唇。
刚开始她有些怯意的躲闪着,慢慢的,她的双臂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身体也慢慢地贴向我,热情地回吻着我……
我的心激烈地跳动了起来,双臂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忘情地吻着她……
虽然我以前也吻过她,但那是紧张情况下的吻,而且是半强迫式的,现在不同了,我们是在两情相悦,柔情蜜意之下亲吻的。
我的一只手下意识地从她的后背转到她胸前……
她一惊,嘤咛一声,一把打开我的手,身体也迅速离开了我,红着脸嗔了我一眼,“差不多行了,还得寸进尺了,坏蛋!”
我哈哈大笑,拿那茶几上的那张百元美钞,挽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走,我们大战拉斯维加斯。”
我们两个回到刚才的那个赌台上,赌台上的人没有刚才那么多了,我们找了个地方看里面的牌面。
我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找到“透视术”的数值看了一下——72%。
应该可以了。
我挥手叫来侍应,让他把我一百美元换成筹码。
我对面的那个荷官看了我一眼,脸上对我只换了一百元的筹码似乎有些不屑。
侍应把一百美元的筹码送给我。
荷官开始发牌,旁边的几个赌客或买“闲”,或买“庄”,我拿着一个二十块钱的筹码在桌面上轻轻地磕着,虚着眼瞅着荷官手里的牌。
荷官看着我。我摇了摇头,表示这把不玩。
这把开的是“闲”。虽说我没有十分的地看清楚荷官手中的牌,但是我也看了个大概,知道这把开的应该是“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