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帝直不禁怒火万丈,说:“你胡说什么?”来说:“为君之道,首在得人,而人才最重要的作用有两条,一是发现子民生活中存在的问题,二是解决发现的问题。你用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你子民需要什么呢?”一听这话帝直愣住了,来说:“父亲,你可能需要调整一下你的班子。”帝直立刻说:“这番话今后不许对外人说,你我父子能够还朝,我能够被尊为人主,十一位柱国之力也!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总不至于什么都不图吧!国中的资源就那么多,甲若是多拿,乙就得少拿。”来说:“父亲,你真的是假天子吗?”帝直说:“如果我能够与十一位柱国和睦相处,我就是真天子,否则我就不是天子了。”来一脸凄怆,说:“想不到你贵为人主,却如此委屈自己。”帝直说:“谈不上委屈,将心比心而已。”
帝直还朝没有让炎帝朝实现中兴,史皇仓颉氏二世君非常兴奋,说:“帝直不过如此,看来我们很可能会取代炎帝,成为整个天下公认的天子。”这个时候又北方出现一个就九黎的群落,首领叫做虺,自称是父子氏的后裔,以风为姓。他早就到对炎帝朝不满,经过数十年准备,终于在灵山虺成自立为帝,国告号为冀。消息传阳武,史皇仓颉氏二世君愤怒了,打算发兵进行讨伐,手下的一位谋士劝阻道:“主上,对于我们来说,最要的还是要推倒炎帝朝,这样你就是天下公认的天子,到那时再以天子的名义讨伐九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另一位谋士当场反驳道:“如果天子的名义那么好用,帝直为什么不来讨伐我们呢?”对方说:“帝直是昏君,主上乃明主,他来讨伐也不会成功。主上如果拥有天子之名,一定可以让天下所有人臣服。”
那谋士说:“一派胡言,人臣之所以要尊重人主,是因为他不得不那么做,冒犯天威会让他死的非常惨。天子之所以为天子,是因为他拥有让天下人臣服在他击脚下的实力,如果做不到,他就不是天子了。”对方说:“他现在就做不到,可他还是天子。”那谋士说:“至少我们不承认帝直是天子,九黎也不承认,如果宜阳的情况一天天坏下去,类似我们和九黎的群落会越来越多。”史皇仓颉氏二世君说:“如此一来,我们处境就更难了。”那谋士说:“其实这是好事,如果那些人都聚集在帝直的麾下,就算我们是猛虎也难以抵御群狼。如果他们不断分解成一个个小群落,天下就是我们得了。”对方说:“即使他们聚集在帝直的麾下,指挥他们作战的人非常低能,他们也没有理由不打败仗。即使分解成小群落。如果首领向咱们主上一样英武,我们扫平天下的工作也会变得更加艰难。”
史皇仓颉氏二世君说:“这件事的确难以有定论,一个大汉和一群小孩到底那个更好对付,讨论这样的话题对我们而言其实没有实际意义,因为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应该集中精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这是提高胜算的唯一办法。”两位谋士拱手说:“多谢主上教诲。”风虺实在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多次与史皇仓颉氏发生冲撞,手下的人表示你已经称帝,这意味着你与炎帝方面不可能和解,在这种情况下与史皇仓颉氏为敌,这等于是为了帮助炎帝不惜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风虺说:“第一,我们与炎帝不是不可以和解,如果我放弃帝号,他们肯定愿意放弃相应的继续与我结交,而我放弃不过是一个称号而已,得到的却是实实在在的利益。第二,史皇仓颉氏被消灭,并不会让我们陷入危险境地,没有我们九黎的时候,史皇仓颉氏已经与炎帝对立多年,相比于之前,他们的处境其实更糟糕了。”
史皇仓颉氏和九黎发生战事,消息传到宜阳,大家都非常高兴,只有来看起来非常紧张的样子,帝直说:“你好像不是很高兴。”来说:“战事离我们越来越近,而我们却非常的虚弱。”帝直说:“我们不急于加入进入,而是要老老实实的坐山观虎斗,等他们彼此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出手。”来说:“只怕事情不会是我们想象的那个样子。”帝直说:“你告诉我是什么样?”来说:“他们之间随时可以打起来,随时可以停下来,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对手,就是我们。而我们很难联合其中一个去打击另一个。”帝直说:“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这么做呢?”来说:“与比自己的人结盟,等共同的对手消失之后,你就成了他的一部分。与比自己弱的人结盟,你很难从中受益,反而不断付出去帮助对方。”帝直说:“按照你的意思他们也不可能结盟。”来说:“有共同的对手,又实力相当,当然可以结盟。”
对于来的说法,帝直咨询了十一位柱国,他们都表示小孩子的看法不足以作为决策依据。就是对于史皇仓颉氏和九黎之间的冲突采取不干预、不评论的对策,即使他们之间的争斗波及到了炎帝子民的利益,炎帝仍然选择隐忍之态度。过了三个月,发现情况有些不大对头,九黎和史皇仓颉氏之间的停止了争斗,他们各自有一镖人马冲入炎帝所瞎境内,开始肆无忌惮的抢劫和杀戮。消息传到宜阳,震动了整个上层,大家开始对来另眼相看,在朝会之上,帝直说:“这件事我负有主要责任,你们之中许多人也要负责任,但这是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后我们怎么对付这两伙强盗。”太乙说:“主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应该立即调集兵马打击他们。”帝直看着来,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来说:“我们如今就像是一只生病的猛虎,他们却是健康的饿狼,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设法稳住对手,休养生息。”
帝直说:“怎么稳住对手?”来说:“一方面我们要调集兵马,做出要打的姿态,一方面我们要与他们之中的一方进行谈判,许他们以利益,引诱他们去打击另一方。”帝直笑着说:“这少听起来不错,你现在是摄政,用命你亲自领兵去前线处理此事。”十一位柱国都不吱声,帝直说:“少甲、少乙,你们率领所部跟着他去迎敌吧!”少甲和少乙说:“是。”大军浩浩荡荡开到边境,扎营之后,少甲和少乙来见摄政,少甲说:“摄政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摄政笑着说:“边民如今被他们被战事所苦,他们一定恨透了史皇仓颉氏和九黎,你们让手下的人告诉边民们,朝廷已经派大军来讨伐他们,如今需要与他们合作攻击对手。”少甲说:“他们能答应吗?”摄政说:“你们先照着去做,如果不灵,我们再想办法。”结果出人意料,边民听了官军的劝勉,他们都表示会助官军消灭敌人。
少甲说:“我们动手吧!”来说:“不急,分别给九黎和史皇仓颉氏传消息,就说朝廷已经做好准备在他们决一死战。”少甲说:“我们同时要对两方宣战吗?”来说:“要这么弄,往九黎去的消息,就说我们要对史皇仓颉氏宣战,往史皇仓颉氏去的消息,就说我们要对九黎宣战。”少甲说:“万一对方不配合怎么办?”来说:“告诉九黎,我们与史皇仓颉氏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果他们愿意放弃帝号,与我们结盟,共同对付史皇仓颉氏,我们就愿意将仓颉氏所辖之疆域送给九黎。告诉史皇仓颉氏,九黎贸然称帝,这是摆明了与炎帝作对。是可忍、熟不可忍,如果史皇仓颉氏愿意帮助我们消灭九黎,我们愿意将九黎所辖之疆域送给史皇仓颉氏作为礼物。”少甲说:“他们能信我们吗?”来笑着说:“如果有人指着一个山洞告诉你里面有一个绝色美女,只要你能进入,她愿意嫁给你,你愿意进去看一看吗?”
少甲不说话了,来说:“在史皇仓颉氏二世君与风虺的眼里,九黎与史皇仓颉氏的疆域就像绝色美女一样诱人。”接到消息之后,风虺沉默了,手下的人也在那里挠头,一位将领说:“据可靠消息,摄政来到边境之后,一直准备打仗,我们真的要与炎帝决一死战吗?”风虺说:“炎帝如今非常虚弱,应该不会主动挑起战端,他们这么做很可能是虚张声势。”那将领说:“所以我们要继续进攻吗?”风虺说:“继续进攻。”史皇仓颉氏二世君接到消息,半天不言语,身边的近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二世君说:“真是没想到,这个小子年纪不大,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倒是不少。”一位近臣说:“要停止进攻吗?”二世君说:“不停止,我到要看看这个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九黎与史皇仓颉氏进攻的态势非但没有削弱,反而不断加强。
少甲和少乙看着来,心中都在表现这小子自作聪明,来说:“你们帮我分析一下,九黎和史皇仓颉氏那个更强一些。”少乙说:“史皇仓颉氏应该更强一些。”来说:“这些日子士兵和子民都憋坏了吧!传令三军,今晚子时,我们要采取行动。”少乙说:“早上行动不便,还是天亮再说吧!”来说:“我们行动不便,他们也不便,互相看不清楚,谁也摸不清底细,不同的是我们事先有准备,而他们没有,我们一定赢。”天黑之前,他们一直在反复推演,一到子时大军出发,当时史皇仓颉氏的军队之中人正在熟睡之中,突然一阵脚步声敲碎了他们的美梦。少甲领着左护军,袭击敌军的左翼,少乙领着右护军袭击敌军的右翼,来领着中护军直扑二世君的驻地,一夜之间,史皇仓颉氏的军队全军覆没,二世君在几个亲兵的掩护之下逃回了阳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