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风虺的耳朵,他简直要疯了,说:“这怎么可能?”手下一位将领说:“现在我们怎么办?”风虺说:“他们现在肯定非常骄傲,而骄兵是一定要败的。”很快就有消息说来已经带着军队扑了过来,风虺说:“我说的没错吧!”他们严阵以待,就在将军快要接触到一起的时候,来突然下令停止进攻,风虺立刻下令攻击,炎帝的军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眼看就要败,来显得非常镇定,他亲自来到前线督战,说:“士兵们,风虺自称伏羲氏之后,可我们都知道伏羲氏乃上古的一位圣明君主,他视子民的痛苦为自己的痛苦,而不会纵容手下滥杀无辜。而风虺又有什么样的作为呢?他用我们边民的血来训练他们的士兵,让他们变成嗜血的禽兽。用子民的财物激励他们将士,让他们变成一伙强盗,这样的人存在于世上,如同病患在人身上,我们一定要击败他,大家才有好日子过。”
他不光是用言语激励将士,还亲自提着兵器冲入敌军阵中,九黎的士兵直到他身份特殊,许多人朝他涌过来,想要杀掉炎帝朝的摄政以头功,负责保护来的士兵也杀红了眼,一场激战过后,旷野之上,杂草丛中留下了许多尸体,双方都伤亡保重,很快来有组织起一支大军扑向了九黎,风虺说:“真真没有想到,羸弱的帝直能够生出这么一个亡命之徒来。”他甚至与来进行了进行一番肉搏,很快就被双方的士兵隔开,来说:“逆贼,我一定要杀了,以祭奠那些死去的冤魂。”风虺说:“你少在这里装蒜,天下本来属于风姓,长石年这个逆臣篡了我家的社稷,才有了炎帝的天下。”来说:“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非一家之天下也!你张口闭口你家的天下,你把天下之人置于何地?”风虺说:“住口,我最受不了你这种虚伪的说法。这么多年,天子的位置不是一直在你家传递吗?”
来说:“那也不能说天下就是我家的,伏羲氏从来不说天下是他家的。”风虺说:“你是摄政,今日我就杀了你,为风姓列祖列宗报仇。”来说:“伏羲氏驾崩之后,承继大统的是女娲氏,女娲氏是姓云,夺你家天下的不是长石年。”风虺说:“住口,你当我不知道吗?未免天下计,伏羲氏娶了自己的妹妹女娲氏,所以是同姓。”来说:“为了眼前的利益,不惜编造故事恶心自家先人,只有一种可能,你根本就不是伏羲氏的后人。”两个人你来我往互相指责,持续了一整天,明日双方卯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中甲说:“摄政大人,这种打法不妥。”来说:“有何不妥?”中甲说:“将在谋而不在勇。”来挠着头皮说:“你说的对,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少甲说:“不如我们讲和吧!”来说:“绝对不可以与九黎讲和。”少甲说:“为何?”来说:“我们击败了一群人,他们有被消灭的危险,咱们给他们一条生路,他们会对咱们感恩戴德。九黎没有被打败,如果我们现在与他们谈判,还怎么在边境立威?”
少甲说:“摄政大人深谋远虑,在下佩服。”这个时候少乙走了进来,说:“摄政大人,这样硬拼不适合办法。”少甲说:“我们应该派使者去找史皇仓颉氏谈判。”少乙说:“能够谈成当然非常好,但请你想一想,人家刚被咱们打的满地找牙,他们要么会愿意与我们谈判呢?”少甲说:“摄政大人,你的意见呢?”来说:“一定要谈,而且要谈成。”少甲说:“谁能去完成这个任务呢?”来说:“以天下之大,人民之多,一定能够觅但这样的人才。”少乙说:“我们是急需这样的人才,慢慢找怕是来不及吧!”来说:“这样吧!我们先跟九黎这么耗着,看谁先扛不住,于此同时立刻诏告天下,就是我们需要人才来改善与史皇仓颉氏的关系。”少乙说:“九黎会不会也派人去谈判呢?”来说:“他们一定会那么做的。”少乙说:“万一他们谈成了,我们就被动了。”
来说:“许多时候事情的成败不取决于人,而取决于天,这一次能不能成功改善与史皇仓颉氏的关系,就要看上天帮不帮我们了。”来估计的没有错,九黎果然派人去与史皇仓颉氏接触,使者见到二世君的时候显得非常傲慢,原来他们不是谈合作,而是来劝降,这让二世君非常愤怒,却不敢表现出来,他担心自己被九黎和炎帝两线夹攻,于是陪着笑脸说:“就算要投降,也要等这一丈打完之后再说,倘若你们被消灭,我们的处境岂不是更糟糕?”使者瞪圆了双眼说:“我们是不会被消灭的。”二世君说:“等这一仗打完了再谈有什么不可以呢?”使者说:“仗打完了就不是这个价了。”二世君说:“如果仗打完了,你们却不给我们合适的条件,大不了我们以相同的条件去投降炎帝。”使者说:“你与炎帝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么会愿意投降炎帝?”二世君说:“如果你们逼的我们走投无路,投降炎帝即使心里不愿意,也不得不那么做了。”
使者碰了个软钉子回来了,向风虺汇报了谈判的经过,风虺气的咬牙切齿,说:“你还好意思回来?”使者说:“主上,臣已经尽力了。”风虺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说:“你这也叫尽力了,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宰了。”使者大喊冤枉,周围的人也纷纷解劝,风虺摆了摆手说:“算了。”九黎与史皇仓颉氏接触失败的消息传到来的营中,他不由得笑出了声,然后说:“他们太着急了,应该选一个合适的人去完成这一艰难的任务。”少甲说:“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来报名。”来说:“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也不过是我们与九黎继续耗下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少甲说:“我们是没什么大不了,可我们的士兵和当地的子民就苦了。”来说:“我们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少乙说:“不如这样,我们筑坛祈祷吧!”来说:“该是我们的,上天不会吝啬。不该是我们的,恐怕也祈求不来。”
少乙说:“什么都不做,心里怎么的过得去呢?”来说:“至少你可以挖空心思的想怎么对付九黎。如果九黎被打败了,要不要跟史皇仓颉氏谈判就不在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了。”之后少甲和少乙不断的总结经验,现场不断取得一些小的胜利,平时看起来不起眼,可经年累月算起来,就能看到最终的胜负。史皇仓颉氏二世君派人来到来的营中,来以极高的礼节接见来使,那使者反而感觉不好意思起来,说:“你是堂堂炎帝朝的摄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使者,你为什么要用这么高礼节接待我呢?”来笑着说:“我虽然有摄政之名,实际上真正掌握实权的事我父亲,实际上我是知政而不摄政。”使者说:“那我也不应该与你分庭抗礼啊!”
来说:“仓颉氏发明了文字,至今辖下子民受其益,我怎么能慢待他的后人派来的使者呢?再者,我们刚刚打了一场仗,这对于我们双方都是非常不幸的事,而你家主上能排使者来见我足以显示他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家父经历过许多磨难,自从还朝之后一直奉行天道、提倡仁义,相信他一定能够与家父建立非常美好的关系,最终两边的子民都能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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