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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单第二百三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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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愣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走了,其实披衣并非不想收徒弟,到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罪孽深重,只有孤独终老,才是最合理的结局。其实他也不是住在山洞里,在一个极为荫蔽的有一座木屋就是他的家,里面的陈设其实都说得过去。按说人都自然住在山之阳、水之阴,可他却住在水之阳、山之阴,主要是因为他与自己的师父一样,自认为是负罪之人,不配留下子嗣,不配过普通人的生活,说,这样的人是所以至阴之人。何为至阴之人,囚犯、刽子手、阴谋家,该有一类就是无用于世的才智之人。在最初距离在这里的,大多也是这类角色,后来这里出了名,情况就变了。这里生活的人从娘胎里来开始听一些人讨论大道,长大之后,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三分学问人的气质。就在披衣以为自己后继无人的时候,有一个叫王倪的人来了,被人下了慢性毒,希望披衣能够施以援手。

披衣没有推诿,花费了半年功夫,才把毒除尽了,王倪拱手说:“多谢先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待我回家杀了内子和她的那个野男人,夺回家产,分一半给你。”披衣说:“我不要你的家产,也希望你也别要了。”王倪一脸诧异,说:“为何?”披衣说:“你要夺回家产,就得杀人,你要杀了人就犯下了大罪,到时候你逃命还来不及,那里有机会拿回自己的财产?”王倪说:“我可以拿着部分财产逃命。”披衣说:“放下往日的恩怨,踏踏实实钻研大道,不是更好吗?”王倪说:“奸人不除,我这口气咽不下去。”披衣说:“把他们忘了吧!”王倪死说:“为何?”披衣说:“如果不是我救你,你绝对活不下来,你已经两世为人了,从前种种都与你没有关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完这番话,王倪心中的恨大大减退,过了三天,他拜披衣为师,决心以此度过余生。

没有入门,不知道学问的美妙。一旦沉下去,便难以自拔。当他知道越来越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他几乎已经把过去的恩怨都忘了个干净。也许看官好奇王倪的妻子最后如何了?她与那个野男人一直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其实她之所以会与别的男人勾结起来祸害自己的夫君,也是因为王倪实在不像话,他一表人才,家世也不错,不知怎么就讨了一个又丑又凶的女人,他成天躲在外面不回家,因为只要回家就会被打。王倪恨不得逢人就说自己如何命苦,讨了一只母老虎。母老虎逼近不是病猫,从那时起她就有了杀夫之心。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第二个男人出现了,此人见王倪的女人简直活的像个寡妇,他决定用自己这一把结果点燃她那一堆干柴,两个人一拍即合,双双坠入情网。出于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他们更加坚定了杀掉王倪的决心。

帝尧在位的时候,吏治清明,所以他们心里很清楚,一旦做的不干净,让官府查出什么来,他们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就算是废了。那男人苦苦寻找,忠于找到了一种毒药,无色无味,更绝妙的是他不会马上把人药死,服用之后,发作时间十分漫长,与害病而死一般模样。然而王倪这个人一只有一个习惯,就是习惯独自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冥想,深林、水边、山顶,都曾经留下他的身影。平常,他都能够很轻易的进入深度的冥想状态,可也不知怎么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进入冥想状态越来越困难了,以至于他不得不放弃,这让他非常的苦恼,越是情绪波动的厉害,他越是感觉整个人的状态有些不大对,他尝试着解开心中的谜团。是什么导致他忽然好像失去了冥想的能力,经过他反复的确认,他感觉自己应该是中毒,他甚至大致确定了中毒的日期。

作者在多个场合重复一话,人更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的事。虽然王倪的身上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他们却没有察觉,直到有一天王倪最后消失了。之后他们每一天都在恐惧中度过,那妇人问那野男人道:“你找的这种毒药是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解药?”那男人说:“解这种毒所需要的东西并不复杂,可它解毒的方法非常复杂,除非遇到高人,否则必死无疑。”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人们渐渐也就把王倪给忘了,忠于有一年到了王倪消失的日子,那妇人说:“看来王倪已经死了,我们终于可以长相厮守了。”那野男人非常高兴,说:“谢谢你,如果不是遇到你,我没有这种有声有色、有滋有味的日子。”那妇人说:“我们还应该感谢一个人。”那野男人说:“谁?”那妇人说:“王倪。”那野男人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了,说:“你是不是后悔了?”那妇人说:“不,我不后悔。可你想过吗?谋财害命这种事是很损阴德的。”

那野男人一听这话,顿时气的脸跟猪肝一样鲜红,说:“你到底像干什么?”那妇人说:“我们两个一定要生儿育女,你难到不希望他们将来能够得到神灵的保佑吗?”那野男人说:“所以呢?”那妇人说:“给王倪建一个衣冠冢,以后逢年过节,我们都去祭拜。”那野男人说:“你就觉得这样他就不想找我们的麻烦了吗?”那妇人说:“我们是这个世上仅有能给他烧纸钱的人,我们若是有一个三长两短,他们还能指望谁能给他烧纸钱呢?”一听这个,那野男人瞬间沉默了,说:“或许你说的对,我听你的。”于是两个人花费了不少的钱,给王倪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修建了衣冠冢。日后当真每逢佳节都来拜祭。他们决定把王倪离开家门之后的第四十九天作为忌日。从哪之后,王倪每天在夜里都梦见一堆前朝着自己飞来,这给他很大的困惑,于是来向师父请教。

披衣笑着说:“他们这是良心发现了。”王倪不解,披衣说了其中的缘故,王倪说:“完全从自己的利益考虑,这个也叫良心发现吗?”披衣说:“如果不是他们,你到不了我这里,你也不会有现在的修为。如此看来,他们还是你命中的贵人。”听披衣如此说,王倪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也没说什么。披衣也自觉失言,自居好话,如果能够尽可能的贴近现实,听起来方能让人受用。如果好话让人一听就名不副实,你未必会受用。作者去年去二哥家,哥哥指着作者对二哥的女儿说作者是什么作家,写了好几本书。作者听了非常难受,一个人再喜欢文学,写再多的东西,如果没有以此为生的本事,你便什么都不是。或许有习惯抬杠的人把卡夫卡搬出来与作者理论,作者想说卡夫卡这样的案例绝不是能经常见到的,作者不想表现的过于平庸,却又无可奈何。如果真的作者能在死后扬名,虽然仍有遗憾,仍将含笑九泉。

一年之后,王倪终于不再梦到那些钱了,这个时候他又感困惑起来,难到他们不再烧钱给老子了。又难受了一年,到了第三年头上,他总算是从中解脱出来了。他一心想的是眼前的事,再没有杂念来侵扰他。其实作者也很想做这样一个人,每天专注于自己从事的事,这样自己就会少受一些指责。如果现在看到的就是作者的结局,这无疑是让人感到痛苦的。作者到底有没有天赋,有没有潜力,有没有可能成为更好的自己。且将这些问题按住,只说当你在修业的过程中日新月异的时候,披衣却渐渐呈现出了老态。到他并不难过,相反,他很开心。他老的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日清晨,朝阳落在他身上,他下意识的打了个盹儿就再也没有醒来。披衣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根据披衣生前的嘱咐,他的遗体被焚毁,撒在了风里。之后每次听到风声,王倪都感觉这是披衣在跟他说话。

王倪不但继承了披衣的衣钵,还在他的基础上做了许多发展。列位看官,你可能在学习过程中遇到过与作者相同的困惑。一个人处于自己的需要对先师留下的学说进行选择的传承,然后把它美其名曰发展。对于这样的做法作者持保留态度,作者的想法是这样的,你根据自己的需要对先师留下的学说有所扬弃,这是完全可以的。但这里必须指出,扬弃之后形成的新东西,未必就是对先师学说的发展,更不能厚颜无耻的说这就是先师的学说。在一些地方一些人存在这样的陋俗,对于这种东西应该坚决的予以抨击。天空格外蓝,王倪望着天,他时而感觉自己像风在山谷间盘旋,时而感觉自己像是洒落在地上的阳光。此刻的他说不出是是悲是喜,此刻他没有好恶、没有爱恨,当时太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束光在闪烁,这束光是温暖的,是智慧的,是美满的。

作者其实内心常常会感到困惑,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一名儒生。因为作者对道家思想非常的推崇,关于道家思想的认知,今天的人们很多都是模糊的。比如道家思想与后来的道教、与魏晋的玄学,之间的联系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可以划等号呢?痴迷玄学的人,往往追求极致的享乐,这些人不但沉溺酒色,而且嗑药。玄学兴盛的年月,整个上流社会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玄学的确有跟道家相似的地方,追求清静,崇尚无为,对于庄周式的洒脱,玄学的信奉者也是十分向往。玄学与道家思想的明显不同在于,道家思想崇尚恬淡寡欲,讲究顺其自然。对酒色的痴迷、嗑药,这都是逆自然之理而行。道教虽然非常的推崇老子,可他们有老子的思想仍有非常大的差异。虽然道教似乎披着老子思想的外衣,可他们骨子里还是古代方士留下的那些东西,追求不死之术,梦想白日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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