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演技拙劣的人,经常会被别人指责太装,人生就是一大装,看你会装不会装,人本来就是一种野兽,不同的是人更聪明一些。所谓装,就是你身上表现出来的社会属性。表演一定要适度,不能太违反人的自然属性。孔子说:“过犹不及。”比如说有的人非常善良,他愿意救助那些逃难的人,如果他救助的人见色起意,糟蹋了他的女儿,在这种情况下,他如果还能在原谅那个混蛋,还对他如春天般温暖,这个人就不是善人,而是畜生了。作者一直不支持女权思想,但对生活中被伤害的女性始终是同情的,并且坚决支持惩罚那些伤害她们的人。作者在上初中的时候,曾经听说这么一件事,一位女生被糟蹋了,按照作者的想象,家属应该保留相关证据,立即报警。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人瞠目结舌,施暴者的家属动员了当地一些有影响的人去劝解,而他们提供的处置方案竟然是让这两个人结婚。
把一个被糟蹋的姑娘嫁给施暴者,没有这个更没有天理的事了,从那件事之后,作者再也不相信那些整天说理的伪君子了。为什么女权思想令人生厌?不仅仅是它鼓励女性变的蛮横、贪婪、没有教养,更在于她支持一部分生活优越的女性去压榨那些处在生活底层的女性。比如说一些上流社会的女性想花钱请人帮她生孩子,许多人会说这样挺好的,各取所需嘛,想要孩子的有了孩子,想要钱的有了钱。说白了她们就是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让别人陷入道德的深渊。我们想象一个,一个人可以拿生孩子当买卖干,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做的。女权思想从它出现的的第一天起,它的每一个毛孔都流淌着肮脏的血液。一个文明的社会,应该教导人们用合乎道德的方式去谋生,而不是鼓励人们去尝试突破人类伦理的底线。
女权思想是为女性强权服务的,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看清他的真面目。时隔不久,重华就派了使者来见丹朱,给他送来了礼物,这让丹朱心里直发毛,鸿浩说:“主公勿忧,我替你问一问。”使者看见鸿浩走过来,拱手说:“有什么问题请问?”鸿浩说:“前段时间我家主公被赐死,近日送礼物来,是何用意?”使者一听就懵了,过了一会儿立刻说:“天地良心,朝廷绝发过这样的旨意。”鸿浩说:“这样实在是太好了,我已经将信使杀了,烦劳你把这件事转奏给摄政大人。”使者说:“不知道可留下凭证?”鸿浩说:“当然有凭证,但我不方便把它给你。”使者说:“你不给我,我如何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呢?”鸿浩说:“奏不奏你自己定吧!如果你觉得实在没有必要,那就可以不奏嘛!反正我们主公安然无恙,你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使者说:“这件事可马虎不得?如果你不能提供真凭实据,我就说你诽谤朝廷。”鸿浩说:“我若把证据给了你,你将证据撕毁,岂不更说我诽谤朝廷。”使者说:“想不到你竟然敢怀疑朝廷?”鸿浩说:“人家都说了,主上已经驾崩了,让我家主公尽快自尽。”使者指着鸿浩的鼻子说:“你这简直是要造反。”鸿浩说:“你回去告诉摄政大人,他如果真的想让我家主公死,我愿意陪着他一起死。但我们绝不会不明不白的死,我们会让世人都知道是摄政大人容不下主上和我家主公。”使者回到平阳,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重华一边听一边琢磨,说:“你说他们要谋反?”使者拱手说:“是。”重华说:“他们是如何要谋反的?”使者一下了愣住了,心想方才描述了那么一通合着没什么用?重华站起来说:“指控别人谋反是大事,不能他说谋反就谋反了,要有具体的行动,才能定他的罪。”
使者心想这个家伙为什么这么迂腐,嘴上却说:“他杀了信使,这还不够吗?”重华摇头说:“不够,如果真的有人去给他传旨,告诉他主上已经驾崩,让他自尽。这个人就涉嫌矫诏,应该处死。”使者说:“就算是要处死,那也是你的事,他凭什么给处死呢?”重华说:“这件事的性质就不同了,可以说他滥用私刑,而不是谋反。”使者一脸疑惑,说:“我不明白,你为何这般维护丹朱。”重华说:“他是当今主上的儿子,理论上他还是主上的继承人,我怎么能冤枉他呢?”一听这个使者差点晕过去,旁边一位使者实在看不下去了,说:“摄政大人,你现在自己加九锡,什么都跟天子一样,你说丹朱是主上的承人,我实在不理解。”重华一听这话勃然大怒说:“住口,什么跟天子一样?”说完拂袖而去,侍者一脸委屈的把这件事讲给娥皇听,娥皇笑着说:“他是君,你是臣,他的命令,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你只要以后找他说的去做,保你下半生荣华富贵。”
侍者说:“为何那些朝臣就可以质疑主上呢?”娥皇说:“你觉得自己与那些朝臣有任何不同吗?”侍者说:“没有不同,我们都是摄政大人饲养的狗。”娥皇摇摇头说:“你是他们不是。”侍者说:“怎么不是?”娥皇说:“他们都是摄政大人一起治国理政的伙伴。”一听这话侍者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娥皇说:“你也不用为这个感到难过,你与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功用,治国他不能仰仗你,可他们也不能向你一样伺候他。”侍者终于笑了,说:“多谢夫人开导我,今后我也是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娥皇说:“你是摄政大人的御狗,我可是用不起。”侍者满意的走了,娥皇跟前的一个侍女说:“摄政大人不会真的把权力交还给丹朱吧!”娥皇说:“放肆,这个问题也是你该问的。”侍女立刻匍匐在地,说:“小的是担心自己的前途。”娥皇笑着说:“你要记住,摄政大人比我们都聪明,他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侍女说:“可我真的害怕。”娥皇说:“你害怕什么?”侍女说:“我害怕丹朱还朝,把我们都替换掉。”娥皇说:“你不是大内的侍女,就算丹朱还朝,你也会跟着我们在一起,也我也会被替换掉呢?”侍女仍旧一脸愁容,娥皇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像你这样本来没事也能作出点事来,你若再这个样子我立刻将你替换掉。”使者从丹渊回来一直闷闷不乐,一天契来到了他府上,看他哭丧着脸,说:“你怎么了?跟死了爹一样。”使者说:“我心情不好。”契说:“心情不好?谁惹你不高兴了。”使者说:“摄政大人说了,丹朱在理论上还是主上的继承人。”契笑着说:“这么说是摄政大人惹你不高兴了。”使者说:“我怎么敢呢?我只是担心丹朱真的回来做天子。”契忍不住放声大笑,说:“你呀!看不破参不透摄政大人的奇思妙想,还替他担心,实话告诉你,十个你也算计不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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