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你道上古的圣人创立婚姻制度的本意是什么,具有女权思想的人会说这是因为男人要控制女『性』,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说明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对历史做一个简单的还原。在最原始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不是主要的,因为人要共同面对来自大自然的威胁。随着生产力水平的提高,来自大自然的威胁不断减少,这个时候人类内部的冲突多了起来。当人类需要面对更多外部威胁的时候,人们能够比较公平的分配劳动所得,因为这样大家才能活下去。如果他们当中的强人在本来就非常匮乏的物资当中显『露』更大的纷纷,处于弱势的人就没有了活路。那个时候人力是非常珍贵的,少一个人,大家活下去机会就少很多。当物资越来越充裕的时候,人群当中的强人就凸显出来,他们即便拿的多一些,也不会把别人『逼』上绝路。
然而没有愿意自己拿的比别人少,与其说人与人之间的冲突就多了起来。越来越的战『乱』,让体格更强壮的男人地位不断提高。男人地位的提高,意味着他在家族当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其中一个标志『性』的事件,就是在人们生活中出现了一个新的角『色』,即父亲。有了父亲这个角『色』,就有了建立这一基础上的血缘关系。婚姻也好,爱情为好,都是进入父权社会才有的东西。在母系社会是没有爱情的,那个时候每女『性』每天可以与不同的男人发生关系,请问那个是爱情?宣扬女权的人,罔顾历史的真实面貌,对传统进行肆无忌惮的诋毁。许多人根本不知道,女权思想只是在成全少数高悍『妇』和泼『妇』的野心,而更多善良的女『性』会成为受害者。吕后得势,要用酷刑折磨戚夫人。武则天得势,王皇后与萧淑妃就死的很惨。慈禧太后得势,同治皇帝的皇后被『逼』『自杀』,珍妃被丢到井里。
某番邦的女酋长来中土访问,在接受某女主持人采访的时候说她同意这样一种说法,如果女人当政,会更清廉更和平吗?有意思的是这位女酋长因为滥用职权、贪赃枉法被捕入狱。她很好的说明了这样的说法完全就是胡扯。女人若是当政,她们一样三宫六院,一样嗜血好杀,一样会鱼肉百姓。且把闲话摁住,窃以为上古的圣人创立婚姻制度,本意是已经处于强势地位的男『性』对相对处于弱势的女『性』的一种保护,当然这种保护是有条件的。一般来说,女『性』对婚姻的态度,相比于男『性』要更保守一些。生活中你总会看到一些虚伪的男人传统婚姻如何压抑女『性』,其实他说这种观点不是为了保护女『性』,而是通过刺激女『性』的需求,来满足他自己的需求。你很少看到有女『性』朋友站出来大谈婚姻如何摧残人『性』?如何压抑了她的需求?最根本的原因是她们并不希望失去这种保护。
我们想象一下,如果所有女『性』都失去家庭,她要么不生孩子,要么生下孩子搞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可以和许多男人发生关系,但是那个时候的人们都是公共汽车,很多很多人可以搭乘,这些人不可能是你的爱人,他们都是匆匆顾客。那个时候男人都是游击队员,女人都像是一家龙门客栈。如果你对这样的生活欣然神往,作者不得不唾弃你,因为这样一来人们的生活会充满各种稀奇古怪的需求,缺乏正常人的情感。母系社会过度到父系社会的过程,是人类社会的伦理不断完善的过程。文命来到涂山,见了娇的父母,他们对文命非常满意,本来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突然娇的哥哥提出异议,说文命是由男人生出来的怪物,不能让妹妹嫁给他。文命站在娇之父母的面前,说:“你们好好看看,我像是个怪物吗?”
娇的哥哥说:“无风不起浪。”文命说:“家父也是由父母生养的凡人,如果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能生孩子为什么他就能呢?这么离谱的传言万万不可信。”于是在岳父岳母的主持下,他们举行了婚礼,然后文命带着娇离开了涂山。回到平阳之后,先去拜见女英,女英让他先去拜见倄己,于是他们去拜见倄己,倄己见了本来不打算见他们,可她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看看儿媳。见面之后,发现娇是一个容貌清秀、举止乖巧的人,倄己打心里感到厌恶,说:“你知道吗?女不强天不容。你一定要做一个泼『妇』,做一个悍『妇』,这样你才能把你的男人踩在脚下,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娇只顾胡『乱』答应着,文命越听越觉得别扭。之后去见了女英,女英说:“你们是注定要成为一家人的,凡事互相谦让,要知道男女争强,家有不祥。”娇说:“谨遵大人教诲。”
从大内出来,文命说:“为什么聆听家母训话的时候你没有说谨遵她的教诲?”娇说:“我能在回答你的提问之前问你一个问题吗?”文命说:“当然可以。”娇说:“你不得我的取舍是对的吗?”文命说:“对,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娇说:“不,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规矩比人大。”文命说:“这样你如何与她相处呢?”娇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文命说:“人之大伦,怎么能分的那么清楚呢?”娇说:“她不应该对我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会做我该做的。”文命说:“如果你言行一致,我就支持你。”在之后的日子里,娇果然说的和做的完全一致。文命非常感动,说:“如今这个年头,言行一致的女人已经非常罕见了,我算是中了头彩。”娇说:“家里的事我能处理好。”其实文命就是有点多虑了,倄己虽然不喜欢娇,可她本人是非常独立的,不会给娇添麻烦。
直到有一天,倄己突然发现自己的一个男宠有别的女人,之后接二连三,陆续发现自己的所有男宠都有别的女人,她非常伤心,说:“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如果在自己的卧室面对着墙壁说,自然不碍事。她偏要来到文命的府上,面对着娇说。一般情况下,女人听到这话就像是被大了鸡血一样。她会眉飞『色』舞的加以附和,然而娇不是这样的人,她非但没有附和,还面无表情的看着倄己在那里发疯。倄己终于被激怒了,说:“真是太过分了。”娇说:“你累了,喝口水吧!”倄己说:“你嘲笑我?你别得意,你也迟早就这么一天,他们爷儿俩一个德『性』。”这个时候娇心头一紧,看来传闻是真的,要不然亲生母亲不会这么埋汰自己的儿子,于是说:“母亲大人千万不要误会,我绝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倄己说:“你少在这里装蒜,你的笑容出卖了你的心。”娇说:“只要你能消气,高兴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好不容易等倄己抽完了风,娇说:“你请回吧!”之后文命被叫过去训话,本以为文命被训斥之后回到家里,一定会对娇大发雷霆。没想到文命权当没有这么一回事。直到娇发现文命的脸上有伤,说:“是她打的吗?”文命『露』出一丝苦笑说:“不妨事。”娇说:“她并不是你的生身母亲,为什么对她这么客气?”文命说:“他是家父的正室夫人,我没有办法不尊重她。你也要尊重她,但你不用受她的欺负。”文命说:“不行咱们搬家吧!”娇说:“搬到那里去。”文命说:“阳城。”娇说:“为什么是阳城?”文命说:“我家父一样,不能逃脱跟水打交道的宿命,我想去各地考察,寻找治理水患的灵感。”娇说:“你要是跟令尊一样,我可就跟他的正室夫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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