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今天的话来说,帝重华就是一个标准的凤凰男,可能是因为自己这样的出身。所以的朝中都是这样,家里有一个身份高贵的女人。人『性』是非常复杂的,有的人愿意自己被异『性』服侍,有的人则心甘情愿的服侍异『性』。在今天,很多所为的男『性』精英都是这样的人,他们在人前十分体面,背地里被女人打的鬼哭狼嚎,人『性』多黑暗,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相比之下,大禹则完全不一样,他的夫人出身远没有那么高贵,大禹在家中是绝对的权威。有意思的是他的朝中很多都是这样,这导致大禹的阵营显得阳刚之气十足,而帝重华的阵营显得的非常之阴柔。商钧对这种情况感到不安,他召集军队日夜『操』练。希望这样可以鼓舞士气,没想到女英寄来的这份报告把他气的后够呛,她说与大禹的军队相比,帝重华的军队在『操』练的时候更像是在跳舞。
其实女英每寄出的一份报告都是被大禹看过的,当他看到女英这么形容帝重华的军队,他不禁放声大笑,说:“天意在我,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日出时分,娇带着启又来了,见到女英大礼参拜,说:“给太夫人行礼了。”女英说:“不要这样,我担当不起。”娇说:“你能当的起。”启双膝跪地,一边磕头一边说:“给祖母行礼了。”女英立刻说:“孩子,我不是你的祖母。”启立刻指着她,说:“那你为什么住在这里?”女英哑口无言,娇脸一沉,说:“不可胡说。”女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不妨事,不妨事。”娇说:“都是我教子无方。”启说:“是我自己的错,与母亲无关。”启自己主动认错,让女英有一种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子将来很可能会成为天子,他看起来跟方面的文命实在是太像了。
女英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了帝重华,不久之后钦差到了阳城,大禹亲自到近郊迎接,钦差看口气,说:“你已经三分天下有其二,为何如此谦恭?”大禹说:“这就是我有今天的原因。”钦差摇摇头说:“至少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大禹笑着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当你足够了解之后,你就知道缺少什么?需要跟什么样的人做朋友?”钦差说:“然后呢?”大禹说:“然后人生当中的许多难题都迎刃而解。”钦差一下子愣在当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拱手说:“女英夫人在这里麻烦你很久了,主上让我接她回去。”大禹如释重负,脸上却显『露』出忧愁的神『色』,钦差说:“为何如此?”大禹说:“她像是母亲一样抚养我长大,而我却不能像儿子一样孝顺他。”钦差被感动了,说:“你不到你是这样一个重情的人。”
大禹说:“一个人如果教育之恩都可以置之脑后,与禽兽何异?”两个人不知不觉进了大内,来到明堂。钦差不禁赞叹道:“你的生活状态与天子无异。”大禹说:“我在这里接待你,以显示对天子使臣的尊重,平时我不在这里办公。”两个人各自说着场面话,一直熬到傍晚,钦差滞留阳城三天,之后带着女英走了。走的时候女英的神情当中流『露』出些许不舍,大禹立刻说:“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派人去接你。”女英笑着说:“来与不来在两可之间,你好好照顾自己。”大禹说:“相信我,我一定给你养老送终。”女英连连摆手,说:“千万不要这样,我做了一辈子侧室,实在不配让天子给我养老送终,如果你能善待黎民百姓,我就谢天谢地了。”回到平阳的时候是个下午,女英迈步进了大内的门,忽然感到心中一振凄凉。
天上下着雨,女英背靠着门坐着,心就是雨滴一样,不是被摔碎在地上。渐渐的眼泪溢出眼眶,身边一个侍女非常惊讶,立刻推门进去拿了一方手巾出来,递给女英。女英接过手巾,却不擦泪,叹口气说:“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苦命的人。”侍女说:“你金枝玉叶,怎么能是苦命的人呢?”女英说:“金枝玉叶有什么用,不是一样给人做侧室吗?”侍女说:“你不是一般的侧室,你可是天子的侧室啊!”侍女想要安慰女英,就说:“我母亲给一个如同的士人做侧室。”没想到女英一听这话就火冒三丈,说:“她跟我能比吗?”侍女立刻匍匐在地,说:“当然不能比。”女英余怒未消,叫来两个侍卫将那名侍女丢进湖水里溺死。娥皇知道这件事立刻过来,看见女英面目扭曲,举止怪异。
娥皇说:“你怎么能滥杀无辜呢?”一连说了三遍她才听见,站起来说:“她拿我给她那个出身寒微的妈相提并论,她的母亲跟我能比吗?”娥皇说:“她不过是一时说错了,打一顿板子也就是了,何必要杀她呢?”女英说:“我连这么一点权力都没有吗?”娥皇说:“你大概忘了吧!父亲在世的时候,就连小小的蚂蚁都不让我们随意伤害,他身为天子,握有生杀大权,可他从不敢草菅人命。他如果泉下有知,会被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气坏的。”女英说:“天下很多人都可以拿父亲说事,唯独我们没有资格。”娥皇说:“那件事我也好难受,可我们应该向前看,不就是吗?”女英说:“你可以往前看,我没有办法往前看,我没有将来。”这个时候,娥皇渐渐感觉女英就是在哪里矫情,于是说:“你不是有一个养子吗?他现在厉害着呢?天子都已经没有办法驾驭他了。”
当你恨一个人到了某种程度,任何跟他有关的东西,都有可能点燃你的怒火。女英从阳城回来,帝重华一直没有见她,越是这样女英越是能作,当一个人越是无理取闹的时候,越是没有办法让人觉得可爱。帝重华对女中的态度渐渐从冷漠发展到了厌恶,这个时候娥皇良心发现了,但也仅仅是良心发现而已。娥皇、商钧、帝重华,三个人经常聚在一起,女英几乎成了住在大内的两旁世人。一直以来,下人们都对女英非常恐惧,这个人『性』情十分暴戾,动不动就要扇侍女耳光,动不动就用针扎侍女的嘴唇。再加上她刚刚下令杀了一名侍女,大家越大对她感到恐惧,她只要出现得一个地方,附近的下人立刻做鸟兽散。女英越来越被估计,转眼到了冬至的时候,一年一度的祭天仪式即将举行,按照惯例,各路诸侯必须派人参加,大禹却第一个宣布不派人参加这一盛典。
很快,有许多诸侯跟进,他们给出的理由是天子没有处理好自己的家务事,不宜举行祭天仪式。帝重华简直被气疯了,大禹在阳城频繁的接见各个诸侯派去的使臣,他反复强调一点,天子的家中有一个怨气冲天的『妇』人,如果天子执着举行祭天仪式,一定会触怒上天。帝重华一边声称祭天仪式会按时举行一边紧急派人去阳城谈判。执行这次出访任务的是皋陶,听说皋陶来谈判,大禹说:“这个家伙是出了名的强硬派,我们必须让他看到我们的强硬。”伯益说:“干脆你不要见他,我出面和他谈判。”大禹说:“如果完全不见,有点说不过去,因为至少我们派人去平阳,天子都是要见的。不如这样,你先去跟他谈,谈的好我就见,他不好就不见。”伯益说:“就这么定了。”大禹又说:“万一他发兵打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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