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益说:“我现在不是天子,我说的话是可以不算话的。”一听这话损凝的怜立刻就僵住了,说:“主公,你虽然不是天子,可也不能说了不算数,失信与人,会严重的减损你的威望。”伯益说:“能够让我有威望的只有一种东西,就是权力。”损凝说:“的确,没有这种东西,便不可能有威望。天子言而有信,天下人就会信赖天子,这样你的威望就会更高。”伯益说:“住口,握需要你教我怎么做天子吗?”这一天太阳要落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大禹王终于彻底不行了,他躺在哪里说不出话来了。身体僵硬,根本动弹不得。伯益一看这情形,立刻让内侍如此讨传启,启来到大内之后,踉踉跄跄来到大禹王的寝室,看到自己的老子横卧在那里,脸『色』灰暗,微张着嘴唇,大禹王已经神志不清,启跪在那里放声痛苦,这个时候,为首的常侍大声说:“上谕!”
大家齐齐跪倒,为首的常侍扯着嗓子说:“我自大宝之后,拥有天下多年,没有恩惠施予子民。伯益在我手底下当差多年,老成持重、深效朕躬,我驾崩之后,天子之位传于伯益。”宣完了旨意,为首的常侍说:“请新君上前就坐,接受众人朝贺。”为首的常侍把一个坐垫放在大禹王的遗体前面,说:“请大王上座。”伯益落座之后,众人拜贺,之后文武百官得到通知,让他们来大内吊唁刚刚升天的大禹王,文武百官陆陆续续来吊孝,看见伯益已经换上了一身素缟,又看见大禹王的二者启跪在旁边,身上却穿着平常的衣服。启在那里被各种异样的目光反复审视,那个时候他心里就拿定了主意,如果自己有机会翻身,一定要杀了伯益,以解心头之恨。悲戚把一件雪白的披风披在了启的身上。伯益看见这件披风的质地非同一般,阴阳怪气说:“悲戚,你的差事办的不错啊!”
悲戚立刻被吓得趴在地区浑身发抖,像是在筛糠一样,伯益说:“混账东西,回头在收拾你。”就在这个时候,启突然明白自己正身处险境,如果自己不来见父亲一面,自己一定会被安上一个忤逆不孝之罪,到时候自己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可如今来了,见了父亲一面,却被伯益捏在了手里。如今他脸上绝对不宜出现出任何能够引起怀疑的表情。伯益看见启的几位亲信一个都没有来,于是说:“烦劳你传一道手谕,把你的六位亲信都叫来。”启一听这话就哭了,说:“家父尸骨未寒,又把天子之位给了你,请你务必给他们一条生路。”伯益冷笑着说:“令尊生前说过,天子之位靠自己拿,而不是靠传。”启说:“话虽如此,可你毕竟是继承了大夏朝的社稷。”伯益不耐烦说:“行了,别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哪有什么大夏朝,我继承的是华夏国。”
一听这话,启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伯益说:“你张口闭口都是大夏朝,留着你真是个祸害,所以应该把你给宰了,这没有什么问题吧!”启说:“帝挚被帝尧取代,帝挚仍旧不失公侯之位,帝重华取代帝尧,帝尧的儿子仍旧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家父也以宾客之礼待商钧,你想要打破从前的惯例吗?”伯益说:“惯例就是用来打破的。”之后,启就被幽禁起来,手底下的人都劝他立刻杀掉启,他却有些犹豫,丹朱和商钧都没有被新君杀掉,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启呢?悲戚真是心急如焚,这可如何是好呢?如果启真的被杀了,自己可就真的对不起大禹王了。整整三天时间,他都没有办法入眠,他不知道这件事将如何收场,所以心里格外害怕,后来他索『性』心一横,不管怎么样只要自己不顾『性』命去救启,无论成不成功,大禹王应该都会感动。
与是他散尽所有积蓄去巴结那些看押启的人,终于有一天他用酒将他们全部给灌醉了,之后偷了钥匙床进去,让启穿上常侍的衣服赶紧走。启说:“我走了你怎么办?”悲戚说:“如果你能找到我的尸首,你就把我安葬在大禹王的旁边。”启答应下来之后就往外走,当时根本没有人会想到发生这种事,竟然天亮之后开宫门的时候让启给溜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府邸,发现自己的亲信们都在那里,看到启回来了,大家都被吓一跳,他面『色』阴沉的坐下来说:“你们是不是打算要散伙了。”德用说:“我们正在商量怎么救你?”启说:“商量好了吗?”德用不说话了,启说:“等你们商量好,我的命早没了。”德用说:“你是怎么脱险的?”启摆了摆手,说:“正林,你有什么要说的?”正林拱手说:“主公,三千死士已经全部进城,只要你一声令下,立刻就可以发起攻击。”
启点点头说:“现在动手能控制局势吗?”正林说:“令尊的丧礼是我们动手的好机会,但这样会惊扰了亡灵。”启说:“没用的就不说了,你就说怎么做合适?”正林说:“我们要想办法将他们骗出城,只要他们离开平阳,我们就可以把城门一关,铲除他在城中的一切遗存。”启说:“如何骗他们出城呢?”正林说:“我已经与附近的两路诸侯联络好了,让他们伪装成你的三千死士在外面叫阵。”启说:“有没有我的替身在引领他们。”正林说:“当然,这是必不可少的。”启点点头说:“你既然能考虑的如此周全,为什么就没有把我的安危考虑进去呢?”正林说:“要不是私底下我花钱买通了守宫门的将士,你就不能如此顺利的逃出大内。”启说:“你知道我要逃出大内?”正林双膝跪地,直着腰说:“大禹王是何等英明的人,他决不能让『奸』人伤害自己的儿子。”
启耷拉着脑袋说:“可他把大夏朝的社稷传给了伯益。”正林说:“伯益这个人的确吃了不少苦,但他不是做天子的料。”启说:“为何?”正林说:“不能聚人。”启说:“他的身边围着那么多人,怎么说不能聚人呢?”正林说:“把那些人聚在一起的不是他伯益,而是他手里的权力。”启说:“不管怎么样他的身边不缺人。”正林说:“他手底下的人才太少了,你放心吧!臣自己众多的同僚们一定将你送上天子之位。”启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注入体内。留在伯益认为胜利在望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说启养在深林之内的三千死士来攻城了。伯益派一员偏将去迎敌,没一会儿功夫,他的尸首就仍在了外面。伯益立刻派一员大将去迎敌,来到城门之外,看见旌旗招展、浩带飘扬。对方的军队可能远远不止三千人,立刻让人把消息传回大内。
伯益听了之后,也没有多想立刻点齐人马出城迎敌,留在他出城没多久,城门突然被换上了。伯益和手底下的人一下子就懵了。这个时候对面的军队发生攻击,伯益的军队无心防守,被对方杀大败,这个时候他发现城头上出现了一面青『色』的旗帜。上面写着大夏天子,旗帜下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伯益说:“呔!你是妫启吗?”启说:“伯益,我把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贼人,你不但想要谋夺握大夏朝的社稷,还想杀我,你真是太可恶了。”伯益说:“大禹王亲自下诏传位给我,你不是这个不知道。”启说:“嘟!大胆的狂徒,死到临头还敢狡辩,送他上路。”伯益还要准备骂人,只看见城楼上忽然箭如雨下,一眨眼的功夫,伯益就被扎成了刺猬,城楼上响起一阵短暂的欢呼,然后他们就去铲除伯益的余孽,这个过程真是太残酷了,不但被杀的人痛哭流涕,杀人的人手都在抖。
作者的外婆住在一个发生过很多故事的村落,她的一位本家曾经被当作土匪给杀掉了。据说当初处决土匪的时候,土匪的血把河水都染红了。我们总是对社会有各种各样的不满,这是应该的,如果它能够作为社会进步的动力就非常好,但是我们也要知道其实我们一直处在幸福当中。作者小时候常听身边的老人讲他们过去的经历,他们经历过真正,当时的老百姓才叫真的苦。我们也知道外面每天都歪发生什么,战火纷飞,人们流离失所,整天靠国际社会的救助过日子,他们没有梦想,只要能过下去就行。之后两位诸侯将军队驻扎在城外三十里处,然后自己带着部将进城受赏,启在明堂接见了他们,向他们展示了天子的威仪,给了他们荣誉和财富。
办完了这些事,启总算是长出一口气,回到寝室,躺下睡着了。半夜里,感觉有人在他的身边,于是说:“何人侍寝?”那人说:“是臣妾。”启仍旧闭着眼睛说:“你是何人?”那人说:“暗香。”且把这里的事摁住不表,只说正林在完成了这些事之后,就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辞呈揣进了怀里,明日朝会,他第一个出班奏道:“大王,臣有本奏。”启说:“你要奏何事?”正林说:“如今大局已定,臣请求致仕,让臣回家养老去吧!”启说:“记得我们曾经有过约定,事成之后,我会给你无上的荣誉,让你去镇守边远之地。”正林说:“如今边远之地都有人镇守,不如等那个位置出缺,再让臣补上。”启说:“你真是太懂事了,我没有白疼你,不过让你回家养老我不放心。”正林说:“你担心握纠集乡亲谋反?”启说:“我是担心会有歹念的人把你落下水。”正林说:“全听大王的安排。”启说:“我若我说出来你可不能怪我。”
正林说:“大王想让我死。”一听这话连德用都有些按捺不住了,人家刚刚拥立你做了王,你转脸就要人家的命。启说:“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我会给你准备最好的棺材,最好的寿衣,让你体面下葬。”正林说:“大王的一偏诚心让臣感动不已。”这个时候德用出班奏道:“大王,杀了正林,原本他在做的事情,你要交给谁来办呢?”启说:“你胡说什么?我杀他了吗?没有,是他自己要死。”一听这话,正林的心算是寒透了。德用说:“就算他深明大义,为了大王的利益自尽了,谁来接手他的正在办的差事。”启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正林已经办理妥当了。”德用突然哭着说:“大王,正林这个是的确聪明又危险,但他并非没有缺点,难道说大王你没有办法节制他吗?”一听这话启被气坏了,说:“混账,天下没有我驾驭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