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说:“这是怎么个话儿说的?”正忠说:“当有人想要把一种说法灌进你体内的时候,你会本能的产生一种抗拒。如果你正话反说话,他会更容易上你的当。”启说:“我可以试一试。”最后,他的做法让他在朝野积累多年的怨气都消失了,启非常高兴,想让正忠接替疑达做相国。正忠说:“相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职位,选人千万不能凑合。”启说:“怎么着才叫不凑合?”正忠说:“如果你能够让德用做相国,就不凑合。”启说:“你与德用一直不是很和睦,你让他做相国,安的是好心吗?”正忠说:“我与他之间的争执大多发生在公对公的时候,私底下我们没有来往,也没有什么恩怨。”启说:“你说的是实话吗?”正忠说:“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不要着急相信,也不要着急不信,刻着慢慢验证,让时间去说明一切。”
按照正忠的请求,启没有把他推荐德用做相国的事公开,他多次约见了德用,德用说:“这件事的确令人头疼,不知道大王有没有注意到,其实从登基到现在。子民并没有生活的的更高,必须打破这种僵局,要让子民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这样的描述对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德用忽然感觉好难过,其实很多坏人并非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为非作歹,他们往往是在经历了一系列变故之后才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德用原本也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能够辅佐圣王成就大业的人,然而现实狠狠地教训他。与做一个普通人相比,他更愿意成为一个『奸』相。世上的人大致刻着分为两类,一是一般坏人,二是极品坏人。作者单位一个『妇』人,她的父母是生意人,所以你可以从他的每一句话里都能够感觉到她在算计。有的人如果占别人太多便宜会感到不安,有的人也完全不会有这种感觉,她只会得寸进尺,这个『妇』人就是第二种。
如果有这种一个女人,无论你给多少,她都会感到不满,无论你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她对于你而言就是黄世仁一样的存在,驴打滚儿的账,一辈子换不完。作者很可能孤独终老,这可能是对作者这样的人最好的安排,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天天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还是算了吧!尽全力照顾好自己。如果上天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世事无常,其实作者很想多多积德,可积德也是要看机缘的。正所谓身在公门好积德,作者扪心自问,其实没有积多少德。如果结局不好,也能说的过去。有太多美好的人都不得善终,比他们作者差出去何止千万辈,所以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呢?人不能太拿自己当回事,牛顿那么伟大,人家都孤独终老,作者有什么资格认为自己应该有一个女人,如果人能够一直行走在追逐梦想的路上,即使一无所有也没有关系。
因为凭借作者的能力,不追逐梦想,一样是一无所有。美好的人,美好的故事,作者曾经与之擦肩而过,作者没有理由不感到满足,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消失,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作者留下的任何痕迹。其实人不应该认为自己应该留下痕迹,因为最终所有人类的痕迹都会消失。可能作者的这番话会让人感觉太过于消极,但这是真实的。当一枚花瓣从树枝上掉下来,当他沉寂在泥土中,最终消失的时候,没有人能想起这里一枚花瓣在树枝上那一段绚烂的青春。一切喧嚣都会归于沉寂,可能你会对沉寂感到恐惧,但是没有办法,它一定会发生。你能做的就是适应它,人一定要珍惜有限的年华,去做那些值得你为之付出辛劳的事。到了年迈的时候,作者去翻阅自己写的小说,尽管它们满是缺点,它们在尘埃中等待了太久,作者只能说这就是人生。
德用没有获得任命,这让他很失落,原来那些内侍都不喜欢德用,因为这个是个『性』比较强悍,又喜欢耍小聪明占别人的便宜。正忠还是被任命为相国,为此德用感到极为不满,处处与正忠为难。正忠表现的非常克制,德武来到德用家里,看见德用坐在那里生闷气,就说:“为了这么一个官位不值得。”德用说:“你不要把话说的这么大。”德武说:“我是真的不想做相国。”德用说:“我跟你能比吗?”德武说:“不能比,可你聪明又如何,心眼多又如何,不是一样输了吗?”这话丧德用一下子就炸了,说:“我是输了,可我没有像人那样输的没心没肺。”德武转身就走,从此之后再没有踏入德用的家门。德武每天都在坚持学习,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做到相国的位置。有意思的是正忠一直想要找一个刻着接替自己的人,这样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个烫『臀』部的位置了。
正忠的行事风格很有意思,凡是内侍提出的请求,他都无一例外的照办,比如给他们提供财物,把他们的亲戚安『插』进衙门工作。对于子民的生计,他也不是不关心,只是把更多的精力用在了取悦关键人物上面。内侍们非常喜欢他,这个时候他就开始设法拉近他们与德武的关系,如果说正忠能够满足内侍们百分之七十的要求,德武能够百分之九十,他为了满足内侍完全不计后果。之后,正忠借口身体原因,推荐德武接替了自己的工作,要看的德武与内侍的关系持续升温,正忠当机立断,选择离开相位,他的辞呈被批准了。之后,正忠拿着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行礼,离开了平阳。其实启批准正忠的辞呈完全是因为一时糊涂,等他醒过来一看,立刻让人去正忠的府邸传唤他,发现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正忠走的非常急,他料想启一定会火速传令让各地诸侯拦截他,所以他必须在传令的人到达之前,赶到目的地。当他到了有扈氏的辖区之后,终于长出一口气,看到卸任的相国来了,当地官员非常兴奋,立刻派人将他与他的家人一是送到有扈氏的治所。惠亲自出来迎接,两个人相谈甚欢,不久之后天子的圣旨到了,希望他能够在第一时间两正忠送回去。惠犯了难,于是去向正忠讨主意。正忠说:“我一定会离开,绝不给你添麻烦。”惠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这种局面,钦差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我如果不答应,天子会发兵讨伐我,如果我答应了,又对不起你,当然我可以杀了钦差。可钦差死在我的辖区内,也撇不掉责任。”
正忠笑着说:“你完全可以在辖区之外杀吗?让你的人事先抵达钦差回程途中可能路过的地方,然后花钱雇佣匪人为你除害。”一听这话,惠笑了,他之所以找正忠商议,而不去找自己的臣子,很明显他是想看看正忠的能耐到底怎么样。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一直抖猫在一起谈论一些不宜被外人知道的话题。正忠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有些事不能急功近利,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想要钓整个天下,没有一二百年的功夫想都不要想。”惠说:“这我没有办法沟通,古代的那些人,往往可以从一个普通人一跃而成为天子。”正忠说:“那个时候天子过着跟平民一样的生活,却要『操』心所有人的生计,这样的职位一点都不吸引人。如今不同了。天子的能够享受到的东西,平民死也想不到。”
不过说实话,其实天子享受的东西也没有评书里描述的那么夸张,因为说书的人往往有一点文化,但也不是太有文化,否则他就做官去了,谁还靠卖艺为生?他他可能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长、里长什么的,至于八宝金殿、文武大臣,那是到死都没有机会见的。它见过最美的女人,可能就街坊家的女儿。不要以为穷人的想象力有限,所以真实的奢华程度一定比想象夸张。很多人认为皇帝的卧室应该非常大,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过去的人都是相信鬼神存在的。如果你的卧室太大,就会让人感觉它有些空旷,这样各种不干净的东西就会挤进来。许多人可能都会想象,皇帝的卧室一定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真实的凭借也不是那样,在清以前,贵族门都喜欢那种素雅的东西。
卧室的『色』彩如果过于绚丽,就会让人产生眩晕的感觉,只有那种简洁的风格。素淡的『色』彩,才能够让人安静下来,皇帝要『操』心的事太多了,所以睡眠对于他来说是非常奢侈的。宋朝皇帝的审美是很厉害的,其中的佼佼者当然就是那位画家皇帝赵佶了。此人如果活在今天,他可以凭借自己的才艺活的很不错。让这样一个人做了皇帝,是宋朝的不幸,也是他个人的不幸。他『性』格开朗、多才多艺,从历史上流传下来的画像来看,窃以为长的还是很不错的。如果他出现在校园里,一定会有许多女生喜欢。作为皇帝,其实不需要太多的才艺,你只要一颗为人民服务的心就可以了,如果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还可以物『色』有才能的人帮助你。所以作为皇帝,德行远远比才能更重要。
历史上有才能的昏君有很多,据说桀纣都不是无能之辈,隋炀帝曾经领兵南下,平了陈朝。而历史上品德高尚,而成为无道昏君的皇帝一个都没有。闲话摁住不表,书归正传,惠按照正忠说的那样,暗中雇人杀掉了钦差。钦差死于非命,天子当然震怒,惠有事按照正忠设计的那样,派人到平阳,上下打点了一通,终于平息就这件事。其实选择相信正忠对于惠来说是要冒很大风险的。正忠欠了人家的人情,于是在惠的驾前执人臣礼,惠非常开心,说:“能不能劳驾你说服自己的弟弟正林来辅佐我?”正忠说:“承蒙你的厚爱,我本当极力劝他归顺你,可他的事从来都是自己拿主意,我根本劝不动他。”惠说:“你可以这样说,如果他不答应,你就如何如何。”正忠说:“正林不会吃这一套,我的家教也不允许我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