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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单第二百九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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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作者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有文采的人,结果如何呢?曾经作者误以为自己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其实完全不是。尽管如此,作者还是想证明自己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还希望可以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闯出一番天地。然而希望永远只是希望,现实永远是那样令人绝望。这里好比茅坑里的蛆,难得看见青天白云,实际上每天看的最多的就是人的『臀』部。闲话不表,书归正传,那中年人发现正忠的技艺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他们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学完。于是他放弃了了杀正忠的想法,转而给他很好的待遇。窑厂正在发生变化,变的整洁有序,里面的布置越来越符合审美。另一方面,他们生产的陶器也越来越多样化,不同档次的产品卖给不同阶层的人群,窑厂的利润正在以几何式增长。这很快引起了官府的注意,有官员把发生在窑厂的故事告诉了惠。

惠非常高兴,心说看来有扈氏要兴旺啊!他亲自视察了这个窑厂,每个工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工作,在一个最大的工作间却空空如也!这让惠非常恼火,说:“明知道我要来,为什么还有人不在?”那中年人说:“回主公的话,那人不方便见你。”惠说:“把他给我找来,否则我就治你一个欺君犯上之罪。”那中年人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去找,于是惠听见那些人扯着嗓子喊正忠的名字。正忠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终于那人说:“主公,其实那人是神仙。”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惠说:“送这个人上路。”虽然那中年人没少草菅人命,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想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说:“小的犯了什么罪,你要杀我?”惠说:“为什么这些工人会是这个样子?”那中年人说:“他们本来就就是这个样子,”惠说:“住口,以为我没有见过人吗?”那中年人说:“主公,相信在一件事上我们应该有同感。”

惠说:“什么事?”那中年人说:“人的想法太复杂、太脏,我的这些工人都是想法被清洗过的人,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件事,就是工作。”惠一下子呆住了,说:“你是怎么清洗的,说出来让我开开眼界。”那中年人说:“这个商业机密,无可奉告。”一听这话,惠忍不住放声大笑,说:“你不知道吧!在我的治下没有什么事应该对我保密。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那中年人说:“主公此言差矣!父母得了重病,子女要有所隐瞒,这样才能让让父母免于恐惧。”惠说:“驴唇不对马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让你跟阎君说去。”那中年人就是不愿意说,惠终于忍不住了,说:“送他上路。”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顶在了那中年男人的喉咙上,惠冷笑着说:“平心而论,你是个人物,不过很可惜,你很快就要死了。”

那中年男人决定再赌一把,于是扯着嗓子说:“你是一个滥杀无辜的昏君。”惠说:“你觉得自己很无辜吗?连你都感说自己无辜,世上怕是再没有无辜的人了。你是个什么东西真当我不知道,你也太自信了。”那中年男人说:“我是你治下的良民,我是一个窑厂的厂主。”惠说:“行了,你也不要废话了,安心上路吧!”那中年男人似乎还有千言万语为自己辩护,然而惠没有给他机会的想法。他被人拖出去杀死了,之后掘地三尺找正忠,被找到之后,正忠显得非常淡定,惠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逃跑,你是不想要自己的名声了吗?”正忠说:“我没有逃跑,我的妻儿呆在原地,我不会自己溜掉。”惠一下子辈说服了,正忠接着说:“主公,这一座窑厂目前的盈利装况非常好,这是臣送给你的礼物。”惠说:“这原本就是我治下的窑厂,你给我送了什么?”正忠说:“整洁、美、很多很多的利润。”

惠说:“你太能说了,不过你要清楚,这远远不足以偿还你的欠账。”正忠说:“如果这家窑厂的产品卖到境外去,他的利润就会翻好多倍。”惠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家窑厂的厂主,希望你能够言而有信。”正忠接受这家窑厂之后得第一件事就是要给它取一个响亮得名字,经过反复思考,他决定请惠给命名,惠不愿意承揽这种事,可他实在是太想赚钱了,就把这件事答应下来,三天之后,正忠拿到了惠题写的厂名,叫做锅沁窑。惠并没有说明这个名字的来历,正忠把名义挂了出去,从哪之后,凡是锅沁窑所产的陶器,都有锅沁窑的标记,不仅如此,上面还有所有参与制造的工匠的名字。惠对这件事很不满意,把正忠叫来,非常严厉的说:“你为什么要把那些卑微的工匠的名字给做上去?”

正忠说:“东西是人家做的,为什么不能做上去?”惠说:“你不认为这些名字会毁了高贵人物的心情吗?”正忠说:“那他可以定制嘛!”惠说:“什么意思?”正忠说:“想让东西完全符合自己的心意,就出更高的价格。”惠说:“你这是趁火打劫。”正忠说:“买卖是自愿进行的。”惠说:“所以你不打算承认自己是趁火打劫。”正忠说:“不是我不承认,而是原本就不是趁火打劫。”正忠说:“你信不信我宰了你?”正忠说:“主公,人就像是陶器,陶器可以定制,人却没有那一个是专门为你定制的。身为人主,不能没有相应的雅量,动不动就杀人,终究有一天你会发现,身边再没有刻着依赖之人。”惠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正忠说:“主公,有人敢对你说实话,你应该感到高兴。如果每个人都一味逢迎,你还能听的得到真话吗?”

惠一言不发,他觉得正忠说的挺有道理,就说:“这件事我不追究了,退下吧!”之后,正忠就开始做各种定制的东西,每次惠定制一些陶器,当他拿到成品之后总会有惊喜。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之后他以礼物的方式把锅沁窑制作的陶器送给许多诸侯,然后他们也有了购买的需要。这不仅要锅沁窑变成了一处圣地,更让沿途的子民受益,惠发现自己的治下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引擎,子民的生活在明显改善。就在这个时候,正忠提议惠减税。一听这话惠就炸了,说:“你想减税?你怎么想的?是不是想赚钱想疯了。”正忠说:“锅沁窑的利润都进了你的口袋,我只是想让你多替子民想一想,如果在大家都感觉谋生没有那么难的时候,你推出减税的法令,这个时候子民会怎么样,你一定心里有数。”

惠说:“人君乃民之父母也!如果我太惯着他们,将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正忠说:“子民铤而走险没有一次是因为生活太舒服,而是因为生活进行不下去了,才与主公翻脸。”惠说:“你说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人,为什么要向着那些下等人说话?”正忠说:“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没有千千万万不起眼的子民,那里会有高高在上的君主。”惠没有办法,只好下令减税,这个决定遭到底下官员的一致反对,惠把正忠叫来说:“现在怎么办?你说吧!”正忠说:“这件事我没有办法三言两语把它说清楚,不如这样,这件事你交给我来做,事成之后,我还去专心烧制陶器。”惠说:“就这么定了。”正忠被任命为临时的摄政,有节制百官之权。如此一来,反对的声音一下子就小了。

正忠牵头成立了一个工作做,它有两个职能,一是接受个人或者组织对衙门一些人的举报。二是对监察百官。折腾了一段时间,官场上人人自危。人进了浴池,身上一定会有水,人如果进了茅坑,身上一定会有屎,人如果进了官场,要说身上没有不干净的东西,也许是可以相信的,也许你不会相信,吃官饭的没有人不相信。作者工作的单位不能算是衙门,但他近似衙门,有一位女职员非常愤怒的斥责那些针对贪官污吏的行动,她觉得的这非常的不公平,人家当这个官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你怎么可以不让人把本钱捞回来?你怎么可以让他赚不到钱。她说的义愤填膺,作者简直都有点同情那些可怜的官员了。

人都是这样,对别人的苦难视而不见,对自己的苦难则要无限放大。这其实还说得过去,因为这是人的本『性』。许多时候人是这样的,明明自己根本就不占理,依然非常的愤怒,仿佛自己蒙受了巨大得冤屈。就好比今天的女权人士,她们永远不会认为丈夫被打属于家庭暴力,只要受害者是男人,就是活该。这种见解不是中国独有的,它是从番邦外国传进来的,洋人是很有意思的,比方说女人指控一个男人把她给怎么着了。她只记得喝了一杯啤酒,除此之外她不记得任何跟案件有关的细节,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认定那位男士确实有不端行为,只因为指控他的是一个女人。这些断案的依据不是事实,而是一个理念。就是相信女『性』。女权人士是非常霸道的,有一位男士说了被认为是冒犯了广大女『性』的话,然后他他不得不去相应的机构去认罪。

有一位最有影响力的精神导师,指责那位先生不知道男女平等。而这位导师女士是非常知道男女平等的,她是一个极为暴烈的女人,一言不合就动刀子。你们可以想象一下,女权人士是什么形象,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手里攥着一把血淋淋、明晃晃的刀子。不久前她又说自己很温柔,可见女权人士不光暴烈、蛮横,而且虚伪。这伟大的女『性』精神导师是多么光辉灿烂的一个人物,她让无数男人肝胆俱裂,如果你没有被惊吓到,她手里的刀子也能宰了你。作者一直坚信,女权人士没有好人。书归正传,经过一段时间的忙活,正忠公布了一条新的法令。凡是每年都会让有司进行至少两次评比,谁要是名次排到最后,谁就会降级处理,情节严重的,或者职位很低的官员会被退去预备官员的行列当中,预备官员没有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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