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观的举动没有办法不引起周围诸侯的注意,于是不断又揭发武观谋反的奏本寄到安邑,启看着这些奏本,心情非常烦躁。余胤请求召见,启让他进来,余胤要行礼,启说:“免了,坐。”余胤坐下说:“大王,武观谋反这件事不可等闲视之啊!”启一脸不高兴,说:“你是盼着他谋反,还是怎么着。”余胤说:“大王,你可不能误会了臣的一番好意,如果你能够提前预测好应对措施,一但他真的谋反,你可以及时出手制止,这样可以避免他犯更大的错误。”启说:“父子之间的互相猜忌,这样很好吗?”余胤说:“当然不好,可这不是没有办法嘛。”启说:“你不是一直在鼓吹教化吗?轮到武观,你怎么如此沉『迷』于武力呢?”余胤说:“要对一个人实施教化,必须拥有在武力上压制对方的能力。”启说:“这样说的和做的就不一样了吧!”余胤说:“不,是一样的。”启说:“怎么个一样法?”
余胤说:“我们都见过太阳,请以太阳举例,太阳给我们带来光明和温暖,但你一定知道,其实太阳就是一团火。我们不能只接受光明和温暖,不喜欢火。”启说:“火可以点亮黑夜,武力能够教化人吗?”余胤说:“大王,如果没有武力,你安坐于明堂,断天下大事吗?”启说:“这不是同一件事。”余胤说:“你是王,是民之父母,这难道不是一种教化吗?”启一听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余胤进一步说:“大王,你是一位慈父,这非常好,但武观如果不能珍惜你的一番好意,难道不应该用一种合适的方式告诉他吗?”启说:“你说的合适的方式不应该是武力吧!”余胤说:“大王,你如果想让他成为孝子,想让他成为忠臣,就得让他知道这世上有些东西是不能逾越的。”启说:“现在对他的指控还没有落实,对吧!”余胤说:“当然,所以现在采取措施还来得及。”
启说:“如果来不及会怎么样?”余胤说:“来不及就会面临一场战事。”启说:“多大规模?伤亡几何?”余胤说:“不好说,不过以臣对武观的观察,此人的确是难得的将才。”听到这里启得意的笑了,余胤说:“如果他准备充分,又有谋士辅佐,不是没有得手的可能。”一听这话,投来不屑的一瞥,说:“你这个人说话太没谱儿了,难道说我堂堂大夏朝还经不起武观的冲击吗?”余胤笑着说:“如果是在大禹王的时代,十个武观也不是事。如今不同了,大禹王驾崩之后,将星凋零。如果遇到厉害的对手,我们很可能要被打的七零八落。”启说:“你这是危言耸听。”余胤说:“大王,请你想一想,目前朝中还有谁可以与武观在军事能算棋逢对手。”启说:“武观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什么军事天才?”余胤说:“大王,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如果武观起兵,朝中有谁能在战场上击败武观,臣管他叫爹。”
一听这话启乐了,笑着说:“一言为定。”余胤说:“绝不反悔。”启说:“那咱们击掌为誓。”余胤说:“我事先要说好,我说的朝中之人只包括现在朝中的这些人。”启冷笑着说:“还没有开始,你就已经在往回收了。”余胤说:“世事难料,不是特别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做。”启说:“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条件吗?”余胤说:“没有了。”启说:“很好,那就击掌吧!”余胤说:“还没有说出赌注,怎么击掌呢?”启说:“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给你加官进爵。如果你输了,你自己决定怎么办?”余胤说:“如果我输了,我立刻自尽,如果我赢了,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可能我什么都不要,也可能要一点东西,绝不会让你为难。”于是两个人击掌,这一刻,余胤心中一下子涌现出了万朵桃花,他其实宁愿再最后输给对方,因为他宁可牺牲自己,也希望大夏朝能够江山稳固。
许多时候,你都会因为迫于压力,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某歌星在一档音乐综艺节目做评委,未来感是一种很难把握的一种东西,因为没有人见过未来是什么样子。用音乐去呈现未来感,还要显得跟别人不一样,更是需要动很多脑筋。有两对组合,一对其实就是唱了一首歌,没有什么未来感。一对组合更加荒谬,说自己来参加节目就是为了展示女『性』力量。这与所为未来感真是太有联系了,可能她们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世界是女人的,也是男人的,但是归根结底是属于女人的。当有一天,男人不需要女人,女人不需要男人,这对于人类来说绝不是一个好兆头。而女权人士鼓吹的就是这种东西,有男人不如没有,机器人永远比男人强。在女权人士所营造的氛围里,没有什么比爱情更荒谬了。
婚姻是只有男权社会才有的东西,其实爱情也是一样的。在男权社会,女人没有安感,而男人会把它作为礼物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女权社会,男人成了散落在社会各个角落的散兵游勇,他们没有编制,是临时工。有一些女权人士编织了一套美丽的谎言,试图让男人相信进入女世界他还能得到什么便宜。可能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你已经对作者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你就知道作者对女权社会一点都不向往,其实很多人都非常怀旧,认为过去有很多我们向往的东西,其实回忆从来不是完整的真相,有的人在回忆当中放大了悲伤,有的人在回忆当中把那些不愉快的细节给忽略掉了。邓小南女士是北大的历史学教授,她研究的是宋史。
她曾经提到过,在宋朝有一种东西经常被人们提及,就是所为祖宗之法。的确,对于知识界的人来说,宋朝是一个美好的朝代,没有辽阔的疆域,没有万国来朝的那种气势,当朝的人没有多少开拓进取的精神,也没有像张骞和苏武那样动人的故事。宋朝是一个文人的时代,在时代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文人的那种小情调。宋朝有不杀士大夫的传统,所以有宋一朝,文人都是这个社会的主要力量。武人的地位被贬的极低,保家卫国的士兵脸上要被刺字,领兵的是太监,可以这么说,宋朝已经穷尽各种伎俩侮辱军人,所以宋朝军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炫耀的战绩,因为他们肯出力保宋朝,就已经是个奇迹了。邓小南女士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看法,宋朝的祖宗之法,其实并不是真的延续祖宗的真实做法,他是把自己认为对的做法说成是祖宗之法,然后用它来压制对手。
这种做事的方式其实很像孔子编《春秋》的做法,他不是在呈现完整的历史,他出发点是后世的人们在读了他编的《春秋》之后能够明辨是非、区别善恶。他这么做也是出于一种责任感,但如果每个人都这么坐,那里还有真实的历史。尧舜禅让、大同世界,都是儒生通过歪曲真实的历史呈现出来的,他们也许相信,当人们真的按照儒生要求的那样去做,大同世界就会变成事实。实际上这是他们一厢情愿,因为历朝历代的人都要与现实妥协,所以我们看到的许多东西都是被扭曲之后呈现出来的。作者崇拜李世民,而《贞观政要》是了解贞观之治的重要参考资料,但必须要指出,这本书的应该不是如实的在记录贞观年间发生的事,因为贞观年间许多重要的大臣,在临终事都把自己上书劝诫皇帝的奏本给焚毁了,他们希望皇帝留下完美的名声,而自己宁愿永远沉寂再历史的长河里。
今天我们能够看到到很多魏征给皇帝的上书,一方面是因为魏征真的是一个敢于直谏的大臣,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但保留下了所有指出皇帝问题的奏本,还把他们给史官留了一份。这足以表明魏征也许是个良臣,但绝对不是忠臣。他让皇帝很多不光彩的是流传后事。书归正传,出了大内,余胤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他有点后悔跟启打赌了,不过事已至此、为时已晚,只有硬着头皮死扛到底了。夜幕降临,元康坐在屋檐下看星星,今天应该很少有人有这样的雅兴,过去的人则不同,其实作者小的时候,特别是夏天,那个时候还没有通电,吃完饭坐在碾盘上,有时候说月亮上有一匹马,有时候说月亮上住着嫦娥,如果有流星滑落,一定是那里死了人。如果是流星雨,一定是那里发生了重大灾害。不像今天,看到流星雨反而去无缘,据说这样还能心想事成。
到了作者的年纪,对爱情的憧憬没有那么强烈了,爱情是非常美好的东西,特别是在青春期的时候,但是越是在那个时候,教导人们守礼越有必要,遂了一时心愿,很可能会造成终身遗憾。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这样的爱情才真正可贵。转瞬即逝不是爱情,而是猎奇。元康也已经到了适当的年纪,他没有办法不去琢磨异『性』。看官什么时候开始对异『性』产生好奇了呢?有一部电影叫做《女生日记》,后来作者又看了许多女作家写的作品,大部分都没有什么意思,因为大部分人都不是描述真实的生活,而是在描述自己的幻觉,女『性』作家的幻觉里,充满了男『性』,还有钱。所以这些作家的书对于男『性』而言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学者对杨红樱女士是很尊敬的,因为她描述的是女『性』的成长,虽然里面也有女人的幻觉。作为男『性』,对女『性』有所了解是必要的,但也不能太了解,一个男人如果知道关于女『性』的任何事,这个人就很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