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说:“事实不需要有人来认定吗?”对方说:“臣知道如果有人涉案,不能让他的仇家来组织调查。”启说:“你把话说清楚,谁是谁的仇家?”对方说:“大王心里清楚,何必问我?”启说:“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当面辱君。”对方说:“大王,你是万乘之主、九五之尊,你一言一行,应该格外谨慎,臣不过说有一件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就说臣有辱君,窃以为这不还是人君应该有的做法。”这个人胆子之大,让所有在场的人瞠目结舌。启说:“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万没有想到对方实在是个狠人,说:“大王这是在威胁臣吗?”启说:“可以这么理解。”对方说:“大王,你以为臣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启冷笑着说:“你不是贪生怕死的人?那你给我死一个。”对方没有丝毫迟疑,一头撞死在殿里的大红柱子上,在场的人一下子权愣住了?
大概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曾经读到了有关卡门的故事,最初接触的版本应该是小说,后来才看到电视播歌剧《卡门》。作者没有完整的了解过关于卡门的故事。所以并不知道卡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作者接触过的只言片语当中,可以知道卡门大致是一位女权人士她视男人为玩物。即便是玩物,也有的人为它丧命。比方说有的人喜欢玉器,有的人喜欢核桃,为了得到心仪的物件儿,他们不辞辛苦,自然不可能不爱惜自己弄来得那些玩意儿。而卡门是另外一种情况,她长的非常漂亮,自然会有大量的男人被她所『迷』,所以她玩儿了一种非常缺德的游戏。看到水里有鲨鱼,她偏让自己的男伴跳下去,男伴说鲨鱼会咬人,她偏说不会,最后男伴跳了下去,鲨鱼看到有人给它投喂饲料,它当然不能客气,一口将那位先生咬成了两截。
古龙的小说里也有类似的角『色』,有一个女人叫石观音,许许多多的男人被『迷』她的七荤八素,后来这些人都死于非命。男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喜欢女人。所以你会听到这样的对话,女人问道:“你爱我吗?”男人说:“爱。”女人说:“那你愿意为我去死吗?”男人说:“我愿意。”女人说:“那你死一个给我看。”于是那么先生一头撞死了,情侣也好,夫妻也好,谁爱对方更多,谁就要吃亏。且把闲话摁住不表,只说对方撞死之后,启实在是受了刺激,再也不去上朝了,他甚至在路过明堂门口的时候,都感觉有人要撞死在柱子上。朝臣们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想做事的官员都离开了朝廷,剩下的都是一群混日子的无能之辈,他们只想着如何保护自己的禄位,并不关心社稷安危。
启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在醒酒,万一有一天忘了喝酒,他也会带着人去郊外打猎,他因为生活不规律,体质已经非常差了,所以打猎并不是去打野物,而是专挑子民家里养的牲畜下手,更气人的是拿走了人家的牲畜,他们从不付钱,有不开眼的子民咽不下这口气,竟然去衙门告天子,衙门当然不可能替子民主持公道,只听堂上的老爷说:“大王是子民的父母,父母拿你们一点东西你们就这样『乱』哄哄的来告状,你们真是太不懂事了。”子民一下子被说懵了,这场官司的结局是不言而喻的,这些闹视的子民都以忤逆犯上的罪名非除以死刑。列位看官,许多人都说秦之后的人们的生活普遍好于之前,其实事实未必如此。在说清楚这个问题之前,我们需要对高中历史知识做一点见到的梳理。
我们的历史教材才用了某一家西来的学说,把社会的演进过程分为几何不同的阶段,即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社会等,实际上真是对西洋世界的描述,吾国的情况不是这样的,作者认为在黄帝之前是部落时代,黄帝与夏之前是部落联盟时代,夏至周是封国时代,而从秦到现在都是大一统时代。当然这样的划分并不是绝对的,比方说周以前,封国制度一直都不是很成熟,而周之后秦虽然取消了封国,可汉有恢复了封国。封国知道在历史上反复出现,后来封国渐渐非虚化了,到了清朝封国的象征意义也没有了,因为清朝没有类似秦王、赵王之类的封号,他们的要王号都是什么雍亲王、廉亲王、果郡王之类。所以历史有时候不能划出一个特别清洗的界限,就好比你不能准确的说出人会在那一刻长大,只能说人的成长是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按说在一个文明社会,人不应该是一个可以被随意买卖的东西,实际上买卖人口一直存在,就算是在今天都不能保证这种罪恶的交易。从道义上我们都不认为谁比谁的命贱,实际上呢?人的命价就是不一样的,人就是有高低贵贱的,它不会因为你不愿意承认就自动消失。奴隶最早大概是是产生于战争,从前发生战争,大概因为物资短缺。一旦做了俘虏就只有一种结局,就是会杀死。随着物资一点点充裕起来,人们惊奇的发现,把这些人养起来,然后让他们帮助自己干活更划算,起初这看起来是一个双赢的主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奴隶的数量越来越大,可能就会引发新的问题。不过作者没有看到过吾国历史上有奴隶造反的记载,这种事大多发生在西洋,比如斯巴达克起事。
作者不知道历史学家是怎么定义奴隶的,比如《红楼梦》里的袭人、晴雯算不算奴隶,如果这样人也算奴隶的话,有奴隶的历史至少持续了三千年。封国时代与大一统时代那个更为优越呢?这个要看怎么说了,如果是礼崩乐坏的封国时代与处于上升期的大一统时代相处,无疑前者是有明显缺陷的,前者的缺陷就是社会的自我修复能力很差。大一统时代完成改朝换代是相对容易的,而成熟的封国制度之下,周朝在治理已经非常糟糕的轻狂,竟然苟延残喘了比不多五百年左右。因为封国制不容易让人们陷入绝望,你在秦国活不下去,你可以去赵国,赵国活不下去就去出国,总有一国适合你。如果真的没有一国适合你,你也不用烦恼。因为等你折腾完了这一圈,你也就老了,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周可以延续八百年社稷的原因了吧!
作者『迷』上了唐太宗写的一本书叫《帝范》,这是他这给他的储君的一本书,所以这本书至少在贞观年间应该是禁书。如果人人都学习这个毕了业,唐朝就没有宁日了。这样的书能够流传下来,真是万幸。唐太宗在这本书里面,对与周朝八百年社稷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和向往,而作者一直一来都不是很喜欢封国制,主要是受了历史教材的影响。其实周朝真正的社稷延续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六百年,因为进入东周时代,天子的权威就已经大打折扣,特别是郑庄公,他先是与天子交换人质,之后又与天子发生了冲突,还打败了王师,甚至还用箭『射』伤了天子的肩膀。后来诸侯相继称王,这意味着诸侯已经不再把周天子视为拥有天下的王,周朝变成周国,而且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国。
从名义上的周朝在进入战国时代之后就已经灭亡了,而周朝从进入东周之后,就已经是徒有虚名了。所以周的社稷并不像许多人说得那样整整持续了八百年。唐太宗对与周朝封国之间的争斗不是没有反思,所以他的主张是不封那种大的封国,而是封很多小的封国,这样它们既可以如同众星一样拱卫北辰,又不能对天子形成威胁。闲话摁住不表,只说那些闹事的子民被处决之后,大量的人口迁往各个封国。这可让诸侯们犯了难,如果把他们都抓起来押送到安邑,似乎不是很仁义,可要是收留他们,一来没有足够的物资,二来也害怕触怒天子,从而给自己招来大祸。无奈之下。他们大多采取折中的做法。就是让这些人迁往更加偏远的提防。一来可以充实那里,让夷狄之人不敢轻易来犯,二来可以天子就是想要征讨那里,也会因为路途遥远而产生他负担不起军费。如果天子严令诸侯去攻击那里,他们就会说样会『逼』迫他们投向夷狄。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京中的官员才终于意识到王畿之地已经非常空虚,尽管他们不断的加税,可收上来的钱粮还是越来越少。有一个叫慧宁的朝臣会在偏殿外面请求天子召见,启让人传他进来,那人匍匐在地不敢仰面视君。启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非要见我不可。”慧宁说:“大王,王畿之地空虚,这意味着我们的赋税和兵源越来越少,没有了这两样东西,你还能靠什么在做王?”启说:“我做王,靠的是天命,靠的是德行,不是靠赋税和兵源。”一听这话,慧宁目瞪口呆,他像是看着傻瓜一样看着启,拱手说:“大王,如果你让王畿之地赋税越来越少,兵源日益枯竭,你还有什么德行可言呢?天命也是不断变化的,请大王三思。”启说:“我是王,你居然跟我这么说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慧宁说:“大王,杀我容易,可你想一想,我死了之后谁来向你进献忠言呢?”
启一听这话,不由得怒火中烧,说:“那么多忠臣良将都死了,我大夏朝仍旧屹立不倒,死你一个我就听不到忠言了?”慧宁说:“大王,圣明的君主都知道忠臣良将得之不易,大王为什么觉得他们死不足惜呢?”启说:“你是专程来找我的不痛快的吗?”慧宁说:“大王,现在大夏朝处于危机之中,如果我们不能有所作为,大夏朝的气数恐怕就要尽了。”启说:“看来你是不想活了。”慧宁说:“大王,如果大夏朝有了闪失,你怎么能对得起当年对你寄予厚望的大禹王,你又怎么面对被你打败的伯益。”启不说话了,慧宁说:“臣建议明日朝议,就讨论这个。”启说:“准了,你下去吧!”慧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大王,你说你准了臣的本吗?”启说:“对。”慧宁一下子激动的哭了,启说:“至于那么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