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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单第三百一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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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假设工厂主被消灭之后,我们生活的世界是公平的,那也是一种非常痛苦的公平,是大家一起吃白菜帮子的公平。我们追求的是大家都过好日子,不是大家一起过苦日子。而实际上,这种一身吃白菜帮子的公平是不可能出现的,我们不能想象达官显贵跟我们一起吃白菜帮子,再贫穷的社会,都不会让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受苦。我们希望看到的一种局面是财富与权力分流,我们不愿意看到财富与权力落入同样一拨人的手里。社会资源如果围绕着权力进行分配,不是不可以,但它应该被严格限制。让社会资源自行流动,是一种比较合理的做法。这里声明,作者这里的所有观点都是胡言『乱』语,如果碰巧你与作者的想法有契合的地方,那只能说明作者的话在无意间给了你灵感,与作者本人的意思无关。也许你已经看出来,作者在生活中没有多少表达机会,所以才会利用写小说的机会拼命塞私获。

闲话不表,书归正传。且说慧宁离开安邑之后,启曾经几次重建纳言班子,效果都不理想。慧宁离开之后,朝中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上书言事的人被安上各种罪名进行打压,轻则丢官,重则入狱服刑。这也人顶的罪名大多是诽谤朝政,诋毁君上,启曾经要求看那些人递上来的奏本,遭到纳言府的拒绝,理由是这些奏本会污染圣听。启真是无可奈何,他有心取缔纳言府,又不想让外界认为没有慧宁,纳言府就不能立良好的运行,然而这就是事实。他想起了一个人,就是余胤,于是下旨招余胤到安邑叙旧,余胤知道自己要被起用了,他的心情很复杂,他的年纪一天天大了,如果再不出来做事,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可他总感觉,朝中的气氛有些太过于诡异,他去了恐怕也是无力回天。但他还是来了,启派太康去近郊迎接,他希望能够恢复太康与余胤之间的关系,这样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可以让余胤辅佐太康。

启虽然对自己没什么要求,喝酒、狩猎,经常玩起来就不顾一切,然而他始终都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不对的,他不希望他的继任者和他是一样的风格。他知道余胤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也知道后羿是一个必须要防范的人。许多时候,人在没有做坏事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可以那么坏。最近有一件事引起了很大的议论,有一个十二岁男孩,拿刀痛死了自己的母亲,几乎是所有人在第一时间大发雷霆,恨不得将他立刻处死。而作者没有那么冲动,一个人大概不会一开始就对自己的母亲恨之入骨,更不会想到自己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断送母亲的『性』命,所以比起喊打喊杀,更有意义的是要弄清楚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在还需要母亲照顾的年纪,对自己的母亲痛下杀手。据作者所知,没有一家媒体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们必须知道这么一件事,其实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关系是可以处的非常差的。我们总是对于血缘关系表现的过于自信,认为无论你怎么折腾,血缘会让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至于破裂,其实并非如此,社会上那些父子反目成仇的事还少吗?所以当一个人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其实就已经有点晚了。作者可以提供给你一个缓解家庭矛盾的好办法,当你发现与孩子关系越来越紧张的时候,适当的让步是必要的,当你能够顺着他的意思做的时候,他就会对你他吐『露』心声,大可以不必去偷看日记。人常常因为要图方便,就懒得动脑筋,习惯于采取一些简单粗暴的办法来解决问题。作者小的时候,经常听到老师说:“三句好话不如一马棒。”他们对于暴力是非常推崇的,认为棍棒可以教出孝子和忠臣。

这一点作者是相信的,因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今天已经几乎是人尽皆知的词了,你玩命的折磨他,他反而对的爱的要命。受害者爱上绑匪的故事,让人产生许多关于人『性』的瞎想。鲁迅曾经说过,人是很容易满足于做奴才的。那是一个温暖的下午,夕阳撒在地面上,余胤手里拄着一根竹杖,下了马车凝视前方,根本没有人在接他,伸了伸胳膊,伸了伸腿,再次上了马车,来到馆驿门口下车,亮明自己的身份,他仍然被拒绝入住,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出钱找个地方住了一晚。明日一早他去上朝,因为没有朝服,被御林军挡在门外。这让余胤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坐在一棵树底下,他怀疑是自己是不是被人家给算计了,根本没有人邀请他来安邑,想到这里他反而释然了,他想赶快离开安邑,私自入京可是大罪。

但他又担心这件事如果是真的。自己这一走也会惹上祸患,于是他写了一份奏本,把自己在安邑的遭遇说了一遍,还说自己可能是被人算计了,希望大王可以从宽处理。把奏本交给御林军的一位军官,然后自己就离开了。那军官不敢耽误,立刻把奏本交给一位内侍,内侍把奏本递给了御前的内侍,最后到了启的手里。当时他还做在殿上,文武百官都两厢就坐,启看完了奏本勃然大怒,说:“太康何在?”太康出班道:“臣在。”启说:“我让你去接余胤的上谕你看到了吗?”太康说:“看到了。”启说:“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去?”太康说:“他没有来,臣怎么去接他?”启一把将余胤的奏本掷在地上,说:“你自己看。”太康说:“大王,肯定是他偷偷『摸』『摸』的来,故意不让也接到他,他这是存心要陷害我。”

启说:“你根本就没有去,他就是来了,你怎么会知道呢?”太康说:“臣让人守在城门口,看见余胤来了,立刻回来告诉我。”余胤说:“行了,现在什么都不必说了,立刻去把余胤给我接回来,如果接不回来,你也就别回来了。”太康拱手说:“是。”太康带着人风风火火出了大内,他一『摸』脑袋说:“怎么找啊!跟大海捞针一样。”那军官过来说:“大人,小的知道余胤大人的去处。”太康说:“你怎么会知道?”那军官说:“他的奏本就是臣帮忙给递进去的。”一听这个太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巴掌劈在了那军官的脸上,说:“好大胆的奴才,竟然这样跟我过不去。”那军官匍匐在地,说:“大人,余胤虽然不招你的喜欢,可大王认为他有用,你是大王的儿子,他老人家的脸面,你不会不给吧!”太康说:“我看你真的是活够了。”

那军官说:“大人,你是将来要做王的人,要想安坐王位,身边不能没有能够为你分忧的能臣,余胤是个能臣,之前那位纳言也是能臣。”太康说:“你不过是看门的小官,不想着把门看好,却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那军官说:“大人,臣今年三十二岁,臣想冒险为自己谋个前程,这有什么可指责的呢?”太康冷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野心。”那军官说:“大人,趁着时间还早,你赶紧去找余胤大人吧!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可能已经出城,奔老家的方向去了。”太康说:“回头再找你算账。”转身上了马车,直奔启城外而去。走出去老远,他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余胤到底是从哪个门出去的。于是那你回走,半道上他想起来,余胤老家的方向只有可能是出西门走。

追上余胤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当时余胤正在一棵树底下跑腿静坐,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段枯木。太康大吼一声,余胤缓缓睁开双眼,这情形很像是作者饲养的两只乌龟每次听到作者声音睁开眼睛时的样子,看见太康立在在那里,立刻匍匐在地,说:“草民余胤拜见太康大人。”太康说:“你这个人真是太可恶了,为什么要陷害我?”一听这话,余胤说:“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太康一听这个就警觉起来,余胤这个人辩才无碍,所以你只要着了他的道儿,一准要吃亏。太康说:“你闭嘴吧!大王要见你。”余胤跟着太康回到城里天已经亮了,他们在午朝门再等着。终于传来了一阵鼓声和号角的声音,文臣武将鱼贯而入,启着朝服端坐在那里,群臣大礼参拜。启说:“太康回来了吗?”

太康出班说:“大王,臣回来了。”启说:“余胤呢?”余胤出班说:“臣在。”启说:“为什么不换朝服?不知道这样很失礼吗?”余胤说:“大王,臣现在没有品级,所以没有朝服。”启说:“我不是让你做纳言了吗?”余胤说:“但臣并没有赴任。”太康说:“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在明堂之上与大王犟嘴?”启一摆手说:“过去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办差。”余胤说:“大王,如果你信的臣,臣一定尽力。如果你信不过臣,也请你直言相告,臣会知趣的离开。”启说:“你是聪明人,我想你能为我分忧。”余胤说:“大王,有些话臣不得不直言相告,如果你想臣尽全力办差,就不要安排人掣肘牵制,如果这样的角『色』在,臣只能尽半分力,另一半的力被牵制了。”

启说:“你想大权独揽?”余胤说:“不,臣说的牵制掣肘仅仅是指在纳言府内部。”启说:“我可以答应你。”余胤说:“臣不知道如何避免重蹈前任纳言的覆辙,所以请大王预备好接替臣的人,这样一旦臣有什么不测,纳言府还能正常运转。”启说:“你认为谁应该是你的替手呢?”余胤说:“大王,臣离开朝廷有些日子了,许多新进的朝臣都不认识。”启说:“不急,纳言是一个接触面很广的职位,如果有中意的人,就告诉我。”余胤说:“大王,如果是臣推荐的人,一旦臣有什么不测,估计他也会被波及,所以还是你来选择臣的替手比较妥当。”启说:“这件事先不必说了,你应该想着把差事办好,而不是想着自己倒了怎么办?”散朝之后,太康被请到了偏殿,启说:“身为人君,个人的好恶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社稷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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