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羿说:“放心吧!仲康活不了,余胤也活不了。”当余胤整天在为仲康担心的时候,全然不知道危险正在向他自己靠近。余胤回到山里,每日坐卧不宁,原来在从他一出现,就有人把消息告诉了后羿,后羿立刻派人那些毒『药』跟了上去,每次余胤冥想的时候,往往精神高度集中,别人走到他的身边,他根本不知道,更不说在他的井里下毒了。那人亲眼看着余胤喝了井里的水才离开。听说下毒成功了,后羿别提有多高兴了,之后开始设法算计仲康。为了分散仲康的注意力,他们故意放出消息,说余胤被人下了毒,流言描绘了一种非常恐怖的毒『药』,说一旦沾上他,轻则精神失常,重则烂手烂脚,浑身溃烂而死。仲康立刻去了余胤的隐居之地,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仲康在那里住了一天,两个人聊了很多,此时急忙赶回府邸,而这个时候,府邸的井里也被人下了毒。
很快后羿就派人告诉仲康,府上的水井被人下了度,千万不能饮用里面的井水。仲康以为是假的,拿井水给牲畜喝,牲畜立刻浑身溃烂而死。仲康当时被吓得腿都软了,他亲自到后羿的府上感谢。之后对方被后羿请到跟前,说:“老实告诉我,这种『药』是怎么来的?有没有解『药』?”对方说:“没有解『药』。”后羿说:“你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对方说:“这种『药』的来源我不方便透『露』。”后羿说:“你告诉我,有没有别人知道这种『药』的来源?”对方说:“当然有。”后羿说:“是谁?”对方说:“这个我也不方便透『露』。”后羿说:“既然什么都不能透『露』,我留着你做什么?上路吧!”原来在他献上毒『药』之后,后羿就让人对他进行了调查,发现这种要其实是他自己配制的,从来不会人这泄『露』这『药』的配方。他知道这个东西又被滥用的风险,说不定有一天自己也会死在这种『药』上面。
杀了这个人,等于这种『药』一下子没有了来源,后羿命人将剩下的要全部倒进他的嘴里,然后将他拖出去吊死,死状十分可怖。他的遗体很快被人用石灰烧掉,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看《鹿鼎记》,韦小宝虽然武功很一般,但是人可没少杀。每次把人杀手,都会用化尸粉将尸体化掉,成功的做到了毁尸灭迹。看官们是不是想过这样一个问题,韦小宝后来过的快乐吗?按照一般人的想象,他应该过的非常快乐,事实上却未必如此。其一、他的女人们未必能和睦相处。最起码建宁公主就会过的比较惨,任『性』很多年,突然她的头上多了一个苏荃,这是绝对不可能宠着她的人,阿珂也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人,在这样一种关系当中,很难不与发生冲突。其二、谁来与丈夫过夜,是由她们用掷骰子的方式来确定,看天意不看心情,作为丈夫的感受一定不会好。
闲话摁住,书归正传。余胤和仲康在中毒之初,身上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莫名的感觉自己心情非常的爽朗。这一日,仲康又来拜访,入座之后,仲康说:“最近我的心情很好,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余胤说:“我有同感。”仲康说:“后羿救了我的命,我都不敢相信。”余胤说:“不对,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仲康说:“你觉得后羿不会救我的命?”余胤说:“不是这么简单。”仲康说:“就把你的疑问说不来吧!”余胤说:“我也说不上来那里不对,就是感觉有问题。”仲康说:“我们也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卜一卦不就行了。”余胤听了笑着说:“我也真是糊涂了,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于是从一个丝绸包裹里取出一对龟甲开始占卜,卦象显示他们两个俱已经遇害。余胤摇摇头说:“怎么回事?这玩意儿是不是坏了?”仲康说:“可能是我们心不诚,重新来一次吧!”余胤于是重新卜了一卦,卦象显示的与上一次相同,仲康说:“改日咱们沐浴斋戒,好好占卜一卦。”
仲康回去之后沐浴斋戒七日,再次来到山中,当时余胤也已经斋戒了七日了,余胤说:“希望这一次能够成功。”卦象显示他们的确已经被人给害了,只是仲康的阳寿会延续到三年之后,而余胤的阳寿要延续到七年之后,两个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余胤突然说:“啊呀!我们会不会已经被人下了毒。”仲康一听这个冷汗冒了出来,嘴上却说不能吧!余胤说:“我也希望不要发生的这样的事,可卦象会撒谎吗?”仲康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说:“从现在我们就要数着日子生活了,希望在『药』『性』发作之前,我们能够找到解『药』。”余胤说:“我会尽力而为。”仲康离开的时候,余胤一直送到山下。这让作者想起了韩新月当年送储雁『潮』时的情形,虽然仲康和余胤之间不是情侣的关系,却很有一种生离死别的味道。
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忘记是在什么时候,作者听说一个很有名的企业家有一个女儿,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根本不愿意承认,当时作者很有点义愤填膺的样子,后来知道他是母亲意外出生,之后交给一对工人夫『妇』抚养成人,他虽然后来很有成就,可他的心里可能始终有一道坎儿,让他没有办法承担起这样的责任。随着年岁的增长,作者越来越不喜欢用道德去抨击别人,如果你做的还不如人家,凭什么去指责他呢?作者一直相信,跟父母相处不好,会让你的整个人生处于一种风险当众,因为他会很可能意味着你没有办法和你的子女相处,许多时候人生就是如此,距离你最近的人最有可能毁了你。一个家做到一个和字其实是很难的,所以治家之人,一定要宽厚,一定要仁慈,要能体谅因为角『色』不同而产生的不同想法,尽量不去指责别人,特别是你不能提供任何帮助的情况下。
仲康和余胤都知道自己很可能来日无多,所以对剩下的每一天都格外的珍惜,仲康说:“如果今天就是你人生的最后一天了,你要做什么?”余胤笑着说:“说实话,我不知道要做什么,也许我会去各处看一,然后等待死亡降临。”仲康说:“如果今天就是我得最后一天,我也不知道具体要作者什么。”列位看官,作者虽然没有什么出息,却常常怀着虚生之忧,如今作者已经三十二岁了,再有八年时间,作者就四十岁了,人到中年万事休,实在不能浪费光阴了。天空下着雨,太康坐在明堂的门槛上用手托着下巴发呆,这个时候,他的一位密友来到了跟前,说:“大王,你这是在做什么?”太康说:“你说我还是养吗?没有人来上朝,我现在完全就是摆设。”密友笑着说:“这不是挺好的吗?你再也不用去『操』心那些令人头疼的政务,克制专心与我们玩耍。”
太康说:“天子没有了威严,无疑就是老虎被罢掉了爪牙,没有爪牙不能称其为老虎,没有威严,不能称其为天子。”密友说:“就算不是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拥有我们。”太康说:“你们能够来服侍我,因为我是天子,我不是天子了,鬼知道你们会服侍谁?”密友说:“如果你不是天子,我可能就是一个农夫,过普通人的生活。”太康说:“凭你的姿『色』,一定会被某一位权贵相中。”两个人聊着聊着雨就停了,云彩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灿烂的阳光,没一会儿一道彩虹铺设下来,太康笑着说:“这一定是吉兆。”宫人们都跑来看彩虹,太康说:“快去把钦天监的人找来,我要算命。”密友真是奔跑如飞,没一会儿就把钦天监的人找来了,只见那人獐头鼠目、表情猥琐,太康说:“你告诉我,这彩虹预示着什么?”他一脸期待的看着那人,那人沉『吟』良久,说:“大王,应该是一位娘娘要来陪王伴驾。”
一听这话密友就懵了,说:“你说什么?”那人说:“有一位娘娘要来陪王伴驾。”密友不等他说完,把一记打耳光甩了上去,那人捂着脸说:“大王,求你给小的做主。”密友根本没有把这个当成一回事,眼睛望着天空。太康感到十分为难,那人说:“今天他能打我,明天他就能打你了,这个敢当着天子的面行凶,可见他的眼里根本没有朝廷的律法。”太康仍旧愣在在那里,那人突然扯着嗓子说:“大王,如果你不能严惩此人,小的就死在这里。”说着一头撞在地上,当时脑袋上就血流不止。太康说:“好了,你也不必寻死了,殿前武士何在?”殿前武士一下子涌过来,他指着密友,说:“把这个人拖出去重打四十棍。”密友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容他多想,已经被人拖到午朝门在,结结实实的挨了四十棍。
他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平常他在太康面前也没规矩惯了,到了这个时候,他更加不能抑制自己,竟然破口大骂,很快有人把这件事告诉太康,太康也火了,说:“送他上路。”没过多久,内侍捧着一条白绫,密友一看白绫,心中顿时感觉不太妙,说:“你打算做什么?”内侍满脸堆笑,说:“奉王命送你上路。”密友说:“你大胆。”内侍说:“哟!瞧你说的这话,明明是你大胆,却说是我大胆。”密友真是出离地愤怒了,一下子把自己肚子里储存的所有脏话都倒了出来,内侍说:“哎哟!快把他给我架起来。”殿前武士将他架了起来,内侍走到密友跟前,说:“你要知道大王还是心疼你的,所以没有然后刽子手杀你,而是让老奴亲自动手,赶快谢恩好上路。”密友说:“你告诉太康,他根本不配做王,身为天子,没有一位朝臣向他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