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形容美人的词儿有不少。其中最有名的,莫过于汉代李延年的一首《佳人曲》词曰:北方有佳人,遗是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佳人难再得。汉武帝,被这首曲子描述的美人儿,『迷』的神魂颠倒。只听他深情地问道:“世上真有这样的美人儿吗?”李延年答道:“当然有,成的妹妹,就是这样的美人儿。”于是,李延年兄妹,都得到了汉武帝的宠幸。常言道红颜薄命,这位李夫人也是如此。在她临死之前,她的容颜已经十分憔悴,为了给汉武帝留一个好印象,她从此避见汉武帝。她的目的达到了,在她死后汉武帝对他,念念不忘,但是这一切都没有阻止李家后来的悲剧。此所谓,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人世间嫉妒悲喜,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世上有许多,美好的物品,美好的人。我们的为它疯狂,为它着『迷』,但是最终我们将失去他们。
作者看到,一档娱乐节目上,发生了令人唏嘘的一幕。很多年前,主持人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朋友让他准备接待,当时很有名的一位漂亮的女明星。为了这次聚会,他准备了零食。有意思的是之前他从来没有在他的家中接待过任何人。聚会就这样草草结束了,但屎,这位女明星带来了另一个版本。她说很多年以前,他非常喜欢这位主持人,所以希望见他一面。见到之后,他没有任何话要讲,坚持不了几分钟之后就去打他的电子游戏了。她感到非常沮丧,认为这位主持人应该喜欢男人。而这位主持人说,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一次约会。人生就是如此,你还轻易的,错过了一次和漂亮女明星成为情侣的机会,错过了一次令人羡慕的邂逅,错过了成为偶像剧男主角的机会。这不仅是遗憾,简直有些悲哀了。这就是人生,你曾经与美好,擦肩而过,而你浑然不觉。
时过境迁之后,作者常常想。如果当时,自己内心的面秘密没有被泄『露』。也许,还能与那位女孩儿成为很好的朋友。虽然,作者后来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一些关于她的非议,但是作者仍然认为,她是一个非常美好的人。是什么让我们变的平庸?是因为表达,还是因为沉默。表达的结果是被拒绝,沉默的代价是自己变成角落里那一双猥琐的眼神。时间告诉作者,你不可能成为偶像剧的男主角,你只是一个小丑。过了三十岁之后,越来越为自己的经历,感到恶心。作者的小丑人生,散发着没烂酸臭的味道。很早的时候,作者就与寂寞为伴。有时候,孤独让人感到绝望,有时候,孤独意味着一种美好。这种美好而充满诗意,他的滋味是苦涩的,就像茶一样。茶是一种,非常独特的饮品。中国人饮茶,不加糖,不加牛『奶』,这是西洋人无法理解的。他们对苦味充满恐惧,而中国人不是如此,因为那就是生活的味道。
有很多人不同,作者的人生,留下了大片的空白。这不是诗意的留白,这里面有太多的无奈和痛苦。每个人都愿意自己的人生,是圆满的,而不是一片苍白。前些年,作者因为严重的失眠问题『迷』上了饮酒,对于作者来说,好酒喝劣酒一样喝,因为作者对酒没有感觉,只是想睡一个好觉。饮酒是有门道儿的,在清晨喝白酒,酒劲儿散的很快,在太阳即将升起的时候烫一壶白酒,再这两个小菜儿,是非常惬意的。作者知道这样做很养生,却从来没有这样试过。每次饮酒从来没有下酒菜,前文书已经说过,作者并不能体会饮酒的乐趣,只是单纯的想要睡一个好觉。这世上有两类人,一类人活得特别精致,一类人活得特别粗糙。作者就是一个糙人,从来不注意细节,很多事儿都能凑活,很害怕麻烦。也许这就是作者,什么事儿都做不好的原因。
且把闲话摁住,书归正传。太康对于钦天监官员口中描述的美人儿甚是着『迷』、悠然神往、恨不得立刻见到她。然而天子出行、非同小可。要准备依仗,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太康着实等的心烦,在这种情况下,钦天监的官员不但不来缓解他的这种相思之苦,反而在他的胸中添一把火。而此时仲康与后羿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只要太康一出场,他们立刻就会关闭城门,从此了,太康就不是天子了,他们焦急地等待着这一刻的将临。又是一个明月当空的夜晚,仲康、后羿在院子里支了一张桌子,烫了一壶暖酒,上面摆了三样儿小菜儿,他们一边饮酒,一边吃菜,一边畅聊家国大事,这中惬意的感觉,作者没有过,不知道列位看官是不是有过?仲康说:“如果这一次,我真的做了王,我该怎么感谢您呢?”后羿说:“我不过是近人臣的本分。哪里当得起一个谢字。”仲康说:“大人不必过谦,你是大夏朝的,社稷之臣。”后羿笑着说:“社稷之臣我不敢当,顶多就算是一个功臣吧!”
仲康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相国,没有之一。”后羿看仲康如此捧着自己,不禁有些飘飘然,说:“哪里哪里,我比那些古代的圣贤差远啦!”仲康说:“古代的那些圣贤被吹得那么好,可是说这些好话的人,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所有的人都是道听途说,而我们却都相信他们的鬼话,不是因为那些圣贤真的了不起,而是我们需要他们存在。”一听这个,后羿哈哈大笑,说:“你说的太精辟了,为了这个我们应该喝一杯。”二人各饮一杯,不知不觉时辰有些晚了,俩个人也都有一些醉了。只见后羿嘴歪眼斜、走道儿打晃儿。仲康立刻上前将后羿扶住,深情的说:“相国大人,你喝多了,早点歇息了吧!”后羿说:“这才哪到哪儿,咱们喝到天亮。”仲康说:“相国大人虽然正值盛年、身强体壮,但是也要珍惜千金之体。不然你稍微有个闪失,不光自己难受,就连我看着都心疼啊!耽误了家国大事,天下之子民也要跟着受罪。”
后羿一听着这话,心里想仲康拍马屁的功力,真是一点儿也不逊『色』于我呀!说:“大人你教训的是,我一定改正,我这就让人送你,我自己也要睡了。”转过天来,阳光灿烂。后羿夜睡了一个好觉,伸了伸胳膊,说:“喝酒到微醺,一觉到天明。”旁边一位侍女一挑拇指说:“你大人这个诗做的真是绝了。”后羿皱着眉头说:“我不过是信口胡诹,哪里就是诗了。”侍女说:“大人高居相国之位,自然是文采飞扬、出口成章啊?”他的这个马屁,让后羿有些哭笑不得,老子是武夫出身,哪里有什么文采?侍女好像看出了后羿的心思,说:“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后羿说:“莫非你要说出一些不敬之言?”侍女说:“奴婢万万不敢。”后羿说:“那你打算说什么呀!”侍女说:“请相国大恕我无罪。”后羿说:“你知道吗?我最烦的就是我手底下的人对我用心思。”
侍女说:“你说的对,心所应该要在办事儿上,这样才能让家国兴旺。如果心思都用来逢迎上官,天下应该很难治理好了。”这话让后羿对她刮目相看,说:“说你无罪,想说什么你就说吧!”是女连忙道谢,说:“相国大人做武夫时,脸上少了一些贵气,向国大人做诸侯时,脸上少了一些文气。如今你不但刚猛威武,而且文质彬彬,充满了一种王者的气象。”一听这话,后羿马上把她的嘴巴捂住了,小声说:“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呀!”这话把是女吓了一大跳,后羿也感觉自己,有些冒失了,说:“请问你高名大姓、家住哪里、芳龄几何?”侍女说:“在相国大人面前,我不敢说自己的姓氏高,我叫常小娥,家住平阳、年方二八。”后羿说:“你听说过嫦娥吗?”侍女笑着摇头说:“并没有听说过,想必她一定是一位绝世的美人儿。”
后羿笑着说:“没错儿他就是一位绝代佳人,而你一点也不逊『色』于她,如果我要娶你,不知道你可否应允?”侍女立刻跪下,流着眼泪说:“相国大人如此抬举我,我怎么会不答应呢?”后羿说:“你怎么还叫我相国大人呢?你应该叫我夫君。”侍女低声说:“夫君,贱妾这厢有礼了。”后羿说:“你不是妾,你是我的正房妻子。”侍女立刻改口说:“夫君,为妻这厢有礼了。”后一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你就是我的知己,希望我们能够做一对长久的夫妻。”侍女可谓是一步登天,消息公布之后,举朝哗然。仲康第一个的门道贺,二人入座,后羿的心情非常好,立刻吩咐手底下的人,摆酒宴、上歌舞。没费多一会儿功夫,酒菜齐备,丝弦之声响起,七位衣着华丽的女子飘飘然步入舞池,翩翩起舞、光彩找人。仲康说:“相国大人好福气,我不如也!”
后羿说:“我与你的差距,只在于你有一个好爹,而你的爹之所以是一个好爹,是因为他有一个好爹。所以我们差距巨大,不能比啊!”一听这话仲康没有理由不生气,但是他必须得忍着。而后羿说这番话,其实人另有深意。他在向仲康示威,言下之意是他将来一定会取而代之。仲康自然听出了他的用意,只好陪着笑脸,含糊回应。越是这样,后羿越要得寸进尺。他这么做,是要给仲康立规矩,让他知道,你是假王,而老子,才是真王。仲康不置可否,既不示强,也不示弱。好像后羿说的这些全然跟他没有关系,这让后羿颇感到不快,但他不得把这种情绪过于明显的表现出来,因为一旦如此,他们之间的合作,就不复存在了。就在这个时候,仲康咳嗽了一声。后羿突然放声大笑,他忽然想起来,仲康就是再怎么能折腾,顶多还有三年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