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把黜百家,是指百家之说不再被列为官学。这意味着,你不可能通过学这些东西而获得官位。儒学成了唯一的官学,想要我做官一定要学习儒学。有人说百家之说相继试失传,完全是在自然状态下发生的,没有人要试图禁止他们。其实春秋战国的百家全部都是消弭战『乱』,实现长治久安的学问。向他们关闭了进入仕途的大门,从此和他们的学问没有了用武之地。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没有市场的东西,是不会有人感兴趣的。作者也曾经对平行世界发生过兴趣,经典力学告诉人们,已经发生的事都是必然要发生的。但是量子力学告诉人们,已经发生的事情只是许多个可能的结局之一。在量子力学的基础上,有人放飞了想象力。即每个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在发生,只不过是在不同的空间里。
这种想象至少在今天是没有办法正式的,作者从自身的经历进行反思,认为昨天的我变成今天的我,是一个必然的过程。昨天的我是因,今天的我是果。人都生活在无穷的因果当中,利用有限的精力广种善因,你就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也许曾经感到困『惑』,做好人没有好结果,做坏人反而活的很不错。其实这种印象是错的,因为善恶不是决定成败的唯一因素。你让一个身高一米五、身材消瘦、手无缚鸡之力的好人,去跟一个身高一米九,膀大腰圆、力能扛鼎的坏人打一架。无需作者说什么,你也一定能猜到结局。胜利总是属于正义的一方,那是因为胜者王侯败者贼。行善的好处是你能够与别人建立一种积极的关系,做恶梦坏处是你会得罪别人。假如一个人做了一辈子坏事,要得罪多少人?如果是个人看见你都想把你碎尸万段,你能好得了吗?
闲话无边际,此处务必要心疼看官。书归正传,有一日清晨,天气晴好、微风阵阵。罗武、伯圉、龙圉、熊髡被请到相府议论事。后羿端坐在那里捋的胡须,手里端着酒杯怡然自得。罗武说:“相国大人,此番叫我等前来,不知道我有什么吩咐?”后羿说:“我想把都城迁到商丘,你们觉得如何?”罗武说:“为何要迁都啊?”后羿说:“安邑这个地方太过于破旧,许多房屋年久失修,不适合居住。所以我想在商丘,建一座新的都城。”罗武说:“这恐怕不是相国大人唯一的动机吧!”这个时候后羿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的双眸之中放『射』出璀璨的光芒,说:“你不愧是我的股肱之臣,话还没有说完你就知道我不仅仅是想要迁都。”罗武说:“你要谋划的事宜缓不宜急。”一听这话后羿就感到泄气了,说:“我还没有说出来,你就要否定我吗?”
罗武说:“不敢,还请相国大了进一步明言。”后羿说:“我打算在前往商丘的途中刺王杀驾。”一听这话哪四的人都愣住了,熊髡说:“相国大人,大王如果死与非命,而你又趁机多了王位,四方诸侯、天下之人能够认你这个天子吗?”后羿说:“谁敢不认?谁不认我是天子,我让他去死。”龙圉说:“大人,居天子之位,需要有天高地以后之德。你应该先有德行,而后居之。这样无论是朝城还是诸侯,还是四方子民,他们都不会忠于你。”后羿显得很不耐烦,阴沉着脸说:“你不必再说了,我以为你们可以帮助我成就一番大事业,没想到啊!你们真正效忠的还是那个不曾重用你的夏朝。”罗武说:“相国大人的只遇之恩,我们没齿难忘。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也会为你着想,虽然你现在没有天子之名,沙伐决断,却全在你的一面之间。你何必急诊要那么一个空名头儿呢?此事一旦做了,诸侯揭竿而起,岂不是得不偿失?”
后羿一脸不屑地说:“就算他们揭竿而起又能奈我何?”伯圉说:“以相国大人之骁勇,诸侯之兵不足为虑,然而大战之后、必有凶年,国库耗尽、难以为继,民多饿死而赋税加剧,果真如此相国大人又如何能让自己的江山社稷持久呢?”后羿笑着说:“诸位都是博学之人,在朱伟面前,自然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罗武说:“方才我们所言,您不要着急否定他们,希望你好好考虑,我得先告辞了。”话音未落他们都站了起来,弯腰拱手缓缓退了出去。后羿耷拉着脑袋显得十分沮丧,他甚至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连心腹之人都不能支持他,这大事如何能成功了呢?越想越觉得难过,渐渐流下泪来。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名家丁说:“大人,有客来访。”后羿说:“何人来访?”家丁说:“是不对的伯明和寒浞两位大人。”
后羿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说:“让他们进来吧!”伯明与寒浞并排走了进来,双双下跪行礼,后羿说:“二位大人,快快起来。”招呼伯明与寒浞落座,说:“二位此番来,有何指教?”寒浞说:“大人多时没有找我们了,我们特意前来,看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出力。”后羿说:“暂时没有什么事,二位请回吧!”寒浞说:“大人面无血『色』、双眉不展,分明是有心事啊!特意前来为大人分忧难道我们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后羿于是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寒浞听了哈哈大笑,后羿咬着牙说:“你是特意来取笑我的吗?”寒浞说:“大人,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对你的忠心,天日可表,怎么会做这等没有伦理之事。”后羿不耐烦地说:“你说,你究竟来干什么?寒浞说:“我们愿意为你效劳。”后羿斜眼看着他,说:“你打算怎么为我效劳?”
这个时候伯明『插』话说:“大人,背一直以为,在前往商丘的途中,行刺大王,不妥。”后羿说:“有何不同。”伯明说:“天子离京,定是诸侯是接应。倘若说正当我们下手的时候,诸侯的兵马突然赶到,后果就难以预料啊!”后羿说:“就算他带兵来了,我们还打不过他吗?”伯明说:“怎么会打不过?我担心的事,他们将这件事传扬出去,你还怎么做天子呢?”后羿不耐烦地说:“为什么作为天子一定要演成一个好人呢?”伯明说:“有一天你要是做了天子你希望好人多一些?还是有坏人多一些?”后羿说:“那要分什么时候?”伯明说:“好人的多寡不分时候他。”
寒浞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伯明说:“要杀大王,一定要等到我迁都之后。”寒浞说:“为何?”伯明说:“我们不仅要大王死,而且又让它使得尽可能对大人比较有利。要做到这一点,就得精心策划,精心准备,不能出一点意外,在西路途中,会出现很多我们意料不到的情况,这导致事情的发展,很可能不受我控制,剩下的我就无需多说了吧!”寒浞点点头说:“我们还是要听大人的。”后羿说:“他说的没错,就这么办吧!”离开相府之后,四人显得十分沮丧,罗武哭着说:“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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