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跟这个鬼医学什么医术的,没准他脑中的存货还没自己灵泉中的丰富呢。
她灵泉中的这些医书古籍都是上下五千年的精髓之作,这些足够她用上一辈子了。
有了这些,她还拜什么师啊,光靠者自学就能成材,干嘛要拜师呢?
况且还是这么个稀奇古怪的师傅,还有这这么一个鬼医的名号,一听就十分危险。
自然,这其中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徐沉策应是不能暴露人前。
这鬼医既然跟江湖有关,难免会沾染上一些江湖琐事,若是因着这些事让徐沉策惹上麻烦,那自然是钟沛儿不愿看见的。
“我虽然不治病,但我可没说你不可以。”鬼医坦然的笑了笑,“怎样?我瞧你制毒颇有天分,莫不要浪费了这一身天赋,早早拜入我师门,赚的银子可比你在这乡下到处当铃医赚辛苦钱多多了。”
钟沛儿被雷倒:“但我——”
“你还想不想报恩了?”那鬼医突然板起了面孔,颇有些杀气。
钟沛儿仍旧摇头:“还是不可,这件事非我所愿,我如今只想过悠闲自在的生活。”
“哦?你怎知住在这地方就能悠闲自在了?”那鬼医不动声色的看了徐沉策一眼。
徐沉策似有所感,立即望向他,但接触到他目光的时候,却恍然发觉他并没有观察自己,莫非是他多想了?
“总而言之,除此之外,您需要什么都好说,我定将努力报恩,但是这拜师就免了吧。”钟沛儿不是看不起人,而是真不觉得这人比灵泉还好使。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人求着要拜我为师我都不同意,今日到是被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给糊弄了。”鬼医忽然嗤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钟沛儿没来的细想他是什么意思,转眼就见徐沉策缓缓倒了下来,钟沛儿连忙接住了他的身子,当下便要拿出自制的迷药粉。
那鬼医察觉了她的动作,冷笑道:“晚了,我已经吃了解药,你那药对我可没什么效果。”
怎会如此?钟沛儿气的牙痒痒的:“前辈奈何如此强人所难?”
他一定是下毒了,钟沛儿连忙将指腹搭在徐沉策的脉搏上,却听那鬼医奸诈的声音又响起:“没用的,这可是我潜心数十年炼成的千斤鼎,服了这毒的人,会犹如千斤之重一般沉沉睡去,若是不在一刻钟之内服下我自制的解药,一辈子别想再醒过来。”
“你——你怎能如此奸诈狡猾?”钟沛儿搭在徐沉策脉搏之上,顿时便明白他这是中毒了。
而且该死的是,她还真没有办法去解毒,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即使她现在开始研制解药,也来不及了,煎药都要半个时辰呢。
“呵,我何时说我是君子了?小丫头,快些做决定吧,你应该也不愿你那相公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吧。”鬼医老神在在的将怀里的玉柄折扇拿出来掂了掂,得意道。
钟沛儿被逼无奈,又怕徐沉策真的跟“睡美人”一样长睡不醒,一时间六神无主便只好咬牙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