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只是随便翻看了一番便从中发现了大量端倪,再顺着往下调查了一番,马上就顺藤摸瓜的找出了这些扬州党人徇私枉法的证据。
当然沈政是想要将朝中和扬州党有关联的大臣给全数清除,但是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那他可就是真成孤家寡人了,所以沈政最终还是只将一些和扬州党关系密切的官员给清理了。
不过沈政也没有手软,对于这些扬州党人他可不只是对他们的本人下手,十分理所应当的对他们进行了抄家,毕竟这些扬州党人这么多年窃取了不知道多少的国家财产。
所以一同压赴刑场的不知那些扬州党的官员,同时还有他们的一家老小,因为事发突然,绝大多数的官员都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整整齐齐上路。
随着一份份罪状的宣判和一颗颗人头落地,终于扬州党这只盘踞在中洲朝廷之上的跗骨之蛆被清除。
对于扬州党人的清算当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人头落地只能让沈政一时爽快,而如何处理这些扬州党人被清理后在朝中留下的空缺才是真正考验沈政的时候。
就在京城轰轰烈烈的在清理着扬州党的同时,在辽河两岸的双方也即将进入最终的决战。
随着时间的不断过去,果然在两天后的清晨,随着一个朝军士兵小心翼翼的站上了辽河结冰的冰面,并且在上面又跑又跳了之后,辽河两岸的平静被打破了。
几乎是同时,双方的营地中都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刺耳声响,同时轰隆的战鼓声也在战场上响了起来,双方营地中总共三十万士兵全都奔跑了起来。
仅仅在一个时辰之后,联军的二十一万大军就进入了作战状态,按照战前戴毅要求的那样,所有人全都进入了自己的位置。
同样的中洲军的十四万士兵也全都进入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些天以来中洲军一直在加固着辽河这岸的防线,如今他们的营寨已经十分的完固,深沟高垒,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拒马栅栏。
站在辽河的北岸,戴毅看着远处南岸的中洲军营寨露出了一抹冷笑,他马上就会过去拆掉那些中洲人的工事。
不过就在戴毅即将下达命令的时候,突然一个传令兵来到了戴毅的身边,传令兵在戴毅的耳边小声的说着,戴毅听完以后脸色大变。
“能够确定?”
戴毅看着那个传令兵严肃的问着,在看到那个传令兵认真的点了点头以后戴毅犹豫了一番,随后一把抽出了自己的佩剑。
“大胆!竟敢谎报军情乱我军心!当斩!”
戴毅说着就一剑将自己面前的那个传令兵给一剑斩了,之后随意的甩了甩自己剑上的血迹之后猛地朝对岸一指。
“全军进攻,给我拿下辽河!”
戴毅大声的吼着,那些将领们原本还都沉浸在戴毅那一剑斩杀了传令兵的震撼之中,随后听到了戴毅的命令以后全都不敢怠慢,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在那些将领离开了以后戴毅面色凝重的叫来了自己的亲信,向对方吩咐了几句之后那个亲信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