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叹了口气,知道她的性格,便不再勉强:“既然你执意如此,朕也不强求。不管如何,以后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已经变了。”
“谢陛下教诲。”
送走邵禾后,皇上陷入沉思,
邵禾一路疾驰往安济堂赶去,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关于裴淮安的情况,不知道是否真的出了什么事。
她刚踏入安济堂,便看到阿莫已经在此等候。
“邵大夫。”阿莫恭敬道。
“等我一下。”邵禾进入后院。
看到正在晾晒药材的云谦和赵越北,二人正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我等下要出去一趟,若是有病人来看诊,让他们稍等片刻。”
二人听到说话声转过头,云谦开口问道:“你要去哪里?”
邵禾把昨日遇险的事情说了一遍,云谦眉心拧在一起,“你太大意了,怎么能够让殿下独自一人前往,若真出什么事,你后悔莫及。”
他们的婚期将近,殿下若是在这时出现任何一点闪失,都对邵禾的声誉有所影响。
到时外面还不知会怎么传,肯定有人说邵禾命不好,克夫等等流言蜚语。
“我已经劝过,他执意要一人前往,我能如何。”邵禾无奈的耸耸肩。
“那你现在这是……”
“他答应一刻钟回来,见不到人我怎么能安心。”邵禾嘴里说着不管,但怎么可能真的不管不顾。
云谦嘱咐道:“多加小心。”
“嗯,”
邵禾带着阿莫离开安济堂。
老林中,一个白色身影站在破庙前,裴淮安走进一些问道:“可是阁下约本太子出来?”
白色身影缓慢转过身来,拱手道:“想见太子一面真是不易。”
“你是何人?”裴淮安看着陌生的男子,眉头微微一皱。
白衣男子笑着解释道:“我乃晋国皇子墨尘染。”
“晋国?”
裴淮安神色一变,没想到晋国的皇子竟然会出现在京城中,而且还是在别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
“殿下不必如此惊讶,本皇子不过是提前几日到达,真正恭贺之人在后面。”
裴淮安十分意外,晋国会在他大婚之时派人来恭贺,总觉得事情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