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姐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嗓子很干,好像是很长时间没有喝水,嗓子跟口腔都干裂的像是要冒烟。
她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四面窗户都严实封闭起来的小房间。
而她本人,双手背在身后,被牢牢地绑在一把结实的木椅上。
草,这帮浑蛋!
在失去意识前,她记得自己被这那两个臭男人给强行塞进了一辆车子,因为她不断的挣扎,其中有胡子的男人冲着她的后脖颈重重的打了一下。
也许之后是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给她吸入了一些麻醉药物,导致她一直睡到现在,喉咙还非常干痛。
这个房间由于完全封闭,她也没法判断现在具体是什么时候,根据她粗略的判断,大概已经到了天黑的时候。
不会吧,庄佑杰那个废物,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竟然还没发现自己消失了吗?
正这么想着,房门突然就被人给大力的踹开,之前打晕兰小姐的胡子男人去而复返,而且还扛回来一个大麻袋。
从麻袋的大小来判断,这里面好像装着一个人。
果不其然,胡子男人刚把麻袋给扔在地上,麻袋就剧烈地挣扎起来,甚至还伴随着几声声音闷闷地叫骂。
紧随着胡子男人进来的小白脸也听见了麻袋里脏话连篇的骂声,直接往上面踢了两脚。
这两脚没有制止麻袋里的骂声,反而让叫骂声变得更脏,小白脸的全家都被侮辱了一边。
胡子男人制止了准备继续拳打脚踢的小白脸,蹲在地上把麻袋里的人给倒了出来。
兰小姐定睛一看,这套在麻袋里,头发都滚得乱七八糟的人可不正是梁垣雀么。
“啊,怎么是你?”
兰小姐的语气明显带上了一丝失望。
梁垣雀当然察觉到了她的情绪,
“喂,你什么意思,不是你家庄佑杰很失望吗?”
兰小姐别过头去,没有说什么。
“这得亏是我,要是你家庄佑杰,三条街之外就被人打成浆糊了。”
梁垣雀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自己乱蓬蓬的发型,露出了被人打肿的嘴角跟眼角。
看来,他没有绑兰小姐这么轻易,跟绑匪之间发生了冲突。
“那庄佑杰呢?”兰小姐沉默着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我说,这是你们聊天的时候吗?”
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房门再度有人进来,梁垣雀跟兰小姐一同朝着门口看过去,只见甲老板搂着旗袍男人的肩膀步伐悠闲地走了进来。
紧跟他们身后的还有几个手下,他们搬来了一张椅子,在甲老板站定后摆在了他的屁股后面。
甲老板撩起衣角坐在椅子上,顺便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旗袍男人坐上来。
看着他俩坐在一起,梁垣雀露出了一个非常难受的表情,
“不是,大哥……大嫂?收敛一点行吧这里这么多人呢!”
旗袍男人翘起嘴角笑了一声,而后转头冲着甲老板说,
“我就说这个小孩很有意思吧,不如把他给我吧,我店里正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