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他?”甲老板嘲笑了一声,“就这种性格,不得把你店里的客人全都得罪跑咯。”
旗袍男人从甲老板腿上下来,边冲着梁垣雀走过来边说,
“哎呀,这不是什么大问题,稍微调教调教就好了。”
“你,你想干什么?”
梁垣雀感觉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手脚都被绑住,他只能从地上往后蹭。
旗袍男人非常满意他的反应,哈哈大笑起来,同时还把手摸向了他的大腿根儿,
“你说呢?还能干什么?”
梁垣雀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假娘们儿,直接牟足了劲儿一个头槌过去,旗袍男人招架不住,嗷的一声被他撞倒在地上。
“滚呐,死二尾子,凭你也敢碰你爷爷我!”
这死二尾子竟然从一开始见到梁垣雀的时候就存了这样的心思,看来他那个棋牌室表面上是喝茶打牌的店面,实际上坐着的都是这种男扮女装的少年的皮肉生意。
梁垣雀心想,幸好是来香港之前换了个发型,要不然岂不是更合这浑蛋玩意儿的意
梁垣雀继续刚才的所作所为,冲着旗袍男人破口大骂。
甲老板沉下脸,也站起身来,
“我就说你招架不了他吧,这种麻烦精留着就是后患,义父的意思是直接弄死就好。”
说着,他冲着身后的手下招了招手,有一个穿黑衣的年轻男人拎着一个纸袋走过来,把纸袋递到甲老板手里。
“什,什么东西?”梁垣雀看着他手里的纸袋,紧张的吞了吞唾沫。
“别担心,只是稍微有一点痛苦而已,这个东西我们已经测试过很多次了,药效很快,痛苦不了太久。”
甲老板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非常变态的笑容。
他从纸袋里面掏出了一个汽水瓶大小的棕色药瓶,从他刚才的描述能听出来,这是一种药效很猛烈的毒药。
像荣盛公司做的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估计之前不会没人反抗,而那些被关起来后意识到被骗的人,一旦开始反抗,就会被用这种方式悄无声息的送走吧。
旗袍男人揉了揉自己的肿痛的额头,恶狠狠地瞪了梁垣雀一眼,而后对甲老板说,
“能不能让我来?”
甲老板没有说话,但递过来的药瓶已经代替他回答。
被绑在椅子上兰小姐也紧张极了,她猛烈地挣扎着,然而却也只能把沉重的椅子稍微挪动一些位置,
“哎,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杀了我会有什么下场吗?我爹绝对会跟你们拼到底的!完全得罪一位副督察,就算是你上面有人罩着也没用!”
挣扎不开,兰小姐只能焦急地大喊。
甲老板看上去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她的威胁,依旧笑盈盈地看向她,
“我明白啊,刁大小姐,所以我们现在不打算杀你,”
说着,他的话锋一转,同时又看向了梁垣雀,
“不过这小子可就不能活着出去了,这也是让刁大小姐您瞧瞧,跟我们作对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