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桑鹿是没有了兄妹顾虑,还占到陛下的便宜,心情愉悦,瞧公公请着她出去,便朝着陛下行礼,哼着小曲就离开了。
公公见她抱了陛下,又调戏了陛下,还能悠哉悠哉出宫,不禁感叹。
陛下对她确实很特别啊。
换做其他女子,早关进大牢了。
“她可出宫了?”
冀闲冥回了内殿,见公公回来了,就听他行礼回禀说,“矜侍郎瞧着还未完全醒酒,老奴让羽林卫护送着矜侍郎回去了。”
说着,见陛下解开了外袍,忙过去伺候着,问,“陛下,可要重新沐浴更衣?”
刚刚可是被女土匪给抱了的,身上还存着芙蓉花香呢,这是矜侍郎身上的气味。
冀闲冥也是闻到了,脑海里也浮现被她抱着的画面,对她的大胆,有了新的了解。
她倒也不怕朕怪罪。
“陛下?”
“不必折腾了,夜深了,都休息吧。”
“是,老奴告退。”
他就说,陛下对矜侍郎很特别。
公公含笑,还刻意加重了安神香,不然陛下身上有矜侍郎的气息,可不好入睡。
他们陛下长这么大,还没有和女子这般亲近呢。
这个女土匪,也是真的胆大啊,连陛下都敢调戏。
外界说她好色,好像也是真的,可瑾王爷也俊美呢,就不见矜侍郎有什么心思。
她啊,是好陛下的色。
矜桑鹿回了家,就美美睡大觉,第二天都不用早起上朝,还能睡个懒觉。
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呢,用了早膳,就去礼部,皇家祭祀要到了,这可是头等大事。
既是她提出了的新祭祀礼,她自然要盯着的。
只是她一走进礼部,瞧大家都忙碌着,稍稍惊讶。
还当昨天见到她砍人头,会吓到这些文臣。
没有想到,大家不受影响啊。
倒也不是不受影响,怕,心里还是很怕的,可和矜侍郎相处以来,也没见她对他们凶过。
那她砍别人的头,他们怕什么?
再说了,活儿这么多,谁有心思去想其他的。
便是胆子小的礼部尚书,都忙着操办祭祀礼,瞧她来了,忙碌大过了惊悚,就同先前一样,带着她干活。
皇家祭祀乃朝堂的大事,马虎不得,又是新的祭祀礼,更是不能有任何差错。
这不,礼部上上下下都忙着。
礼部尚书还瞧也认真做事的矜桑鹿,这会儿还是有礼部侍郎的样子。
不,只要她手上没有刀,穿着官袍,还像是当官的。
听闻她昨天还和武阳侯一起剿匪去了,来的路上,就听着百姓议论呢,竟都是夸赞之词。
她还和武阳侯一起喝酒,这不就有武将的支持?
而且回家都有羽林卫的护送,那谁还敢再惹她。
不过陛下会不会太护着她了?还是忧心其他官员被她砍死?
听闻瑾王出城了,陛下应当是担心刑部的停尸房不够用,这才给她当靠山,让人忌惮,不去招惹她吧?
不管怎么样,暂时不能让这个女土匪和陛下见面。
瞧瞧今天上朝,他们陛下像是没有休息好呢。
昨夜里,这个女土匪就进宫了!
“尚书大人,可是下官的脸上有什么,您一直盯着下官作甚?”
矜桑鹿对着册子,确保没错,抬眸就见尚书大人紧紧盯着她的脸,挑眉怪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