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在商议朝中大事吧?
只是为什么觉得他们看过来的目光,都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矜桑鹿忽然还不想上前了,却被礼部尚书给拉着过去行礼,“御前怎么能失礼?”
也是。
便跟着礼部尚书要行礼,却听着清幽的声音响起。
“不必多礼。”
冀闲冥看着走进来的两人,就看向他们说,“朕召你们来,是为了近来水患的事情。春季多雨,东淮国诸多地方都有水患,得尽快想个处理的法子。”
是要处理的,洪水泛滥可是个大麻烦。
礼部尚书听着就头疼起来了,水患一直困扰着他们,可地势问题不好解决,再逢雨季,这水患不就来了。
也知道陛下召他来的原因,早几年他担任漕运节度使,对漕运水利很是熟悉。
只是,陛下叫女土匪来做什么?礼部很少会负责水利的。
正困惑着,就见工部尚书很是激动地看向矜桑鹿,手上还抱着一幅画册,似是惊喜。
“这是矜侍郎画的堤防图纸?”
“嗯。”
矜桑鹿瞧工部尚书很是爱惜地看着她的图纸,便多说了几句。
“雍州以南,湖泊众多,也是东淮国水患最严重的地方。
下官曾去看过,最好发也是最难办的地方,就是澜河。”
“没错!”
工部尚书听着,就知道这图纸出自女土匪之手不假了。
可她竟除了能打仗,还会治水!
“矜侍郎是如何想到要建立个水门,缓解水的冲击?”
“我有看过澜河的历来记录,每次朝堂修建的堤防,都会被洪水冲垮。”
矜桑鹿说着,就接过工部尚书手上的图纸,指出上面的画说。
“若在这处修建一个水门,就能很大程度缓解水的冲击。”
话落,又蹙眉说,“只是澜河的水势很大,水门能不能修建,还要实地考察。”
“没错!”
工部尚书看着图纸,很是兴奋,他研究水利多年,一直很困扰,看着图纸,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都恨不得现在就去澜河查看,若能建成,雍州的水患定能大大缓解!
当即就看向陛下说,“恳请陛下将矜侍郎调来我们工部,微臣想和矜侍郎一同探讨水利。”
“等等!”
一旁都听着迷的御史中丞闻言,就不乐意了,“这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分明是老臣先同陛下说,要矜侍郎来我们御史台的。”
“是弹劾重要,还是治水重要!”
工部尚书瞪眼,这个御史中丞怎么没有个轻重缓急呢,不懂事!
“我们御史台监察百官的德行,这是小事?”
御史中丞瞪过去,两人言语不合,当即就吵起来了。
礼部尚书看着,先是懵了懵,这是怎么了?当场抢起女土匪了?
曾几何时,这个女土匪是被人骂着的吧,这才多久,个个都珍惜起来了?
哼,也不知道是谁,听说女土匪来他们礼部,幸灾乐祸呢。
现在要抢了!
礼部尚书鼻孔出气,哼哼道,“两位抢什么抢,当本尚书不存在吗?我可告诉你们,女....矜侍郎是我们礼部的!”
谁也别想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