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公忙兴高采烈地办事,让陛下能安心睡个好觉。
想到女土匪很喜欢吃鱼,还特意吩咐御厨挑几条大鱼送到山上去,得把她伺候好了啊。
往后陛下若是不休息了,还得靠她!
而凌相爷的二女婿赵戎收到陛下的意思,满是困惑不解。
可夜黑风高的时候,有惨叫声传来,当即目瞪口呆,见侍卫要过去看,忙拦着。
“风大而已。”
这是风大?怎么听着像是人的惨叫?
“怎么,还不许狂风鬼哭狼嚎了?”
赵戎瞪了他们一眼,却是搂紧了自己的衣服,远离了惨叫声,去其他地方巡逻。
可刚走没有几步,又有惨叫声,忙往其他方向走,可还是有,当即也不动了,就在狂风中呆呆站着。
难怪陛下让他别管呢,这么多人被打,他也管不过来啊。
待声音停止了,才恢复了正常巡逻,瞧着躺着的几人,还哆嗦了几下。
这,谁啊,这么大胆呢!
“父亲——”
“出大事啦!”
赵戎将这些人送回去,直奔着凌相府去,一脸惊吓地看着不耐烦起床的凌相爷,许是大为震惊,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是夜里巡逻,怎么来老夫这里了?”
凌相爷夜里才喝的药,睡得正香呢,就被傻女婿给叫醒了,很是不爽,睨了似乎被吓到的女婿,就问。
“怎么,有人闹事?打人了,还是杀人了?”
“嗯!好几个大臣被套上麻布袋子给打了!”
“哦?”
凌相爷也惊讶了,手上端着的茶杯都晃悠了两下,看向赵戎问,“大臣?被套了麻布袋子打?哪些大臣?”
“翰林院的钟大学士,刚刚从军营回来的钱老将军,还有吴督军,赵督尉,就是兵部的左侍郎都被套着麻布袋子打了!”
赵戎说着,就很是惊悚呢,手握重兵的钱老将军哎,竟有人敢套麻布袋子打!
忽地想起来什么,瞄了瞄周围,压低声音,和凌相爷说了陛下交代的话。
“她啊!”
凌相爷一听立即就懂了,能让陛下护着的,除了女土匪还能有谁?
不,是京城谁有胆子,敢打手握兵权的将军。
这个女土匪,真不愧是山中大王,瞧瞧这嚣张的。
“她如何敢啊。”
赵戎听父亲说是女土匪,满目惊愕,可仔细一想,能套麻布袋子打,也只有土匪干得出来。
“打的是将军哎,他们有兵权的!”
“人家还有三十座山的土匪呢,敢炸她,有什么打不得。”
凌相爷说着,还挺欣赏女土匪的,有仇就报,好性子!
再瞧着瑟瑟发抖的傻女婿,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还是安抚说,“放心,今夜的事情,不会牵连到你。他们是不会告官的,更没脸去陛下的跟前告状。
一是没有证据,二来,这个时候被打,闹开了,不是引人怀疑火药的事情。三,也是丢人啊。”
被打的,可都是景阳侯府的部下,平日里凭着赫赫军功多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却被人套着麻布袋子打了!
想想,怎么还有点幸灾乐祸呢。
凌相爷都要笑出声了,这群老将军,仗着功劳大,平日里可瞧不上他们文臣。
哼,活该被打。
可惜了,不能看到他们的惨状。
“能看的。”
赵戎当即就说,“他们呈了告假的折子,陛下没许。”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