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土匪啊,也是真厉害,扳倒了景安侯府,连吴督军都栽下了。
这下景安侯府的老将们,可真是元气大伤。
“她做事这般果决,将门侯爵说倒就倒,你说曾经对矜家心怀有愧的勋贵们,会不会瑟瑟发抖?
这多好,本相爷往后可不缺好戏看,哎呀,想想,就开心呢。”
凌相爷见大家都散了,瞧了那边在和武阳侯府士兵说话的矜桑鹿,还很是愉悦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女土匪的日子,本相都觉得气色越发好了,怎么看,怎么好看。”
“......”
崔首辅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凌相爷,瞧他还掏出一块铜镜,嘴角狠狠抽了抽,懒得理睬他。
吴督军认罪,火药牵连甚广,陛下要孙儿来负责,还是要嘱咐几句的。
却被凌相爷给拉着,还推着走,“本相说,你那个孙儿啊,鬼机灵得很,孩子们办事,就先让他们自己动手,长辈在后面看着就行,不是什么大事。
再说了,不是还有女土匪在,真有危险,她一刀就能砍了。”
崔首辅听着,也是这个道理,便也由着孩子们先办事,只是见自己还被凌相爷推着走,瞪过去,见他撒手,却又笑着说。
“走,咱们去喝几杯,刚刚见户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喝酒去了,我们也去。”
“本首辅没空。”
“本相爷打算拿出珍藏已久的梨花醉。”
“.....那,那还是有的。”
小样,本相爷还拿捏不了你。
凌相爷乐呵着领着崔首辅朝着前面的酒馆去,难得能让吴督军伏法,拔除了火药的威胁,是要庆祝的。
矜桑鹿还留在吴督军府,看着官兵抄家 ,眉心拧了拧,就瞧迎财笑眯眯地走过来。
见她没有受伤,便安心了,只是问,“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小人本来是悄悄进来搜火药的,就被吴督军府的管家带人拦着了。”
迎财凑近矜桑鹿,笑着说,“小人砍了会儿,就见皇家侍卫来了,不需要小人了,小人就去了库房,搬了点东西。”
“.....”
矜桑鹿瞧迎财一脸财迷样,还嘿嘿笑着道:“寨主,别说,督军府的宝贝真多,还有好些宝剑呢,不愧是将军。”
“那个,吴督军府,是要被抄家的,这些东西要充公的。”
武阳侯府的副将小声提醒,“不能私自拿走。”
迎财听着,不太愿意,“可是我在抄家之前搬走的,还得送回来?”
“可,你,可以说话小点声的,咱们都听到了啊。”
副将有些哭笑不得,还瞄了瞄旁边站着的崔池砚,“人家刑部侍郎,就搁你的面前站着呢。”
见他们看过来,崔池砚微微一笑,摇头说,“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刚刚有人说话了吗?”
“......”
副将惊愕地看着惯来守礼的崔侍郎,半晌没有说话。
矜桑鹿却是抿唇笑了笑,看向迎财说,“送什么送,凭本事拿的,官府也不会好意思收啊。”
陛下的皇家侍卫刚刚都在,真要拦着,迎财岂会顺利搬财宝?
这是陛下默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