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女土匪来京城为官,用陛下的美色迷惑,这一步,是走错了吧!
崔首辅和凌相爷也是知晓陛下生气了,两人的心情也不好呢。
“世家出手,倒也真是狠。”
“哼,他们也就这点能耐,专挑无辜学子下手,有本事直接和本相爷对上啊!”
凌相爷瞧着礼部尚书被大理寺带走,皱眉拉着也要走的崔池砚问。
“女土匪呢?听闻她昨天就不在京城了。”
“这个,晚辈也不知道。”
崔池砚昨天在学院,才和矜桑鹿说完顺德侯府的事情,就听着太医说毒源找到了,刚过去看。
回头就不见矜桑鹿,听说她骑着马朝着京城外面走了。
“走了?”
户部尚书听着,狐疑问:“这个女土匪,不会见礼部闯下大祸,就逃回她的明月寨吧?”
“胡说八道什么!”
凌相爷呵斥,瞪过去说:“女土匪这么怂的?瞧不起谁呢?”
可说着,心里也是打了突突,不会真不当这个破官,回山上当她的女大王吧。
那要不要拦一拦,万一真跑了,不回来,那本相爷的欢乐,岂不是也没有了?
“女土匪不会跑的。”
崔首辅让孙儿先去办事,瞧他们一个个都担心女土匪跑了,无奈叹气道。
“她堂堂山大王,需要跑着离开京城?不得几十座山的土匪迎接着?这点排场,得有吧?”
话落,看向他们说:“科举收尾的事情,多着呢,诸位,先干活吧。”
凌相爷听着,想到嚣张的女土匪,当即就放心了,可是她好好的,朝着京城外面跑什么?
“去山上了?”
冀闲冥冷着脸回御书房,瞧着堆高的折子,疲惫地捏着眉心,就听着吴公公说矜桑鹿骑马跑到京城外面的山上了。
“哪座山?是她来京之前统领的,还是之后?”
“回陛下,就是大理寺那回儿,和武阳侯踏平的那座山。”
闻言,冀闲冥就知道矜桑鹿是要查什么事情,就吩咐影卫暗中保护。
想到学院还未清醒的学子,脸色又冷了冷,吩咐道:“让御医好生照顾着,定要保住他们的性命。”
“陛下放心,老奴会亲自去看看的。”
吴公公应着,瞧他们陛下心中生气,还是要处理朝政,不禁心疼。
昨夜里陛下一宿未睡呢,雍州的水患起来了,治水有阻碍,这会儿啊,洪灾严重。
也不知道女土匪什么时候能回来,只怕女土匪不回来,陛下待会儿的午膳,晚膳都不会吃了。
只是女土匪这个时候,朝着山上跑什么?不会叫上一帮土匪,打回来吧?
哎呀,京城呦,又有血腥了。
这会儿礼部的人就趴在刑部的刑房里,瞧着他们拿着板子,在腰上挠痒痒似的,可嘴里还是做做样子,大喊几声。
见他们还一脸嫌弃地看过来,当即也闭嘴,不禁担心矜侍郎,也不知道她跑山上做什么。
不会被气到了,叫上六十座山的土匪,攻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