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如此一来,女土匪和她兄长,岂不是都是本相爷的!
凌相爷美美地想着,也不耽误,立即就回家催促大孙子快些回来,小孙女也得多去女土匪家里转转啊。
“这老家伙,肯定又打什么主意。”
崔首辅和崔大将军陪着陛下说了些话,就出了御书房,恰好就瞧见脚步飞快的凌相爷,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却是回头瞧见自家儿子也似乎想得很美,这也是在打女土匪的主意?
“父亲。”
待上了崔家的马车,崔大将军就迫不及待道:“父亲可有考虑过阿砚的婚事,这孩子都二十一岁了,到了年岁要成亲了啊。”
“同他提过一次,他说等你回来,再商议。”
身为崔家的嫡长孙,亲事自是要慎重的。
崔首辅见儿子有什么想法,也能猜到,就听着儿子欣喜道:“那父亲觉得矜姑娘怎么样?这孩子,我瞧着太喜欢了,和咱们阿砚简直是郎才女貌啊。
刚好我同她兄长又是同营为将,若父亲觉得不错,明天我就去提亲。”
“.....你真觉得矜侍郎很好?”
“是呀,父亲,不说这外貌都是万里挑一,就说性子,父亲您是没看到,她啊,送了将士们每人一盏花灯。”
崔大将军都赞不绝口了:“如此善良贴心的姑娘,不就是儿媳妇的首选啊。”
“她.......”
崔首辅见儿子欣喜的样子,欲言又止,想了想只说:“不急,你先再看看吧。”
“怎么能不急呢,这般好姑娘,定然多的勋贵公子求娶,晚了,被人抢走了,多可惜啊。”
“这个,你放心,可以不急的,还没人同她求娶。”
“还没有?”
崔大将军想不通,“难道是矜姑娘太好,他们觉得不配?”
能理解,若非是为儿子谋姻缘,他也会觉得不配的。
崔首辅听着,想说什么,这话也是不能反驳的,不说她西边三十座山的土匪,就说她手上的金刀。
有胆子配娶的,也确实是没有。
“你同老夫多说说裴将军。”
儿子在信上是多次提到,可今天见到,还是惊讶到了。
得多了解一些,明天上早朝,便是发生了什么,也有个准备的。
这会儿矜桑鹿和裴玦洄也回了陛下赏赐的将军府,她还穿着礼部的官袍,一同进将军府,也没人觉得奇怪。
何况,裴玦洄的身份,朝中重臣,没人不清楚。
“哥哥,把衣服脱了吧。”
“......”
裴玦洄刚进大堂,就听着妹妹这话,险些一个踉跄摔下去。
这话说得,若非不是亲妹妹,他真要胡思乱想。
“我是说,让我看看哥哥的伤口。”
矜桑鹿也意识话不对,调戏陛下都习惯了,一时着急,正经的话没转过来。
“伤到右手,是被什么伤的?可有毒?有伤到筋骨?”
“这些都不重要。”
裴玦洄听矜桑鹿担忧的话,还叹了一口气,虚弱地坐下来,惨惨道:“重要的是,他们仗着我一个娇弱男子,孤身在外,都来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