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桑鹿和裴玦洄正喝着美酒,吃着美食,乐呵着呢,迎财和徐闻翟也一起,还有小土匪和亲近的将士。
众人围着坐在一起说笑着,满院子都能听到他们的笑声。
小土匪们就说他们寨主的光辉事迹,将士们说着他们将军在战场上的英勇,尤其是这次和东塔国的交战。
一片其乐融融,矜桑鹿听着,却是蹙眉,感叹道。
“算起来,我们兄妹也有四年没见了,虽说有书信往来,可还是少了参与,都错了好些能和哥哥分享喜悦的机会。”
“是呀。”
裴玦洄喝着美酒,瞧妹妹感叹,也是叹了一口气,还挺委屈的:“这些年,我一个人孤身在外,日子过得可怜啊,想见妹妹都只能在梦里。”
话落,还叹气:“这世上,怎么能有我这般可怜之人?”
一旁的将士们听着,皆是一言难尽,可怜?
将军开心不开心,都要带兵去和敌军聊天,烦都把敌军烦死了。
他们将军呢,乐在其中,论可怜,到底谁更可怜?
不过他们也没把这话说出来,很明显他们将军这是和妹妹撒娇呢。
别管,一个愿意撒娇,一个愿意宠着,兄妹之间的乐趣罢了。
“哥哥这些年在外,真是过得太艰苦了,无碍,现在有我相伴,哥哥想要什么,我都给哥哥掳来!”
矜桑鹿放下酒杯,还仰头指着天上,很是认真地问:“哥哥,星星月亮要吗?”
闻言,裴玦洄笑得肩膀都耸啊耸的,就听着迎财抱着大酒坛子,给他倒酒,也很是宠溺地说。
“别说星星月亮了,只要少主说一句,阎王殿我们明月寨都敢闯!”
“嗯,没错!”
徐闻翟挨着裴玦洄,瞧他笑起来如冰雪初融,很是温暖,翩翩君子莫过如此了啊。
当即也笑着点头说:“裴哥哥,只要你说一声,世间万物,我们都给你!”
“有你们的话,我这可怜的心,忽然就有了安抚。”
裴玦洄轻笑,也不弱弱说话了,举着酒杯,同他们喝酒,还看向徐闻翟问。
“明天会试揭榜,你可有信心能中会元?”
“这个.......”
徐闻翟认真思考了会儿,摇摇头说:“我有信心在前五,可会元有些难,京城的书香公子都不容小觑,尤其是崔家和于家的公子。
会试结束后,我还同他们交谈过,我觉得会元,不是崔家的公子,就是于阁老府的公子。”
“前五啊!”
迎财听着,很是欢喜,还端着酒杯激动地和徐闻翟碰杯,夸赞道:“不愧是小媳妇,不仅可以榜上有名,还能保证在前五!”
“那可不是,也不看看,小闻闻是谁家的小媳妇。”
矜桑鹿知晓科举不易,十六岁能中举,已经难得,能在众多书香公子里,挤进去前五,这可值得夸赞的。
便笑着给徐闻翟夹了一块鸡腿,“能中进士,就要授官,往后,小闻闻可是要和我们同朝为官了。”
“嗯!”
徐闻翟如今也才十七岁,少年稚气未退,可眼中的坚定很是闪耀,“若能居庙堂之高,必不负读书之志,忧君忧国忧民,忠君忠国忠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