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的及冠礼物?
冀闲冥着实愣住,瞧矜桑鹿笑眯眯看着他,伸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枚墨玉发簪,雕刻的麒麟栩栩如生。
这刻工.......
“我模仿的陛下。”
矜桑鹿见陛下的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就笑着取下来,和发簪的纹路对比,轻轻一瞥,一模一样。
还挺满意的,看向陛下发上玉冠插着的簪子,还蛮谦虚说:“我先前没雕刻什么,瞧着这玉,又实在想为陛下雕刻一枚发簪,就学着雕了一枚。”
“天赋极高。”
冀闲冥瞧着发簪,眉眼舒展,抬眸看向矜桑鹿夸赞了一句,没见她脸上有疲惫之态,便没夜里熬着。
还诧异,昨天到现在,能雕刻一枚发簪出来,只用几个时辰?
也明白了,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声音却是轻柔:“在兵部忙着茶水都没喝,就是忙着雕刻发簪?”
“咳咳--”
矜桑鹿见被陛下发现了,心虚地咳嗽了几声,兵部有制作局,专门做兵器的。
那兵器上也有花纹,能在兵部做雕刻的,手艺不得精湛。她就跟他们讨教了雕工。
也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兵部尚书没给我活儿干,我手头上的活儿昨天就忙完了,那坐着发呆,还不如学门手艺。”
话落,还调戏道:“我在兵部是忙着啊,忙着想陛下。”
“你呀。”
冀闲冥嗔了她一眼,嘴角却是扬了扬,瞧她要下去,伸手握着她的手腕,见她诧异看过来,就说。
“多谢矜姑娘的礼物。”
“嗯,我知道陛下喜欢。”
矜桑鹿见陛下松了手,也很干脆,长腿一蹦,就跳下了马车,朝着府里走进去。
还愣了一下,看着崭新的门,满是困惑,怎么忽然换门了?
冀闲冥是撩开窗户,瞧见矜桑鹿进去了,才吩咐侍卫回宫。
看着手上的盒子,嘴角扬了浅浅的弧度。
待到了宫里,就召见了武阳侯,让他准备擂台比武,邀请京城的将门公子。
武阳侯还惊讶呢,陛下怎么忽然让他欺负小年轻们了?
却也笑得坏坏的,还活动了筋骨,回家就给京城的将门发了战贴。
将门规矩,逢战必出。
还特意邀请了脾气大的几位老将,便是南安王都邀请来了。
不得把小年轻们打得哭爹喊娘?
这不,收到战帖的年轻公子们,又激动又想哭,可以和武阳侯南安王交手,机会千载难逢啊。
可想到先前在军中演练的比武,痛苦的记忆都涌现出来了。
身为将门中人,收到长辈的战帖,不能躲啊。
大家也只能在家里先苦练,不至于输得太惨。
忽地,京城提亲的动静,也迅速都安静下来了。
崔首辅知道的时候,还很惊讶,这是天塌得快,也补得快?
“父亲,您先前还说,没人给矜监督提亲,这不,将门公子们大部分都出动了,还围堵了我们兵部呢。”
崔大老爷想起这个画面,还心有余悸呢,他还当这些人要和矜监督比武,才来兵部的,却是来求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