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闲冥听着,又是低低地笑了笑,瞧矜桑鹿笑靥如花:“因为我,觊觎陛下的美色,那得占有陛下啊。”
“不知不觉中和陛下相处良久,就明白了,如陛下这般公子,得好好爱慕呀。”
“陛下,只贪图您的美色是真心的,只爱慕您的心,更是真的。”
“朕知道了。”
冀闲冥的嘴角也弯了弯,瞧矜桑鹿面上明媚的笑容,眉眼舒展,又点点头,声音都柔了些许。
“朕的后背,有点撞伤。”
“下回,我不和陛下开这样的玩笑,陛下说等等,我就等等。”
矜桑鹿笑眯眯的,还很认真地说:“陛下记得上药,要是在陛下洁白无暇的后背上留下伤痕,我可是会心疼的。”
“嗯,朕知晓了。”
“微臣出宫了。”
冀闲冥瞧矜桑鹿还规矩地行了礼,又利落转身离开,大步就跨着走远了,看了一会儿,才弯着眉梢回御书房,也让人去换了太医。
太医看着是撞伤,还吓了一跳,哪棵树,这么不懂事,竟敢撞陛下!
吴公公也是心疼极了,大概也能知道缘由,还很是疑惑,男男女女这啊,那啊,得这么刺激么?
不,还得是和矜监督。
矜桑鹿离了宫,就朝着户部去,都无须她拿官牌请示,有小官引着她往里面走。
还奇怪,就听着小官吏说:“凌侍郎交代了,说是待会儿矜监督来了,就带着您去见大人。”
凌觅镜竟是知道她会来啊,那必然也发现账簿有问题了。
岂不是无须她查?
凌大公子办事真给力。
矜桑鹿便跟着小官吏去凌觅镜的衙房,就瞧杨奚涧也在,两人正在对账簿。
见她来了,都不意外,杨奚涧却是捂着心口,只说了一句。
“矜监督,这家的门,不好踹啊。”
“杨侍郎,这你就小瞧你的矜姐姐了,你觉得我们矜监督为什么来?”
凌觅镜见矜桑鹿笑眯眯的,看着就很胸有成足,便请着她先坐下,将标注好的账簿拿过去问。
“是为了这些账簿来的吧。”
矜桑鹿接过账簿,翻看了有标注的几页,和她觉得有问题的几处都对上了,却是半晌没动,又忽地冷冷地勾了嘴角。
“我当时查的时候,真不希望这是真相,却又忽地明白为什么,我会险些引起贵女们的群攻,想必是她们在拱火吧。”
“可有确凿的证据了?这些账簿只能说明有问题,她们是妇人不假,却是功臣女眷,还有诰命在身,直接踹门,会引发非议的。”
杨奚涧瞧她真要动顺义侯府,心中狂跳,却是叮嘱说:“顺义侯府老夫人的侄女,可是燕王妃,你若直接......”
“你们觉得燕王府世子兄弟二人是为何而来?”
矜桑鹿摇头,不予听后果如何,细看了账簿,眉心还跳了跳,瞬间就起身往外走。
就听着他们二人惊呼道:“你现在就去踹门?不,不先找证据?”
闻声,矜桑鹿回头,只意味深长提了一句:“晚了,门就给别人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