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他们的船都在晃动,这攻击比他想得还要猛啊。
就听着惨叫声振聋发聩,随着冷风飘散,竟有些瘆得慌。
“矜家这丫头打仗,还真是凶猛。”
冀清溪瞧着南安王府的大军到了,就放心地坐下来看着他们打仗,就见宣平侯府的战船一直在躲。
明白他们现在是占据优势的,只是听着湖面上的惨叫声,忍不住感叹。
“按照这个攻势,这丫头迟早打上宣平侯的战船。”
“南安王府的水兵,本就以凶猛闻名,再有矜桑鹿坐镇,岂会打起来不猛烈?”
应顼烨说着,却是拧眉:“依着宣平侯的性子,早就出来和我们打上了,他却一直避着。
看来,守在鹭海的宣平侯府大军,冲破了驻军的防线,要过来支援了。”
“这样啊,那难怪她打得越发凶猛了,这是想在援兵来之前,就让对面溃不成军。”
冀清溪听着,听着炮火声响彻,他们的大船也都晃动猛烈,眉心轻拧。
“这丫头打得这么猛,怎么,守在鹭海的将士很多吗?”
“若不多,宣平侯是不会只防备不打的。”
应顼烨见他们打得猛烈,还不见宣平侯露面,这是等着他的援兵到啊。
矜桑鹿肯定会派兵去拦着,那么在这之前,就得让宣平侯觉得必败无疑。
当即也派出精兵攻上去,怎么猛就怎么打。
当即惨叫声连连,随着风声,有些鬼哭狼嚎的意味。
冀清溪拉着迷恋应顼烨的弟弟往后躲,都是不好惹的人啊。
别打疯了,连自己人都打。
他都担心,不知道宣平侯可怕。
“报!”
“侯爷,他们的攻势太猛了,直接用炮火炸我们,这样下去,迟早打上我们的主战船。”
“可恶!”
宣平侯的脸色铁青,瞧着曲弦瑟还是昏迷不醒,气得要出去杀了矜桑鹿。
却被副将拦住了:“侯爷,冷静,先生拼着最后一丝理智交代了,已经让我们的大军支援了,再扛一会儿。
等大军一到,我们的兵力就足了,何惧他们?现在就是要保存实力,和他们硬碰硬,朝堂的兵马这么多,我们如何打?”
宣平侯听着,瞧着面色苍白的曲弦瑟,忍了忍,不听外面的声音,听吩咐,防备为主。
等他的援兵一到,非杀了矜桑鹿不可!
“侯爷,不好了!”
忽地小兵急匆匆进来回禀:“我们的大军被拦住了!”
“矜桑鹿那个死丫头么?本侯可是调了十万大军,即便被驻军拦住一半,还有五万,她可拦不住!”
“不止是矜桑鹿,是,是世子,世子带着兵马,拦下我们的大军!”
“什么!?”
宣平侯大惊失色,不敢相信:“你,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