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监督提着刀踹门的时候,那可是华美的马车直接冲。
现在她的小土匪出动,京城的马车也是狂奔,不过是低调了些。
可这般多的车马,一辆接着一辆地冲,瞧着也很是壮观啊。
不知道邯郸王若是瞧见这样的画面,作何感想。
这会儿,邯郸王府的人怒气冲冲,瞧着拔刀对着他们的土匪,为首的侍卫不屑地讥讽。
“尔等不过是低贱的土匪,竟不知天高地厚,连藩王都敢撞了?”
“哼!”
迎财听着哼了一声,丝毫不惧王府侍卫的怒气,还扛着大刀,白了他一眼。
“我们是土匪怎么了?那也是朝堂的土匪。谁人不知道我们明月寨归于朝堂了?
你去问问百姓,我们是一般的土匪?”
“那又如何,不过是匪,还能凌驾王府之上?”
“那你们王府就可以凌驾朝堂之上?”
迎财瞧后面的马车没有动静,也知道这样的动静惊动不了邯郸王,就哼声指着摔了一地的瓜果说。
“城外许多村庄都困于水患,我们明月寨就给这些村庄,送瓜果支撑些。这样官府,可以暂时不用忧心百姓的粮食不够。”
“也是想减轻朝堂的负担,可这才出城,这么宽的路,你们邯郸王府的马车偏偏不长眼,非朝着我们撞过来。”
“做什么?故意争对我们立下战功的明月寨?还是和朝堂作对?”
“一派胡言!”
侍卫见他们想欲加之罪,懒得和这些土匪纠缠,他们第一天入京,闹太大的动静,对他们的名声不好,却也不怕主动惹上门的事儿。
直接拔刀对着他们说:“明月寨有战功如何,可以目无王法,故意撞上王府的马车?
我们不计较你们的无礼,你们倒还敢如此嚣张?再不让开路,休怪我们不客气,免得你们区区草莽,还要顶着朝堂的名声招摇!”
“哼!”
迎财见他们拔刀相对,丝毫不惧,还一声令下,让身后的土匪们都拔刀。
冷哼出声:“我们明月寨确实只是土匪,却是朝堂亲自招安,挂在兵部上的,那就是朝堂的人。”
“你们呢?刚来京,就撞了我们代表朝堂给百姓送的瓜果。”
“一句赔罪都没有,这般轻视明月寨给百姓的善心。我们明月寨若是就此算过了,岂不是表示让你们欺负上了朝堂?”
“朝堂的威严,岂可让人触犯?今天你们邯郸王府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也休怪我们明月寨不客气!”
“你,你们好大的口气!”
侍卫见这些土匪竟敢拔刀,讥讽地笑了笑,还是第一次见匪,敢和王府明目张胆拔刀相向。
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凭你们土匪之身,还敢妄想打上我们王府?”
“切--”
迎财听着,也讥讽回去:“姑奶奶我上战场杀敌的时候,你小子在挖土的吧?”
“我们明月寨是土匪的时候,能护卫了疆土,如今归于朝堂,自然是要维护朝堂的。”
“你们邯郸王府敢无视朝堂,我们就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