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罗王府?”
凌相爷和崔首辅他们忙完了朝政,就约着在酒楼吃饭喝茶。
陛下都出门做客了,他们得空也该悠闲悠闲,不然藩王们闹起来,有的忙。
却是听着管家来报,说是矜监督去了罗王府做客,皆大为惊讶。
“怎么是罗王府,要去,也是邯郸王府,或是谭国公府啊。
今早不是谭老国公在刻意争对裴家的公子?”
“谭国公府有人去了,是裴家的二公子!”
“这是两兄妹,一人对付一家?”
“不,还有矜五公子,他的马车在城西的四家勋贵门口转悠着,就是不知道要去的是哪一家。”
“反正四家都很是慌,大门都关上了。”
“哦,对了,还有裴将军,他骑马朝着城外去了,可去的,不是城西,是城南!”
“这......”
凌相爷他们听着又是一惊,怎么,四兄妹,一人对付一家?
现在矜监督的兄长都到了京城,踹门,也不是一家一家踹,得和几个哥哥,一人踹一家?
那他们先看哪家好?
她的哥哥多,他们没有分身啊。
“哎,凌相爷,你去哪家啊!”
御史中丞正纠结着,就瞧凌相爷还抱着茶壶,拔腿就走,惊到了。
也忙起身,跟上去问:“哪家啊,相爷你去哪家啊。”
“谭国公府,老夫让人传个消息,让矜小亲家慢点踹,让老夫先去看看裴家人如何吵架。”
凌相爷说着,双腿跨得可快了,还边吩咐小厮,得让矜小亲家等等他啊。
昨天错过了裴家人的吵架,今天不能错过。
是了,还得给矜五公子传个口信,多在门口转悠,等他到了,再进去!
城外啊,打打杀杀的,不太适合他。
其他三家,一家都不能错过!
御史中丞听着,却是想先去罗王府,裴二公子人都要在他们御史台了,想看他吵架,不是随时可看?
矜监督要去的,可是藩王呢,这要是对起来,不得热闹啊?
他去罗王府!
不,可以给裴二公子送个口信,骂慢一些,错过任何一场吵架,都很可惜。
城外啊,太远了,还是打打杀杀的,不太适合文臣。
崔首辅瞧他们二人急匆匆往外跑,却是先不急,让人去礼部和兵部传个消息。
盯紧了藩王们的巷子,矜监督是去罗王府,可去的,也是藩王们的巷子。
她一动,藩王们必然有行动。
藩王们的巷子,不能乱起来。
孙儿说过,邯郸王府和南胡国有往来,该有的防备得有。
南胡国不能在这个时候作乱东淮,多误陛下的大婚?
吩咐好了,不去罗王府,也不去谭国公府,而是去矜五公子那里。
他直觉,矜五公子的目标不准确,才会更让人出乎意料。
而这会儿兵部得到了消息,众人皆苦涩,矜监督不是在家里休息?她的卷宗不是还没有看完?不是应该对付邯郸王府?
为什么又是罗王府了?怎么也不给他们透露点,好有个准备啊?
众人再瞧着晕乎乎靠在椅子上的尚书,问:“大人,我们怎么办啊?矜监督和藩王们打起来,京城要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