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藩王听异姓王们都来了,也是明白了,难怪矜家这丫头一直赖着不走。
这是等着其他异姓王自己找来呢。
他们亲王和异姓王之间不和,难道异姓王们就很团结?
无非是利益一致罢了。
他们这些亲王和矜桑鹿在庐陵王府坐了那么久,都没去其他异姓王府的意思。
那这些人能不揣摩,他们在和庐陵王府预谋什么?
大家来京,都是为了利益,能见这么多藩王在合谋,自己被排除在外?
这可坐立不安,那还能不亲自过来瞧瞧?
罗王明白这一点,见笑眯眯吃点心的矜桑鹿,哼了一声,真是诡计多端的丫头!
难怪能诱惑陛下呢,他就说,陛下是能娶一般的皇后?
“他们能来啊,还有一点,节省点茶点。”
吴王喝着茶,将点心咽下去,才指着一屋子的人说:“咱们这么多人呢,准备的茶点能开一个茶馆了。
那谁也不想作为最后一家,被矜桑鹿拜访的啊,不如主动上门,还能吃庐陵王府的茶点。”
皆是心思能拐弯的!
罗王哼了一声,再看向矜桑鹿,又哼了一声,她找上门,和别人送上门,可是不一样的。
邯郸王不得气死?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曲清寂听说矜桑鹿去了庐陵王府,都无须再去其他异姓王府上,这些藩王自己找上去了。
当即面色沉了沉:“原本想以上贡为利益点,和其他藩王联手的,现在他们竟都站在矜桑鹿这边。
真是可恶,都无须她一家家拜访,待会儿就能带着他们来了。”
邯郸王的面色黑沉,却总有种不好的感觉,就问侍卫:“我们的人,动手了吗?”
“回禀王爷,已经去了城南,不会留有痕迹。”
侍卫回禀,想起了什么,又提了一句:“裴将军朝着城南去,一直在军营兜圈,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邯郸王听着,眉心拧了拧,就听着曲清寂道:“总不会是发现了我们的据点?去军营调兵攻打?
不应该啊,我们的据点很是隐蔽,来京才几天,怎么会被发现?”
曲清寂听着,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明白为什么会难安,定然是被矜桑鹿弄得他心神不宁。
可.......
“谨王刚刚回皇宫了,他一直在城南查宣平侯府的财产,重心也会放在金楼。”
“不知道他会不会查到城南的金楼,可这家金楼和宣平侯府没有任何关系。没道理会查到。”
“再者,金楼这会儿还有他坐镇呢。”
闻言,邯郸王却是警惕起来,吩咐侍卫:“让暗哨去金楼打探,有没有异常,还有谭国公府,裴家那竖子去了这么久,也该有消息传出来。”
“可王爷,谭国公府的大门被一些大臣都堵着了,我们的人没法冒险去打听,里面坐着的可是凌相爷,怕引起他的注意。”
“那就是他们故意掩盖消息传出来,必然对我们的处境不利。”
邯郸王心中有气,自从来了京城,就没有顺心事!
他堂堂藩王,何至于要被逼至如此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