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自己功成名就,多的是人捧着他。
夏礼琅看完何超回的信,眉头紧锁。
他倒是忘了,那些狐朋狗友哪里认识几个人。
就是看到有人带走了他,也不知道是哪家的。
只知道有钱,大手一挥就把账结了,然后拖走夏礼琅。
至于那个人为什么会结账,当然是不结账他们一伙人不让夏礼琅离开。
不过这种事,他可不好让夏礼琅知道。
想到昨天那人阔气的样子,他也没添油加醋说那人坏话。
万一是得罪不起的人,他怕惹麻烦。
夏礼琅叹了口气,这盛京有权有势的人多了去了,哪个看起来不阔气。
就是他自己,在狐朋狗友心里估计也是一个阔气的人。
笔书想起昨天晚上老夫人那边传来的消息,觉得有必要告诉夏礼琅。
他要是请自己的朋友吃饭,进行谈天说地,到时候支不出银子,在外人面前丢了人。
以夏礼琅的性子,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拿自己撒气。
“公子,老夫人昨天说了,以后您使用银子不能再有多余的支出,得按照规定来。”
夏礼琅不仅吃惊,还有点愤怒。
“为什么,昨天我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自己身上的伤,难不成是伯母的杰作。
笔书如实的回道:“好像是老夫人看您吃个饭就用了三千两,有些不高兴。”
“见都没见你,也没如往日一般关心你。”
夏礼琅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三千两,不是三十两。
那么多银子,够吃多少餐了,没人性的东西,坑的也太狠了。
“伯母就这么给了,她不是不高兴吗?”
“她既然已经不高兴了,还给什么给。”
笔书没有回答夏礼涛这些问题,因为他会有自己的答案是而且很快。
夏礼琅确实马上知道了答案,按照以前的惯例,肯定是人先了银子离开,伯母是后知道的。
“我回来之后,伯母可有对我做过什么?”
笔书摇摇头,表示没有。
他不是说了吗,老夫人压根没见他。
想起夏礼琅身上的伤,他不会是觉得那是老夫人做的吧。
自己昨天晚上为夏礼琅清洗,他身上满是淤青,他看的一清二楚。
老夫人好歹养大了夏礼琅,而且什么都不缺他的,对他可以说是很不错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想老夫人。
难怪老夫人让夏礼琅成亲之后搬离侯府,这是看清楚了夏礼琅的嘴脸。
觉得心寒了,直接把他赶出府中,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他要是养了这么个东西,做的肯定比老夫人狠。
还娶媳妇,想都不用想。
他要把对方握在手里,捏扁搓圆,由他心意。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自己不能拿夏礼琅怎么样,他反而可以随意对待自己。
夏礼琅出府,他自己肯定是要跟着夏礼琅的,夏礼琅谁都可以不带,绝对会带着他。
离开侯府,他一样摆脱不了夏礼琅,有些可惜了。
夏礼琅想不明白,到底谁会打他。
“你去打听打听,昨天送我回来的人,有没有人认识。”
主子有命,他自然要遵从。
在府里四处转悠,找着有交情的人说几句。
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也会给点小钱。
他手里的钱财多是夏礼琅高兴的时候给的,对他这个下人来说,数目还是比较可观的。
但是夏礼琅其他时候很小气,办事和帮他买点小东西,不会给他一个铜板。
大多数时候,他手里的钱财都是省着花的。
就怕有用到的时候,自己手里没有。
消息收集的差不多,拉着一个侯府的老大哥去吃顿饭。
他才不要这么快回去面对夏礼琅,找个人一起吃饭,待会也有点说辞。
夏礼琅现在浑身是伤,又找不到行凶的人,脾气说不上有多好。
笔书甚至还和老大哥来了一壶酒,口感一般般,就是上头。
他不敢多喝,只能看着老大哥一个人喝了大半。
心里有点羡慕老大哥,伺候的是老夫人。
虽然不是什么心腹之人,却也过的潇洒,没有人看不起,更没人给他气受。
看看,现在大白天的,喝点酒也不带怕的。
还不是知道老夫人要是有什么事,他自己不能去办,有的是人给他办好。
吃饱之后,时候也不早了,笔书就准备回去给夏礼琅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