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感激咱们也很简单,到时咱们买河边两岸的地时,你开后门给最低价给我们。写书时,收分成收少一点,揍小便男揍狠一点。不,给多一点作业给他。”郭芙兰一甩手,何展英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从地面上提了上来。
“嗯嗯嗯嗯”程景浩对着郭芙兰双手比划着,告诉她那柱香终于烧完,时间到可以拨针。
一支支细长如毛发的针从程景浩头顶跟脸部揪出来,那一鼓鼓的痛楚让他五管乱飞,这针扎下去跟扎着的时候一点也不痛而且很舒服,可拨的时候才叫一个痛不如死。
“你要不要试一下,开脑启智。”郭芙兰不紧不慢地把拨下来的针放进酒里泡着,再用细棉布一根根擦拭干净,再插回针包里。
“呃,我不用了,谢谢夫人。”何展英见着程景浩惨叫连连的样子,及在灯光下一根根手指般长发着银光的长针,他心里头是发毛,怕得不行。
头顶与脸上的针被拨清光后,程景浩顾不上脸部的能,裂着嘴巴扯着何展英说道:“别看我没文化,可我出生得比你早,吃的饭比你多。”
“你真的把镇上面的衙门大人一职揽下来做,那就得先把月薪给抬起来。哪有自降身份的道理。十两银子就抬到两十两。衙门不是有提供给做事的住的宅子的吗,那地方离衙门太近,地牢里的犯人动不动就逃出来进去放火杀人什么的,你让他们给你折现成银两。”
“对对对,最起码也得三十两到四十两一个月才说得过来。”程景浩算了算,感觉还是有点亏。
“可县丞也只是二十两一个月,提到三十两一个月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什么,是他自己做不过来请你过去做,而不是你自己想求着过来。找人替自己做事是不是得付出。不过分不过分,概然你说到咱们是你再生父母,那你尚未娶妻,我做养父的就有职责给你分忧解难。”
“算了,看你那样子肯定不好意思出口,到时我跟你一起去找老乌龟说说去。”
郭芙兰看着何展英被程景浩说得一愣一愣地,对着他的后脑就是一掌。
“他都十三岁了,有自己的主见,你虽把人给带坏了。”
“我这哪里是带坏他,我这是教他为人世道,认清人间险恶,付出多大就得收回多大报酬。人一生就是为了衣食住行,光说大话谁不会。我这是怕他读书读傻了。”
“行行行,去他房聊通宵别吵着我。”
“好咧,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小样的,跟我走,去你房里,我跟你聊聊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