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云镇属于你们的县里,那衙门大人年纪比我见着的都要小。”林老候爷笑着说道,看着是自个儿的儿子少时同窗份上,他不得不提醒一下。
这年代买官做官的人多,做领头的不能太利益晕头,苦的始终是老百姓。
张县令一听眉头一皱,这老家伙自个儿家里的事还没有理清楚,人也活的糊里糊涂的,跟他好言几句就管到他头上来了。
“林老候爷还真有眼光,我这个属下可是这里方圆百里唯一一个科举时乡试会试都占领头筹,解元,会元都轻而拿下,在京殿试时也毫不逊色,要不是哼嗯,就差点拿下状元,当时他还是十岁而已。”
林老侯爷一听愣住了,没想成这少年大人居然有这成绩,但是单读书厉害有什么用。
就是呀,单读书方面厉害有什么用是吧!张县令咧开嘴巴一笑,指了指外面的天空得意地说道:“我这下属不单读书好,而人心也不坏,想来老侯爷来时也见着咱们县的围城跟青云镇大河上的坝吧。县里的围城有七成是县里人聚资重新建成的,他是在里头排第四个自掏大款的人。河坝的工程还是他一路帮着监工。”
说打杀的他当然比不上你这个老头子,可做行事方面,他心思缜密细致到位,比那些想尽 脑筋在百姓手里掏钱的人好多了。
尽管对其看不顺眼,可是做官做事方面是没提挑的。
“哦?堂堂一个书生怎么会有如此巨款?”林老候爷一听,对少年衙门大人自己荷包里拨巨款建城,里头没民脂民膏打死他也不相信。
张县令听着他言笑了,“老侯爷是武官,对咱们这里可能不太清楚。这少年攒来的银两是有名道的,他攒的都是书生的钱。单一本精装科题就五十两,还卖断货了。”
“近两年,够他出的题,咱们县里可出了不少秀才。”
“这跟作弊有什么分别?”林老候爷两眼一瞪,十分之不赞同地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