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呆立一旁的荆三棱一听梁县令呼喊自己,立即走出队列,双手作揖向梁县令就是一礼。
“昨日在黄河岸边发现两具无头尸体,荆县尉在场,负责侦查,现将你所知道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个清楚。”
梁县令冷眼直直地盯着荆三棱,似乎是生怕此人此时,会官官相卫,袒护沈灵。
“是,案发当时,属下因公干在西市处置,之后迅速赶往现场,属下到的时候,沈刑办已经在场。
一次性出现两具无头尸体,千年以来从不曾经历过,加上皇上重视,限期破案。
因此,身为县尉,一时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办?该从何处如手?该如何去侦查?
之后,在挖尸现场,沈刑办根据现场简单的情况,首先进行了大量的推断与猜测,沈刑办的分析有条有理,思维慎密,令属下惭愧不如,特别佩服。
以上所有经过,梁县令也在场,想必一切都特别清楚。
初步进行了推断之后,沈刑办与梁县令兵分两路,正式查案,属下应梁县令指派,跟随沈刑办予以协助。
让属下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沈刑办好像未卜先知一样,或者说眼力过人,过不了几丈,就能在地上找到一些血迹斑痕。
而且竟然连凶手前往黄河岸边掩埋尸体时,所行走的路线,也是不差分毫。
最终,一点不差地找到了第一现场,也就是杜仲大夫家里,之后,沈刑办让属下前去禀报知县,他就自行离去。
从案发到确认死者身份,到发现第一现场,仅仅只用了半个时辰。
身为县尉,属下不能胡乱猜测,凭空臆想。
但是,如果不是清楚这一切,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是,沈刑办却做到了。
以上情况,句句属实。同朝为官,小的不敢臆测,还请梁县令继续进行审理。”
迫于梁县令的压力,也出于本人的职业操守,荆县尉将大体经历讲述了一遍,期间虽然是忍不住,带了些自己的评论及猜测,但也是经过自己深思熟虑后,才脱口而出。
毕竟,沈刑办的查案过程实在是过于离谱,匪夷所思、神乎其神。
“好,本县知道了。”
而荆县尉陈述完后,似乎也能够想像到沈灵定然是心有不满,就转身向着沈灵说道:
“我乃本县县尉,为受害者主张冤屈是我职责所在,如果有得罪沈刑办之处,还望海涵。”
因为荆县尉不曾胡言乱语,所陈述的经过基本属实,所以沈灵微笑着点了点头,进行认可。
梁县令看在眼里,则是喜上眉稍。
于是,再次追问道:“沈灵,荆县尉所说,可否为真?”
“确实为真。”
“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说什么?”
“明知故问,你说说什么?沈灵,不要在本县面前茅,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者耍小聪明。
第一、大夫杜仲发现你的身份后,向皇上举报,对于杜仲检举你的事情,你心胸狭窄怀恨于心,你有杀人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