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暗哑忍耐的声音一遍遍在她耳边响起,文雨瞳猛然睁开眼睛,呼吸急促,眼神慌乱,她睡着了,竟然又梦到了那些情景。
文雨瞳双膝曲起,终于忍不住抱臂哭起来,此刻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厌恶和羞耻,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样像闫清宁索欢。
女孩哭的无助且伤心,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
塔顶,闫清宁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醉酒之后头疼欲裂,他缓缓坐起身,一手扶着额头,双眸懵懂,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
他抬眸四顾,周围散落着两盏已经熄灭的灯,还有一喝空的酒瓶,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文雨瞳。
闫清宁猛然起身,四下张望,并不见女孩的影子。
他们从酒宴上出来,开车经过闹市,还买了灯,后来到了这里,再后来呢?
闫清宁脑袋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疼。
有些模糊影像在脑子里闪动,那些暧/昧的话、亲密的动作,闫清宁倒吸了口气,后退一步靠在石栏上。
昨晚发生了什么?
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他喝醉酒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叮”清脆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闫清宁低头,捡起来半块玉。
是他给文雨瞳的玉,而现在玉碎成两片,竟裹在他衣服里半块。
闫清宁俊颜深沉,长眉一皱,纵身向着塔下飞掠而去。
文家。
文雨瞳睡了一会儿,辗转反侧,出了一身的汗,睡的很不踏实,天大亮的时候猛然又惊醒。
秦盈进来,“雨瞳,你醒了?”
文雨瞳忙将被子拉上来盖住脖颈。
床帐掀开,秦盈说,“来,我扶你起床?你还能走得动不。”
“不用,你把衣服拿来,我自己穿。”
“好。”
秦盈将衣服放在床上,衣服上放着半块玉佩,“佣人收拾你换下来的衣服,发现玉还在衣服上,不知怎么回事,这玉佩竟然碎了,只剩半块。”
半块玉佩上拴着细细的链子,是昨晚闫清宁拴在她手的。
昨晚他们、玉压在身/下,便碎了。
文雨瞳闭了闭眼睛,声音沙哑,“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吃早餐吧。”
文雨瞳拿起玉,眼底情思涌动,半晌,才将玉压在枕下,拿了衣服穿上。
她挑了一件高领的衣服,穿上后身体乏力,走到窗前的沙发前坐下,看着窗外被风拂动的树,又落下泪来,又委屈又羞耻。
她以后怎么面对闫清宁?她还弄没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以后再嫁人,她要怎么和对方解释。
“呜呜呜呜……”
文雨瞳越哭越伤心,最后直接哭出声音来。
此时闫清宁已经到了文家外,
“文雨瞳在家里吗?我要见你们家文雨瞳。”
佣人恭敬说,“闫少稍等,我这就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