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操大哥但说无妨!”
“伯符,你说有没有可能...此人乃是冠军侯之后?!”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孙河的嘴张的老大,黄盖也是震惊的看着凌操,孙策亦是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可是凌操大哥,冠军侯英年早逝,其根本就没有子嗣。”
“冠军侯的确没有子嗣,可冠军侯之弟有啊!”
“你是说...那个权倾朝野的霍光?!”
凌操缓缓点头,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说道:
“当年虽说霍光的后人被灭了门,可谁又能保证没有留下一丝血脉呢?
卫宁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既然长平侯卫青的后人都出现了,冠军侯霍去病的后人再现也不足为奇吧!”
“这也不对啊,若真是如此的话,为何那霍兴不去投靠卫宁?!”
“或许,这其中有些外人不知道的恩怨吧...”
...
扬州军大营
霍兴已被刘基关押了起来。
‘没想到这刘基竟是这般听信谗言的昏庸之人!
还有那个樊能,嫉妒贤能!刘基命他调查此事,他必不会还我一个清白!
唉...难道我的命运就此结束了吗...
先祖...后辈小子无能,可能无法重铸霍家的荣光了...’
霍兴落寞的低下了头,营帐外下起了暴雨,在夏季这样的雷雨天屡见不鲜。
“也罢...
有你在并州,先祖的荣耀不会被磨灭的...
本想与你在顶峰相会,现在看来做不到了...”
突然,帐门被打开,樊能从门外走了进来。
“唷~霍都伯,挺悠闲啊。”
“你来做什么?!”
霍兴没好气的说道。
“霍都伯这是不欢迎本将啊。”
樊能阴阳怪气的说道,突然,他面色一变,
“大胆霍兴!见到本将还不行礼?!
看来本将的怀疑果然没错!你定是通敌了!”
“你!!”
霍兴强忍着心中的不忿,起身向着樊能抱拳一礼。
“这还差不多,免礼吧。”
樊能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他随手找了个位置坐下,戏谑的看着霍兴,随即又说道:
“霍兴啊,其实要证明你的清白倒也容易。
本将为你想了一个办法,你想不想听听?”
樊能会有这么好心?显然是不可能的。
霍兴自然也明白,因此他直接选择了无视。
樊能也不恼,自顾自的说道:
“本将已经放出了风声,说你通敌,已被我军捉拿,不日便将问斩!
若是有人前来营救你,那便坐实了你通敌之罪。
若是无人来救你,哼,那本将便顺势将你给砍了!
到时候,本将会把一切的责任推卸给刽子手!
你说,刘公子会怪罪某吗?!某以为不会,毕竟某可是扬州第一大将!哈哈哈!
怎么样,霍都伯?本将的计划是不是很完美?!
当然了,你还有另外一条路,那便是从这里逃出去。
不过嘛,你能逃的走,你的那位母亲不知道是不是也如你一般腿脚利索啊!”
“你!卑鄙小人!
不要伤害我母亲!我听从你的安排就是!”
“现在知道害怕了?!”
樊能走到霍兴身前,高傲的俯视着他。
“你一个小小的都伯,在本将面前耍什么威风?!
还妄想一飞冲天?真是痴人说梦!
霍兴啊霍兴!一辈子做一个都伯不好吗?非要逞能!
珍惜你最后的时光吧!”
说完,樊能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