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李琪琪拼命解释,“小晴,破坏集体劳动财产会死人的。”
“我根本受不住这么大的罪名,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好啊。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薛晴冷漠的看着她,“只是……”
“你散播谣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多年的好友?我能不能承受得住?我有没有一条活路?
你——大抵没有想过,如果你想了,就不会做这样的事,你真的将我当朋友看了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散播谣言,那些谣言真不是我传的。”
“哦,是吗?除了你,还能有谁?”
除了许思安?你的同伙还有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冷哼一声,看来利益交换的同盟远比真情实感付出来的牢固。
“还记得我让你来学校帮我出卷子的事吗?”
“我、我忘了,你看我这记性就是这么不好。”
薛晴咯咯大笑:“你看看你,到现在都不说实话。”
“以我对你的了解,一个月不上工的魅力可比出一张卷子的诱惑要。别说一张,就是十张,百张你也会出,你不来是因为有其他的事情,对吧?”
“我没有……我是真的忘了。”该死!薛晴一定是在诈她,她藏得那么好,不可能被发现。
薛晴勾唇,这种尽在掌握的感觉,确实舒服。
“你还在说谎?我不一次性将底牌揭开,你就当我不知道了?”
“不瞒你说,那天除了你,我还约了陆景阳,你穿红色的裙摆对吧?”她笑得很得意,“你听到我和陆景阳说什么了?”
她凑到她耳边,压低声:“不好意思啊,那份避孕药就是熬给你俩看的。我对我的布局很满意,你呢?”
李琪琪宛若遭受重击的跌坐在地上。
“你…这……这都是你设的圈套?”
“对,我?就是那个平平无奇,十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的我。不是有句话说,不叫唤的狗最凶吗?”
“还有这些。”
薛晴拿出一叠举报信,洋洋洒洒的砸在她脸上。
“我应该跟你讲过,我外祖一家是清末有名的大儒,祖上出过相爷,家里就没有不会读书写字的。”
“我从小见过的字,比你这辈子吃过的米还多?”
“你以为,换只手,笔力急促些,我就看不出这些字是出自你一人之手了?你要知道,一个人写字的力道和笔划是有偏好和习惯的。”
“我不仅能看得出来,还能分得清你是用那只手写的。”她拍了拍她的手背,“甚至连书写的前后,都分得出,因为,有些话誊抄的次数多了,你就没耐心了。”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说动那些社员,无外乎是威逼利诱。你说,我要是请几个警察协助,挨家挨户上门找,他们会不会将你供出去啊?”
李琪琪怔愣在当场,这一波信息差,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回她是彻底的慌了,没有一开始的镇定,也没有方才的侥幸心理,她是彻彻底底的怕了。
一旦事情演变到那个地步,她这辈子就毁了。
薛晴很满意,她这彷徨无措的表情。
“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
对吧?友谊这词都让你糟蹋的够够了,我要不好好回馈回馈你,怎么能算你的好闺蜜呢?
“你还有什么狡辩的说辞?说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李琪琪泪如雨下,这次她是诚心忏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