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院一看,傻柱和阎老西不知道怎么又吵吵起来了,不过阎家的儿子们都没帮忙,只是站在旁边笼着袖子看热闹。
一问才知道,傻柱也不知道是怎么忽悠的,一大早带着易家俩孩子跑到阎老西家门口磕头敲碗要压岁钱。
现场没看到易晓峰和易晓玲,应该是被一大妈带回家去了。
傻柱和阎老西吵得脸红脖子粗,一大爷又当起了和事佬。
原来傻柱因为冉老师的事一直对阎老西怀恨在心,昨天晚上又被秦光誉撒了一波狗粮,都吃撑了。
特么的一农村人都能找到城里20岁的黄花大闺女,关键是那刘媛媛长得还可以,天理何在!
傻柱其实自己也琢磨过娶刘媛媛,也提过,只是一个院住着,六根对他那德行门儿清,压根瞧不上。
再说他年纪也太大了,整整大10岁。
其实许大茂也比秦京茹大9岁,但人家看着不显老啊,傻柱那老模咔哧就甭提了。
这货孤零零躺在床上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特么的老子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受害者还要给造谣者赔玻璃,凭什么啊。
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傻柱翻来覆去琢磨半晌,跟前世一样定下了“大年三十我不理你,大年初一我气死你”的“作战方案”。
可贾家仨孩子跟他已经不像前世那么亲密,于是他就打起了晓峰晓玲的主意。
因为易家关系来往密切,他自然而然跟两个收养的孩子混的熟,俩孩子都管他叫“柱子叔”。
傻柱一大早就把晓峰晓玲叫了出来,准备使坏,俩孩子不太懂这里边的弯弯绕,让做啥就做啥。
一大爷两口子以为他要带孩子去他家吃饺子,也没在意,结果就发生了今早的“磕头要钱事件”。
至于不许拜年什么的,在傻柱那里根本就不是事,要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
他要是事事循规蹈矩,那他就不是傻柱了。
想通其中关节,许大茂只觉无语,这货翻来覆去就会这一招,上辈子也是,讹了自家三块钱,又讹了阎老西一块钱。
阎老西那是什么人,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十瓣花的主儿,平白无故给了一块钱出去,那心气能顺了。
这傻柱这么干,岂不是让一大爷坐蜡。
果然,一大爷老脸臊得通红,已经失去了耐心,大喝一声让傻柱滚蛋。
“二大爷,大年三十我不理你,大年初一我必须气死你!上班去咯——”
傻柱得意洋洋,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留下阎老西在后面连声咒骂。
“大伙说这傻柱办的是人事吗?大年初一就磕头,还敲着碗,跟要饭的似的,我这一年都不吉利!”
一大爷咳嗽两声,尴尬道:“老阎哪,这事是柱子做差了,我那俩孩子也不懂事,我回去好好说他们。”
说着将手上的纸币递过去,“现在本来就不提倡拜年,这一块钱啊,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阎老西颇为意动,盯着一块钱双眼放光,好像那张纸币是个绝世美女。
可这钱都给出去了,就这么收回来也太没面子了,这么多街坊在呢。
“算了算了,你家俩孩子也是可怜见的,我这做长辈的给点压岁钱没什么,我就是气不忿傻柱那方式,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