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吧!”
“不行啊,主子,大夫易寻,兽医难得。您当初心血来潮,突然要开个兽医馆,可如今连个大夫都寻不到。”
“你可去乡村看过了?”
“寻过了,乡村的大夫只会劁猪啊,其他不会!”
“嗯,那……”
“主子,不如改了吧,换个牌匾,叫‘回春堂’啥的,找两个正常的治人大夫,医馆即刻可开张。”
“不做兽医馆了?”
“不做了!!谁脑子有病,开兽医馆,好好的人还治不过来呢!”
某个脑子有病的人:……
大葛哭卿卿:不,不,是我脑子有病。
“那,……”
“不,不行,不换牌匾,大侄子,你看我行吗?我会治兽啊,我会!”老小子猛地闯入,满脸堆笑,一脸讨好地自荐枕席。
秦腾浅浅一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大葛倒是立刻就说,“不行,你不行。”
老小子暴怒,“傻大个,我怎么不行?”
大葛怒,“你自己没点B数吗?你不是要走吗?你不是连包袱都收拾好了?”
老小子语塞,嘟嘟囔囔地接不上话。
“侄子的确打算开兽医馆,一切事宜准备妥当,只差一位大夫。”秦腾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叔想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说完,接着小口喝茶。
老小子一听心动了,赶紧问,“只是什么?”
他在大山里到处为兽类看诊,一刻不得闲。
他一生忙活惯了,闲下来就觉着浑身不舒服。
刚到京城便要离开,也是为了回山林找事做,无所事事地呆在废太子府,他觉得浑身骨头都软了。
想到既可以做一向做惯的事,又可以顺便等大侄女,当下心痒痒的。
他满脸堆笑地接着追问,“侄女婿,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秦腾认真地看着他,“当真?”
老小子一挺胸脯,“当真,像珍珠一般真!”
秦腾却犹豫了起来,“不行,怎么能叫叔签约呢?还是算了,算了。”
老小子一听急了,“签约就签约。”
秦腾眼神顿时亮了起来,“叔愿意签约?终身的也行?”
老小子一听终身签约,犹豫了起来。
他原本想留个一年半载,待大侄女回来道个别就走。
秦腾的眼神暗淡下去,淡然地说,“叔既是不肯,也无妨,待长华回京,你和她道了别,侄婿便送你盘缠,让你离开。”
老小子犹犹豫豫地问,“签个一年装载的不行吗?”
秦腾果断摇头,“要签就是终身,不然我上哪儿再找治兽的大夫去?不若一开始就换了牌匾,改成治人的医馆。”
老小子一听急得跳脚,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开兽医馆,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
“不行,不行,老朽不答应。”老小子气鼓鼓的。
大葛在边上急,“老小子,要签赶紧签,还犹豫什么?若是日后后悔,大不了活短点,没几年噶p了,也就解脱了。”
“你,傻大个,会说话吗?竟敢咒我,哼,不就是签约,老子签就是。”
于是,老小子正式留了下来,成了兽医馆的主治大夫,给医馆赐名:冶授医馆,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专治各种兽类的跌倒损伤,以及有YUN有YU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