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不就是明摆着心虚吗!”
姜桢愤愤道:“他要不是心虚怎么会宣称你母妃是患急症过世,又怎么会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部处理掉呢!”
周文远闭了闭眼睛,摆了摆手,“好了,我知道了。”
姜桢突然察觉到什么,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紧张和怀疑,“不过你为何突然过问起了这件事情?”
周文远神色平静道:“母妃的死在我心中一直是一根刺,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只是这几日恰巧想起了父皇对我那还没说的话,就想着来问问外公你。”
“原来如此。”姜桢放松了下来,劝慰道:“你也不要太过忧心的,还是要让自己放松一些。”
“我知道。”周文远点点头,“既然想问的已经问完了,外公你便先回去休息吧。”
“好吧。”
姜桢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大殿之内。
直到出了宫门,回到府中后,姜桢才沉声问属下:“先皇崩逝的当日,皇上可有和先皇单独见过面?”
属下单膝跪地回道:“是有的。先皇宣召过皇上,只是具体说了什么属下并不知晓,属下当时并未靠近。”
“行了,我明白了。”姜桢又问道:“令渊侯府那小丫头近日来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你们究竟何时能抓到她?”
“主子赎罪,那丫头虽然出门,可她身边一直有那两个将军保护着,实在是没办法近身,所以……也就没办法抓住她。”
姜桢烦躁的闭了闭眼,“算了,那两个将军不日便要离开,等他们离开后,务必找到机会把那丫头抓回来!”
“是,属下遵命!”
“行了,退下吧。”姜桢挥了挥手。
另一边的皇宫里,周文远也是同样的烦躁。
他今日询问姜桢无非就是想要看看他是否会说出林欢之事,可姜桢却并没说这件事。
而且在说当年之事的时候明显有些慌乱的,这难免不让人多想。
周文远闭了闭眼,问暗卫道:“令渊侯府的那个姓林的丫头最近如何了?”
“好的很,身边不缺人保护,只是她一直随身携带着一个木匣子,宝贝的不得了。”暗卫回答。
“木匣子?”周文远眯了眯眼,“可有什么特征?”
“有的,上面有个机关锁,形状十分复杂。”
“机关锁?”周文远道:“你可还记得具体的样子?能不能画出来?”
“自然能。”
暗卫拿起纸和笔,不多时便在纸上画出了机关锁的形状呈上去,“皇上您看。”
周文远接过纸,看清楚上面的图案之后,瞳孔骤缩,手指逐渐捏紧,而后他猛的将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他冷声道:“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务必将她身上的这个木匣子带到我的面前!”
“是,皇上!属下这就去办!”
暗卫离开后,周文远看了眼地上的纸团,攥紧了手。
他不会看错的,这是母妃曾经教过他的机关锁,是他母妃与父皇独创的,其他人不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