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啊,这曲清商不止恶毒,还如此的浪荡无耻,简直有辱门楣!”
“没错,到底是乡下回来的,这秉性和人品简直不堪到了极点。”
更有人冲着胡惟庸道:“胡大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将曲清商这个毒妇给带走,免得玷污了公主府的地。”
听到众人的谩骂声,曲锦鸢心中无比得意……
以她在长安城的人脉和智慧,就算是在绝地也能反杀。曲清商无论用什么样的心机手段,注定是她的手下败将!
就在曲锦鸢心中暗自得意的时候,只见曲清商嗤笑一声,眼中带着怜悯之意看着她道:“曲锦鸢,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
此刻曲锦鸢对上曲清商那依旧平静的面容,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听到曲清商这么说,她下意识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曲清商眼底带着讥诮之意,望着她道:“你难道没发现,你精心编造的谎言,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你首先捏造出易容之事,污蔑我将你骗到西跨院;然后又言之凿凿的说我打晕你之后,引孙绍荣到屋子里。若真的是那样,那个时候你应该是昏迷的,又如何亲眼目睹我勾引孙绍荣,然后又行凶杀人呢?是做梦,在梦中吗?”
“我……”
曲锦鸢心中一沉,暗道不好!
这曲清商方才一直隐忍不发,实则问出的问题步步引诱,方才让她的回答漏洞百出,她低估曲清商了。
就在曲锦鸢心中懊恼之际,一旁一直未曾发话的长公主,也没了耐心,道:“是啊曲锦鸢,这到底怎么回事?”
曲锦鸢一改方才的沾沾自喜,对上长公主威严的目光,脑海中一片混乱,根本就回答不上来。
她环顾四周,但此刻就连方才在人群中,帮助曲锦鸢叫嚣的最厉害的闺中密友们,此刻竟也都说不出指责的话了……
“殿下明鉴,臣女所言句句属实,是曲清商巧言令色,您可千万别被她蒙蔽了啊。”
曲锦鸢哭哭啼啼的示弱,想要用眼泪赢得众人的怜悯。
可是她哭的再厉害,对于大多数身为局外人的旁观者来说,根本抵不过曲清商有理有据的反驳力度大。
谢凌萱更是不屑道:“我说曲锦鸢,现在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就别装了成吗。”
“一连三个疑点,曲锦鸢你根本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来回答,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所编造出的谎言,那你就可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
“我……”
就在曲锦鸢绞尽脑汁的还想要狡辩的时候,只见曲清商从地上站了起来。
纤弱的身体,却给在场的众人有一种莫名的压迫力,就连胡惟庸也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住。
只见她居高临下的望着曲锦鸢,道:“这一切的真相只有一个,就是你在西跨院杀了孙绍荣,被长公主带人撞破。为了脱罪,你编造出如此可笑的托词谎言,和母亲一块儿诬陷于我,真是其心可诛!”
听到曲清商掷地有声,曲锦鸢强词辩驳,尖叫着道:“我……我没有,都是你诬陷我的……”
而就在此时,只见曲清商身边的丫鬟绿痕,交给了执素一样东西。
曲锦鸢眼尖的发现是一张丝帕,不知为何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