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必须退婚!”
马车上,柳卿蕴瞧着曲清商许久不说话,他心中十分不平的为曲清商出头道。
“咱们都去镇国公府两次了,这宋瞻如果在府上的话至少见你一面,而不是什么都不说,让一个管家把我们打发走了。”
瞧着谢安臣一脸愤怒的样子,曲清商脸上的神色反倒是分外的平静 ,道:“罢了,既然他不愿意见我便就算了……”
若说之前曲清商只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曲清商基本可以确定,昨夜发生的一切恐怕和宋瞻的母亲有关。
不管宋瞻是出于什么原因,对她缄口不言,但曲清商岂是那种知难而退的性格……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查!
见她如此,柳卿蕴不由道:“商商,你不会吧……他都这么绝情了,你还上赶着……”
“倒贴”两个字还没说完,只见曲清商一个眼神飞了过来,柳二十分有求生欲的将原本想说的话重新给咽了回去。
此时马车上,曲清商沉默了许久,半晌之后似乎是对柳卿蕴说……又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相信他……”
她都和宋瞻认识这么久了,自然是对宋瞻的性格有了解。宋瞻之所以避而不见,甚至不告诉她有关于衍姬夫人任何有关的事情,定是有自己的苦衷。
宋瞻并非是那样瞻前顾后之人,他越是如此,越是说明如今长安的局势、以及他的处境,十分危险。
想到这里,曲清商改变了主意,命令车夫调换了方向,而就在此时……倏然从窗外飞来了一支冷箭,擦着曲清商的脸颊飞过!
……
此时的谢家,兄妹二人惴惴不安的去了谢忱的书房,正等着零嘴呢。
谁知谢忱暂还不知道宝贝丢失的事情,听见陆长生荒唐行径之后,气的差点没将谢安臣给打死……
“没用的东西,你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就这么放过姓陆的小兔崽子,你这往日里在家上墙揭瓦的威风都去哪了!!!”
谢安臣一边抱头鼠窜,一边连声喊着冤枉道:“这次真的不怪我,原本我是想收拾陆长生的,结果却被清商给拦住了。”
听到曲清商的名字,谢忱脸上的怒意稍敛,眼中闪过了一抹若有所思,琢磨道:“你是说柳家那小丫头也在?”
一旁的谢凌萱瞧着自家二哥被收拾的场面正瑟瑟发抖呢,见状立即帮着谢安臣道:“二哥说的没错,今日多亏了上商商帮忙,不然我就被京兆府的人给带走了。”
听到这话,谢忱眉心微皱,不解的问道:“这怎么又和京兆府扯上关系了?”
谢凌萱不敢隐瞒,将今日在茶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不知道是谁报的官,官府的人来也就算了。没去找兰语昕,也没问陆长生,竟是直接冲着我们非得将我们带回府衙作证……”
听到这话,只见谢忱的脸色沉了沉,道:“你若是去了京兆府,恐怕咱们谢家还真的成了长安城的笑话了,这陆谢两家更得是反目成仇。”
谢凌萱原本没想这么多,听到谢忱这番话,方才心有余悸的倒抽了口凉气,道:“还真是这样呢,如此说来多亏了商商了。当时她果断拒绝了,谁知他们竟然来硬的,就在这个时候还好二哥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