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乃一直都是清白之身,未曾许配过人。”
“什么?”李清婉的话让君上感到十分愕然,心情复杂的转过身,脸被挡在阴影里,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你,你刚才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李清婉娇羞的垂下头,诺诺道。
“知道?”君上在搜索刚才的记忆,红色的花,是这个么。
乱了乱了,怎么的以前知道的完全不一样。
“清婉,快告诉本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随着声音在近前响起,君上已来到李清婉身前,扣着她的肩头,急切的追问。
“他是我表哥,为了在江湖上行走方便,就假扮成夫妻。”
“孩子呢,那个孩子?”
“表哥的死对我打击很大,出去又无望,心如死灰,同为女子,将军可怜我,帮我找来一个孩子,给我作个伴。
不曾想,却让孩子遭罪...,我于心不忍,就求将军帮我救出来后带去外界。”
提起曾经的往事,李清婉的眼里水雾弥漫,神情萧瑟。
“清婉...”君上在李清婉身边坐下,伸出胳膊将她揽到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如墨秀发,过去带给她的伤害实在太多太多。
“你以前那么疏离本王,宁愿自残也不肯让本王靠近你,为何现在又...”
“以前恨你,是因为表哥之事,也是因为我是李清婉,不是紫萼。
现在之所以接受,是因为中秋那晚,你猝不及防的冲进屋里,将我的伤指含进口中帮我止血,还有那个第一次的吻。
以为在你眼里,我终于可以是李清婉了,想不到,今日才明白,我还是紫萼,一直是。”
李清婉的声音硬噎,语气裹挟着苦涩。
“不是不是,清婉,在本王眼里你就是清婉,只是清婉恨着本王。
所以心里才自我欺骗,能接受自己的只有紫萼,才一直以为紫萼待在你的身体里。
之所以那样待你,都只是想让紫萼能从你体内出来。
自此后,你就是李清婉,不再是紫萼,万年已过,本王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冰释前嫌,原来这一切都是各自的擅自揣测造成的误解。
误会的消除,让彼此的心靠拢在了一起。
李清婉的手指拂过君上胸前的那道伤口,泛着心痛,柔声道:“君上,这道伤口这么长,该会有多痛啊,为何非要刺自己不可呢。”
缱绻的温柔拂过万年寒冰,有了暖意,心也变得柔软起来,这种被人关心与在乎,只在紫萼那里有过。
他小时候刚出世没多久,母妃就病故,他被送到皇祖母身边长大。
忍不住的手指抬起李清婉的下颔,指腹摩挲着紧致的肌肤,凝视着樱红唇瓣,垂头贴了下去,轻轻呼唤:“清婉。”
这个吻久远而深长,绸缪缠绵,柔情缱绻,是真正属于轩辕煦与李清婉的。
直到抽干了彼此嘴里的空气,方才分开大口大口的喘息。
“清婉,之前这里出现过一朵紫色的花。”指腹轻轻摩着肩头出现花的地方,君上呢喃道。
“嗯,是我满周岁那天,娘请人来帮我纹上的。
我们那里自古以来就有个风俗,家里生了女孩后,三岁前都要纹上守宫花,平时看不出来。
只有长大后的成亲之日,若夫君为心爱之人,它才会显形出来。”
“是类似守宫砂吗?”君上只听过女子为保留贞洁,有守宫砂一说。
“是但又不是,守宫砂是点上去的,从小到大都要一直维护着,不然就会掉。
守宫砂在第一次后就会消失了,而守宫花是之前是没有的,第一次且为心意相通之时才会显形,以后也都会是如此。”
灼热的唇落在守宫花的位置,嗓音轻缓的呢喃道:“本王想再看看那朵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