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禹瞧她掩身害羞得样子,不由得意的笑了笑。
“呵呵!红蓼余毒未清也该好好休息,我担心你晚上口渴,那些丫头不尽心,想什么呢?!”
“哦!”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让李薇沫脸更烫,红得跟个苹果似的。
“脸怎么这么红?发热吗?红……”
李薇沫猛然伸手抓住他。“别喊,我…我没事。”
她紧张羞涩的又快速缩回被褥躲着。
温书禹听出是怎么回事,意味深长的翘起嘴角。
抬起被褥缠了进去。
“好吧!睡觉!”
红蓼招招手,带让所有奴婢退下。
担心她受伤梦魇,苦受了一夜,天快亮才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主子,戚大人来信!”
“嗯!”
李薇沫接过信笺,怕吵醒熟睡的温书禹,小声吩咐红蓼:“笔纸!”
红蓼递过纸笔后,轻轻安抚手臂上的信鸽,不让它有响动。
亲笔在纸条上写到:“好,给芽儿带了糖糕,记得收。”
温书禹以为她难受,惊醒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她在回信。
而京城来得信笺,还在被褥上未收。
他温声朗朗出口:“旧事已过几秋,吾早忘了疼痛,别再冒险,紫菀,你的安危要紧。”
在瞥眼瞄见她的回信,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我还在你床上呢!合适吗?
李薇沫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
“咳咳咳!嗯!”
“红蓼有热水吗?我……我去洗漱。”
“哦!有,将军这边请!”
李薇沫心虚的把回信裹好,放进信鸽的脚筒里。
温书禹回来,红蓼抱出准备好的衣物。
“奴婢伺候将军更衣。”
“不…不用,给我就行!”
原以为是和谁借来的,他刚上身惊叹不已。
“居然这么合身!?”
穿上新衣,束冠剃须后整个人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呵呵!很合身……”
“嗯,主子眼光就是好,没想到将军穿上能这么丰神俊朗。”
眉山远黛,红唇皓齿,望得李薇沫眼睛都直了。
这就是她心心念的人啊!
他站在眼前,就像做梦一样!
“嘶哈!”藏在被褥里的手,经不住心虚幻梦,使劲掐了大腿一下。
“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听到她疼出声,温书禹顿时慌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旁边。
“没…呵呵!”
李薇沫笑得幸福含泪。
许是之前太苦,随便一点甜都让她开心无虞。
“你买的?!”
“嗯!不知道你现在喜欢什么风格,就按我喜好随便买的。”
“喜欢…”
“啊?!”
“很喜欢很喜欢!”
李薇沫不好意思的笑着垂下眸子,不敢再看他。
他炙热的眸光,让她心慌意乱无法自控,只能藏好自己的。
“阿行…他是担心我为他冒险。”
当年,裘家正是管理人质的官员之一,想到这里,他突然想通她为何反常。
宁愿伤自己,也要把裘家整个家族推下深渊,致于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是为柳千行报仇啊。
也难怪皇上会亲自来沫,还和墨国皇帝联手。
只是没想到,会瞒他那么紧。
“阿行他没……”
“我知道的!不用那么辛苦,沫儿!我能理解……”
阿行!
难怪他姓名都改尽,还用千行作字!
唉!
亲切的呼唤,让温书禹心酸的厉害。
他又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小气,是醋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