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微皱着,阿波尼亚虽然厌恶眼前的男人,但此刻衣不蔽体,还是嫌弃地把舰长的外套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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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云丹说了一下情况,待一段时间后,小姑娘就从地下室的入口出现,带着阿波尼亚去换了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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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隔间中,阿波尼亚整理着身上的衣装,而云丹则是双手负在身后,面沉如水。
“请问,还有更大一号的衣服吗?”正扣着衬衫的钮扣,但因为实在太紧,阿波尼亚不得不放弃了最上面的几个扣子。
一股淡淡的杀气弥漫而出,阿波尼亚微微一怔,转过头看了云丹一眼,看到她双手负在身后的动作后,如湖面般平静的脸上不免闪过几分落寞。
此刻,云丹背后的双手应是握了两把枪。
“【请】告诉我,您是在为什么而战斗呢?”阿波尼亚转过身来,无机质的声线展现出了一种神秘与压迫感。
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举手投足的气质给人一种不真实的神圣,好像一座从深海中复苏的蒙面天使像。
“为什么刺杀大少爷?”云丹微皱着眉头,阿波尼亚此时的姿态处处都是破绽,但云丹却有一种自己被重重丝线缠绕,自己的想法和行为都被洞穿的错觉。
【如果这个时候开枪,死的一定是我】
这便是云丹此刻的感觉。
“我没有想杀他。”阿波尼亚摇了摇头,
“你砍了大少爷八刀。”
“但八刀都没有命中要害,并且刀上也没有毒药。”
“那你为什么砍他?”云丹继续追问。
“这是他应受的惩罚。”阿波尼亚的声音带着一种矛盾的磁性。
无论出发点如何,自己动手打人,那就应该做好被打的觉悟。
“那你也应该受到惩罚。”云丹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我认罪。”
但出乎云丹意料的是,阿波尼亚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左手,抓住了右手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