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几百平的客厅,很有发挥的空间。
阮嫆被围绕其中,困顿的打着哈欠。
任由造型团队替她精心修饰到手指尖。
拢在的真丝深色睡衣下的身子,透过深V领口,入目满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看的人面热。
团队与她合作许久,专业素养很高,从不过问顾客隐私,阮嫆一点也不担心被透露出什么。
每次圈内的宴会名门千金,豪门阔太,无不例外都会精心打扮,在这方面她们砸钱可一点都不手软,名贵的不显山露水。
上流社会圈内比想象的更为复杂,戴什么珠宝,背什么包,穿什么礼服在每次宴会场都至关重要,不比商场斗争轻松多少。
而她自小对这种场合游刃有余,也热衷于打扮,对于以前的她来说如家常便饭一样轻松。
但自从遇见慕景琛后,这事却变得异常困难起来。
就选礼服这关,就叫她痛苦不已。
纵使她已嘱咐过要较为保守的款式。
送来的高定还是多少有些暴露,遮不住她身上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最后是耗费了几乎整个早上的时间,来替她精心描画,遮掩红痕。
阮嫆心里又羞又恨恼那人,显然他是故意的。
下次她不能再任他为所欲为,一定的严厉警告,不许再留下痕迹才是。
慕景琛似乎很忙,直到她打扮收拾完,他还未结束工作。
眼看着宴会即将开始。
阮嫆索性也不再等他。
叫小月先送她去凌家。
凌家在S市地位崇高,凌老爷子大办寿宴,政商两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都来了。
上流社会的所有宴会都一样,更多的是为了实现商业交流,借此结交新的合作伙伴,实现资本融合,并不是纯粹的以交往为目的。
因此还有许多渴求攀附凌家的企业老总,为得到一张凌家宴会通行卡而挤破头。
凌家有头有脸,寿宴办的很盛大,却具有私密性,媒体记者一律被谢绝在外,碍于来的都是政商两界举重若轻的人物,安保工作做的也相当到位。
她们到凌家老宅时,偌大的欧式院落两侧已停满了车。
绕过壮观宏伟的石雕水景喷泉雕塑,将车停在划定的宾客区域。
阮嫆捏着价值不菲精贵的手包,正要下车。
不想远远就见许特助迎了出来。
许特助面色恭敬,接替过迎宾工作人员的工作,亲自替她打开了车门。
一手遮在车门顶,恭敬小心的对她道,“太太,宴会马上开始,就等您入席了。”